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太君又道:“奕哥儿虽是你晚辈,可你这般作为实在有失长辈风度,五郎才刚进学,别的自有先生教,你描五个字帖,算作赔礼吧。”
“是”这一声,韩迢之应得有气无力。
韩老太君断完官司,就把几人都打发出去。
等到没有外人,韩老太君问于嬷嬷,“你怎么看?”
于嬷嬷呵呵笑道:“老奴一直以为三奶奶是个和气温顺的,如今看来,还是有脾气的。。”
韩老太君默了默,明了于嬷嬷的意思,忽的叹了口气,道:“罢了,这孩子以后就看他造化吧。”
于嬷嬷拿了一边的美人锤,给她捶肩膀,笑着转移话题,“听说三爷的云骑正旦日要随着入仪仗呢,要是顺当,转年就能并入大内的禁军里吧。”
韩老太君点头,道:“早年大内就只有神卫、龙卫,后来添的捧日就是走这个路子。过了明路,亮了相,只要没有大毛病,便能入上军,官家想来是想凑个四角平稳吧。”
那样三郎也算略升了半级,虽然没有明文,但也与外放的三品大员平起平坐了。
于嬷嬷点头,想想送来的虎骨养生丸,复又笑了起来。
“咱们三奶奶想是旺夫,这才多久啊,三爷就又要升了。”
韩老太君微微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
顾氏才刚嫁来半年,三郎就连着升了两级。
至于早前的锒铛入狱、押解回京,早已被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遗忘。
而此时,正被两人赞许的顾氏正板着来拿坐在听涛阁的侧边厅堂里,雪姣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报了。
韩守奕自知理亏,规规矩矩的跪在她脚边的蒲团上。
顾氏冷着脸问他,“为何要打你五哥?”
还是用那等藏头露尾的手段。
韩守奕鼓着腮帮,气鼓鼓的不肯做声。
林琪了解韩守奕,要不是气急,不会出这种昏招。
她瞄了眼焦急不已却又很是不平的长缨和惊风,笑眯眯的道:“怕是五少爷说了什么不中听的,惹怒我们的鼓气包了。”
长缨和惊风连连点头。
韩守奕偷偷把嘴里的气吐了,转脸给看林琪。
无声的表示,自己不是鼓气包。
林琪笑着拧了把他滑溜溜的小脸,对上他水汪晶亮的眼珠,又顺手揉了把被韩迢之和韩守奕自己折腾得即将要散了的发髻。
“再揉就散了,”顾氏没好气的斥了声,把林琪扯到一边,道:“便是他说了什么,你不理就是了,怎能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打人?”
林琪嘀咕道:“定是说得太过分,奕哥儿忍不下了,又怕给咱们惹麻烦,才去外面动的手呗。”
韩守奕眼睛一亮,连忙用力点头,并用知我者姐姐也的眼神凝视。
顾氏头疼扶额,林琪的频频唱反调严重打扰她的教育。
她摆手道:“嬷嬷,把她给我弄走。”
林琪忙道:“好,好,我不说话总行了吧。”
说完,她朝韩守奕挤了挤眼,表示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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