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不对劲转身就跑。没跑两步路远对方就撞上了车门,吓得我差点就尿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依然心有余悸,忙拿起热茶喝着。
张晓凡有些不解地问道:“那你怎么藏在绿化带里面,有人找你麻烦?”
张晓堂连连摇头,说道:“没人找我麻烦,那些驾驶员全都歇菜了,哪有工夫来找我的麻烦。瞧见车屁股上的那辆帕萨特了吧,警察刚到没多久,我正跟他们说明情况的时候,那辆车好像认准我似的直接撞了上来!见到这架势我哪敢站在马路上当靶子,直接藏到绿化带里,那后面是围墙前面是个水泥电墩子,车子再牛逼也不能把水泥墩给撞烂吧。”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的确发生在张晓堂的身上,而且张晓凡也经历过酒驾的那一幕,如果不是车子的性能优越,以一百多公里的时速撞在车门上,很难保证不会出现意外。
张晓凡沉声问道:“你仔细回忆一下,最近这几天接触过什么古怪的人,或是奇怪的东西?”
“有!”张晓堂非常肯定地说道:“在大澳的赌场里遇见那个小白脸就特别古怪,我怀疑就是他给我下的绊子,要不然我也不会输那么多钱!”
张晓凡没好气地说道:“我说的是这两天,你都回东海多久了。况且那家伙真有这个能耐的话,早就成了亿万富翁,也用不着坑你这几百万美金。”
张晓堂闻言一怔,想了想好像这话也在理儿,如果不是那个小白脸的话,那是什么东西?他左思右想,觉得脑子里乱轰轰的,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自己也不清楚。要不,你给提个醒,或许我能够想起什么来?”
张晓凡正色道:“你在大澳登机前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脸色有些黯淡,一副破财之相。但在今晚的时候,你的眉心就有股阴晦之气,我当时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但想来你有僻邪符在身,也没有什么大碍。按时间推测,就是你从大澳回到东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说到这里,重新掏出张避邪符递给他道:“灵符自燃,表明其中的符之力已然耗尽,如果不是遇到诡异之事是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变成这样的。你回忆一下,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张晓堂皱着眉头接过避邪符,努力地回想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惊呼道:“我想起来了!要说有些奇怪的东西还真有!”
张晓凡暗暗松了口气,只要想到诱因就不怕这类的事情再次发生,说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上一遍。”
张晓堂把椅子挪正,压低声音道:“记得我和你说过前几日和强哥倒腾了一批冥器,在那批冥器中有件古玉很是奇怪,我看了老半天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像是蛟,又像是蛇的,强哥瞧了两眼说是东汉的东西,质地不行雕工欠佳,收藏的意义还是有的。你知道我对古玉这玩意儿不太在行,就当独挑了出来把玩,时不时的拿手盘着显摆。后来,有个小子见店看货,我见他盯着古玉挺喜欢的,于是就攀谈起来,聊着聊着就觉得挺投缘的,我也他喜欢这东西,又肯出高价,就让给他了。”
张晓凡一听这话,直接出煞刃问道:“是哪只手盘的古玉?”
张晓堂见这架势吓得浑身一颤,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哆嗦道:“晓凡,你别冲动,我就是盘了几下还没两天的工夫,没必要动刀子……”
刚才用慧眼观察的时候,张晓堂的双手是紧紧握着的,以至于漏过了这个环节,谁也没有想到魂魈是这样入体的。张晓凡把他逮过来换开手掌查看,发现他的右掌上有着明显的淤青之色,在肉眼看来就像是手沾上墨汁没有洗净那样。可是,在慧中瞧着,掌上的阴晦之气已经深入肉中,且在表面上生成了个满脸怨气横生的面孔,有鼻子有眼的,瞧着非常渗人。
张晓凡扣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这双招子算是白长了,明明是邪物你还敢盘着玩,也不怕把自己这只手给废了!”
张晓堂的手腕被他掐得生疼,抽搐着脸问道:“没什么大事吧,我不是都好了吗?”
“没什么大事?只怕再晚两天,你就可以截肢了!”张晓凡拿着煞刃轻轻的在他的掌心黑色的部位轻轻一划,本应该痛得哇哇大叫的张晓堂却不觉得丁点儿疼痛,惊得他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