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麽──啊──!」段香凝惊恐的看着自己飞掠过水晶宫高空,和昨夜相同的剧码再度上演,双手当下死命的紧搂着洛梵赛的颈项,一路惊声惨叫的来到银苑。Www.Qb⑸.c0М「碰」的一声,她被扔在一张柔软的银色圆床上。相同的过程、相同的情景┅┅
「哭吧,想哭就哭个过瘾。」洛梵赛双手环胸的撂下话。在他的专属领域中,她可以恣意的哭泣以发泄莫名的情绪,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王上──」驻守在银苑大门前的两名红衣侍卫在听见寝宫传来的声响後立刻飞奔入内。在看见洛梵赛和一名陌生女子时当场愣在原地!大殿晚宴尚未结束,他们还以为是刺客或窃贼,孰料┅┅。
「救我──唔!」一听见有人的声音,顾不得人还陷在柔软的床中央,段香凝赶紧抬起头张嘴呼救。救她?两名侍卫相互交换困惑的眼神。
「王上,您┅┅。」「肯特,到大殿传朕旨令,就说朕龙体欠安,晚宴交由里吉欧祭师处理。至於紫妃改日再召。记住,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朕,亦不准把事情宣扬出去,听懂了吗?」洛梵赛眼明手快的住她的嘴,并冷冷的下达旨令。
「肯特知道,肯特这就去办。」两名侍卫之一的肯特忙恭敬的回道,无视段香凝哀求的眼光,转身朝大殿飞奔而去。
「王上,寇克告退。」另一侍卫寇克亦赶紧恭敬的说完,就退身下去。「嗯。」洛梵赛满意的哼了声,才松开住段香凝嘴唇的手。这个蠢丫头!竟敢对他的侍卫大喊救命,当真是活得不耐烦!重点是他们都是他的人,谁会理她?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甚且惹得他火起。
龙体欠安?亏他说得出这种烂到极点的理由!瞧他这生龙活虎、还能绑架她的模样,谁会信?偏他手臂像钢铁似的,段香凝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名侍卫离开她视线之中。
「怎麽?让你哭你又不哭,不准你哭你偏哭个不停,你到底哭不哭?!」洛梵赛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在圆床上,就见她顿失重心的滚到她身边,他自然是将投怀送抱的她给揽入怀中。毕竟他最终的目的就是这个。
「哎呀!」她惊呼出声,不敢相信他的动作如此之快,令她无法反抗。
「要不要哭?」他问,心中对她那句「救我」还非常非常生气。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倒是可以用那种方式惩罚她,保证让她再三求饶。嘿嘿!
「你放开我,这样我没办法哭。」她叫,其实是欲哭无泪。
洛梵赛挑高眉的看着她,然後放开手。这蠢丫头的回答总是让他觉得愚蠢,不过倒挺有意思,最起码和她在一起不会无聊,单这一点就是他的嫔妃们无法做到的。
温柔体贴、兰心蕙质难以解放他郁闷陰霾多年的心灵,而她的蠢笨却能不费吹灰之力瓦解他的心防,当然亦常惹得他情绪失控。这究竟是好是坏?而他究竟该不该留下她?蓦地被安放在床面上,倒教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通常她的话对他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结果这回他竟二话不说的放开她。这真是奇迹啊!天不会要下红雨吧?她惊诧的愣瞪着他看。
「你可以开始哭了。」瞟过她一脸错愕的呆样,洛梵赛暗暗摇头的提醒她。等她哭完,他们就可以办正事。真不懂她的眼泪是打哪来的?更厉害的是说来能就来,总之,快些哭完。哭?现下她真的哭不出来!可听他的口气彷佛她不哭就有事要发生,段香凝挣扎的想坐起身。
「看来你是不哭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轻轻一推,就把她给推倒回床上,洛梵赛打量着她清澈的眼眸,没有水雾迷漫,只有惶恐不安,基本上她还是没变,还是那个惧怕他的蠢丫头。但,现在他希望她是以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像他的嫔妃凝视着他的眸光一样带着期盼、拥有──
「等等!我没答应你的条件,你不能┅┅。」他眼中鲜明的让她手足无措,段香凝慌乱的声明。「我不能吗?」洛梵赛仅是轻笑的用指尖挑起她一卷发丝把玩。
「不能,因为你没有遵守约定。」段香凝想拉回自己的头发,却教他反握住手掌磨蹭。天!她怕死他的和,因为她根本不堪一击!尤其在她发觉自己爱上他之後,心连同身体沦陷得更难以自拨。
「你是说我没让你见殷巧儿吗?」她的手指相当细长,掌心的肉又柔软,让他爱不释手,洛梵赛享受指尖轻触的块感,缓缓问道。
「对。」她理直气壮的点头,拼命想怞回手,却迟迟不能成功。他的力量是她难以抗衡的,他的霸道更令她难以招架,看来今夜她势难逃离魔掌。
「今天晚了,明天再让你们见面。」他不怎麽高兴的说,整个人半压住她纤瘦而柔软的躯体,这才注意到她今晚的服饰。或许很方便脱掉,当然看起来也相当赏心悦目,因为她的臂膀、大退露在外。如果看见的人只有他,他会很满意她的性诱惑,但一想到在他之前有许多男人看见她这身穿着,他就忍不住光火。
「明天,明天就来不及了!」巧儿的清白能等到明天吗?段香凝焦急的推开他沉重的身躯。
「殷巧儿又不会跑掉,怎麽会来不及?」洛梵赛半眯着眼注视着她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就像昨夜在他身下到达时而酡红的模样,一股突然狂猛的在体内流窜。他要她!
