张富等人奇怪的反应让张晓凡有些茫然,他哑然失笑道:“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个医生。”
张富等人早就激动的无以复加,哪会管他的话是对还是错,敢忙抱拳施礼道:“属下等参见指挥使大人!”
一句话吼得震天响地,不仅把张晓凡搞得满头雾水,就连一旁站着的李斌父女两人都不知所措。
张晓凡抬手一摆,说道:“行了,别来这套把戏,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个医生,不是什么将军也不是什么指挥使大人。”
张富等人没敢把头抬起来,倔强地说道:“属下等绝不敢狂言造次,大人是京师卫指挥使,官拜昭勇将军。属下等正是大人手下的亲卫,追随大人左右征战。”
张晓凡这时眉头轻皱,他看了一眼李斌父女两人,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他们几个谈。”
李斌知趣的点了点头,把门给他带上。见到外人走后,张晓凡把书本放在桌上,剑眉轻扬,走到恭敬异常的五鬼面前来回扫视着。发现他们五个如松似岳般毅然不动,身上带着军人的硬朗,眉宇间肃杀之色浓重非常,想必生前必是五位悍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们想玩什么阴谋诡计的话,我还是劝你们省点心思。杀你们几个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别给我玩什么花样。”
张富等人出声道:“属下不敢!”
“不敢就好。”张晓凡站在张富面前,五鬼中就数他身板和个头最为高大,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富抱拳答道:“属下张富,乃是大人手下亲卫。”
张晓凡指着其于几鬼问道:“他们几个叫什么名字?”
“属下张全。”
“属下张义。”
“属下张义。”
“属下张丰。”
张晓凡有些微楞,皱眉道:“你们全都姓张?”
张富答道:“我们从小就进了张府,将军投身军旅之时,也带着我们几个一同进入军中。”
张晓凡轻抚前额,觉得事情有些为难,沉声道:“你们应该是在找一个姓张的将军,恰好我也姓张,和他长得也比较相似……”他见张富等人急忙想要辩解,抬手制止道:“你们先别急,听我说完也不迟。首先,你们的将军是明朝时候的人,到现在已经有六百多年了,想来也不可能活着,更不可能像我一样年轻,这点你们相信吧?”
五鬼连连点头,都表示他的话在情在理。
“如果我是你们的将军,那你们也就是我的战友,我没有理由不认你们。但是,我从没有见过你们几个,也是今天凑巧来到这里才发现你们的存在,这点你们怎么解释?”
张富抱拳道:“回禀将军……”
“行了,这里不是军营,我也不是你们的将军,就别行礼了。”张晓凡皱眉道。
张富有些尴尬,放下双手说道:“属下等相信你是我们的将军是有凭据的。无论长相气质,说话的语调都和表情都与将军是一模一样。”
张晓凡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两个长相和气质相同的人大有人在,这不能说明问题。”
张富想了想,说道:“请恕属下斗胆,敢问将军左臀上是否有块青色的蟒纹印记?”
张晓凡眉头一皱,沉声道:“接着往下说。”
张富等人面露喜色,忙接着说道:“将军从小勇武,膂力过人,开弓三石尚有余力,年仅十二就打遍全县再无敌手。将军平日好友甚少,但胸有热血,时常帮助百姓,深受世人称赞。建文元年,燕王叛党起兵谋反,耿大将军受圣上所托前去平叛。八月,平叛王师行至滹沱河地区,叛军乘我军不备,突破雄县,尽克我军先头部队,继而又在北岸大败我军主力。
圣上听闻耿大将军兵败震怒非常,听信太常寺卿黄大人的推荐,任李景隆为大将军。李景隆本就个草包将军,根本无领军征战之能。当时将军得知情形立刻面见圣上,却被告知圣意已定,无法回事实。李景隆此心人胸狭窄,鼠肚鸡肠,在等知将军给圣上进言的事情,就进宫面圣,说是将军骁勇善战,可任副将一职,其实他是想利用叛军的手除去将军。
九月,李景隆率军行至德州,其间收纳耿大将军的溃散兵将,并调集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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