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儿带到南院后徐福便折了回来,见下人们送着晚膳进屋,徐福只站在外面生着闷气。
真是小人得志。
徐福心里咒骂,一屁股坐在门外守着。
他不怕两人聊天,就怕这狐狸精会使什么法子让楚钰神魂颠倒。
可徐福守了一夜,里面却没什么动静,反倒他先熬不住睡着了。
月色薄凉,星星都躲在云内,如害羞的小姑娘般不肯露出一头。
凉风呼呼吹着,却打扰不了屋内两人。
“王爷,灵儿再敬王爷一杯,祝王爷将娶得良妻。”
白灵儿举起酒杯,未等楚钰开口她倒喝下肚了,一杯又一杯,似水般大口喝着。
“你醉了,在喝下去要发酒疯了。”
楚钰夺过白灵儿手上的酒杯,却被白灵儿夺了回去,护在怀中。
脸上泛红,双眼迷离,醉意酣然。
“灵儿没醉,灵儿怎可能被这酒灌醉呢?王爷可是忘了灵儿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白灵儿莞尔苦笑,自贬道,又猛地喝了一杯。
说是想与楚钰聊天,不过是她一人自言自语而楚钰当个聆听者罢了。
白灵儿站起身,摇摇晃晃跌跌撞撞走到楚钰身旁,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
楚钰闻着白灵儿身上的香味,又想起第一次跟萧长歌见面的场景。
楚钰挑眉,似想到什么一样。
不管萧长歌与楚言有何恩怨,萧长歌如何知他为白灵儿研制的香?还有怎知白灵儿住哪以及跟他的关系?
握着白灵儿双臂的手加紧了几分,白灵儿虽醉却能感受到楚钰的手劲加重。
疼的她皱眉,却没明说。
她享受现在,享受楚钰是她一人的。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与灵儿说过只娶灵儿一人,灵儿一直等着王爷,可如今王爷却要另娶他人了,他人,不是我,不是我。”
声音越来越弱带着哭腔,让人分辨不出她是醉了还是没醉。
梨花带泪,双眼氤氲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表情。
哭着,如个小孩般诉说着。
“灵儿不奢求王爷能娶灵儿,灵儿想要的不过是王爷的爱,只要心里有灵儿一点点位置便心满意足了。”
说着,泪也随着流下,哀求着哭泣着。
“王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萧长歌了?”
白灵儿抓着楚钰的衣服,凑近他跟前研究着。
而后整个人倒在楚钰怀中,不哭也不闹,呼吸起伏均匀睡着了。
楚钰身子一震,温柔一笑,薄唇轻张,轻吐了几个字。
风忽然拍打着窗,砰砰的声音响起,淹没了楚钰说的话。
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只轻轻将她抱起而后往卧房内去,替她盖上被子,而后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走去,打开门,见徐福抱着柱子睡着他摇了摇头,而后将他推醒。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
徐福一个点头,人差点从台阶上滚落,整个人都精神了。
徐福见楚钰站在台阶上,负手看着他,连忙走到他面前握着他肩左右看着。
要楚钰有一分一毫的损失,他肯定饶不了屋内的狐狸精。
“这里是王府,本王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堂堂一个总管睡在这可有损你颜面。”
楚钰理了理衣服憋着笑道,徐福摸了摸自己老脸,方才那些家丁来来回回看着他自然觉得丢脸,可丢脸跟楚钰的清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
当然这种肉麻的话他说不出口。
“老奴,老奴瞧着这月色不错就坐下来想赏赏月,谁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老奴回…回房,回房。”
徐福活动胫骨,双目四处看着,假装正看风景。
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他是真怕楚钰做糊涂事,到时是要反悔没的反。
要说无赖,属徐福当之无愧。
见楚钰没说什么,徐福匆忙离开。
楚钰摇头失笑,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别人是越活越老,徐福是越活越年轻啊。
屋内,白灵儿睁开眼睛,没了醉意,指甲嵌入手心。
疼?她一点都不觉得疼。
萧府
萧长歌早在院内摆好酒菜,萧永德一来,见萧长歌坐在石椅上,摆弄着酒杯,有些惊讶。
“这是?”
萧永德往后退了一步,左右看了眼再抬头看了眼乌漆嘛黑的天。
“爹为何又退了出去呢?夜半除了爹之外还有谁来呢?总不至于长歌一人用两杯喝吧?”
萧长歌莞尔,萧永德明了哈哈大笑,甩着袖子大摇大摆踏入。
“歌儿怎知爹会来?若爹不来,今日这桌好酒好菜不就浪费了。”
萧永德也不跟萧长歌客气,一屁股便坐在石椅上。
换了套衣服,刮了胡子,人显得比刚回来时更显精神年轻了。
“爹一定会来的。”
萧长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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