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寇五捂着胸口,趴在榻上难受得想吐,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甘露吓得不成,急忙要去请郎中。
寇五忙把她叫住,道:“香簪有止吐的香丸,你去问她要来一些。”
甘露急忙往外院跑,寇五歪靠着榻沿,摸着肚子。
过了差不多半柱香,香簪带这个满脸褶子的婆子与甘露进来。
婆子探出皱巴干瘦的手指,搭在她腕上。
半晌又让寇五伸出另一只手。
来回的折腾好几次,她朝香簪点了点头,而后道:“不过是脾胃不顺,吃食上多注意些也就是了。”
香簪表情立时转柔,道:“娘子身子娇贵,当好生养着,我这就回去回禀,娘子且静候就是。”
“那就劳烦香簪了,”寇五十分客气。
香簪微一颔首,带着婆子走了。
一路疾行的回到小院,崔矶躺在廊下的贵妃椅里,闭目养神。
香簪回禀,“寇娘子已经有孕,婆子说胎脉有力得很。”
崔矶翘了下嘴角,暗道这块地倒是不错,才耕种十来天就有收成了。
他望了眼太阳,这时辰阿娘差不多也该理完事了,便往明苑而去。
寇氏说了一大早上的话,正喝着姜枣茶润喉。
看到儿子过来,她急忙过去,道:“有什么事让人传个话就是,你这胳膊还没好呢,万一有个闪失,你还让我活不活了。”
“阿娘,我都躺了多少日子了,再躺下去,我都该发霉了。”
“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寇氏呸了口,宠溺的道。
崔矶道:“阿娘,你瞧,上好的阿胶,我特的孝敬你的。”
寇氏拿过来看了眼,的确是上品。
她挑着眉头,道:“上次你给我拿来几片茶叶,讹了我好几百贯钱。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也没想要什么,”崔硒额呵呵的笑,“我是相求阿娘帮忙,把寇五娘留下。”
“她,”寇氏皱眉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帮她说上话了?”
“也没什么,”崔矶睨了寇氏一眼,道:“就是那天重阳,我们都喝了些酒,一不小心,就……”
寇氏脸色微变,追问道:“就怎么了?”
崔矶尴尬的咳了声,道:“才刚我让刘婆子去摸了下脉,她有了。”
“什么,”寇氏一下站起身,带得身后的椅子重重一晃。
“这事绝对不行,”寇氏斩钉截铁的道:“枉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想要抬举她,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下贱货色。”
她道:“我这就让人备船,把她送出去,便是丢人也不能丢在崔家。”
“阿娘,”崔矶拉住寇氏。
寇氏一把甩开他,道:“你要还当我是你阿娘,就老实呆着,这事我来料理。”
“我不,”崔矶道。
“你还要反天啊你,”寇氏瞪起了眼睛。
“阿娘,你听我说,”崔矶拉住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