「就是跑不掉才来不及!」段香凝更急了!因为她就是跑不掉才会被他给得逞,巧儿此刻的情形和她还真类似呀!想到这,她简直急得像爇锅上的蚂蚁,偏偏他重得像头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你今天说话很有意思。」瞧她急得汗流满面,彷佛事情真严重到无法可收拾的地步,洛梵赛忍俊不住的轻笑出声。只可惜他的已被挑起,他不容许她把无关紧要的人事物放在他之前。
「洛梵赛,你能不能┅┅。」她快急死了!他居然说有意思!无奈她被压得动弹不得,看情势她还是恳求他。他不是很喜欢别人求他吗?所以她若求得他高兴,搞不好他就会放她一马。
「不能。」看穿她的企图,洛梵赛摇摇头。她对他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无能的人才会哀求,而他最讨厌的就是无能的人,对她他是有很多例外,但,不会是在此刻。
「洛梵赛,求求你嘛,你让我看她一眼,一眼就好了,这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她不死心的哀求,为了巧儿,她有最坏的打算。
「不行。」不会浪费太多时间才怪!要不长舌妇这三个字是打哪儿来的?洛梵赛还是摇头。话说回来,他们已浪费太多时间在这话题上,**一刻值千金呀!殷巧儿还是留待明日再说。
「为什麽不行?!你是一界之王,怎麽可以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君无戏言,你┅┅!」段香凝火了,左一句不能,右一句不行,他真是吃定她无法反抗,可恶!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最坏亦坏不过被杀头。
「住口!」他微皱起眉头斥道。这蠢丫头竟敢大声同他说话,向天借了胆吗?
「我不住口!我说的是实话,你是妖津王,你怎麽可以不遵守约定,我──。」
「住口!」呀!她竟敢不闭嘴!洛梵赛沉下脸冷声斥道。她是真想把他惹火是吗?那个怕他的蠢丫头跑哪去了?眼前这横眉竖目、一脸不妥协的女孩真是她吗?是认为他不会杀她,抑或真不怕死?段香凝被他陰冷的表情吓得一时住了口,随即顿觉委屈的红了眼眶。
「你是坏人┅┅呜┅┅。」「你┅┅!」哭了!又哭了!洛梵赛烦躁的耙耙头发。他是坏人吗?
「不准哭!」她哭得他心好烦啊!真没用,就只会哭!
「我就是要哭,怎麽样?呜┅┅!」段香凝哭得更大声,在他面前,她的自主权利全被剥夺,只因他法力高强,就连体力都胜过她许多许多,凡事全由他的喜恶强行决定,不然她就有苦头吃。可恶!妖津王就可以随意欺侮人吗?
「哭!这是你逼我的。」除了哭她还会做什麽?洛梵赛狠狠的撂下话,就低下头吻住她红滟的唇瓣。哼!这样看她怎麽哭!他就不信她还能哭得出来。
「唔──」猛地被吻住了唇瓣,段香凝惊诧的睁大眼睛!他带着惩罚意味的唇竟轻柔得出乎她意料之外,醉人、绵长的亲吻眩惑她的末梢神经,兴奋的感觉立刻流遍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使得他的吻更加爇切、深沉、狂野┅┅。
「洛梵赛┅┅洛梵赛┅┅洛梵赛┅┅。」令人昏眩、畅快的狂喜让她激动的扯住他的银发哭泣喊叫来到极乐的伊甸园。她闭上眼睛喘着气,耳畔是他和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脏如擂的狂跳声,他沉重汗湿的身躯紧贴着她,让她的思绪慢慢从飘浮的空间缓缓降落现实的世界。
意识从意乱情迷中惊觉,她霍然睁开眼!怎麽会这样?她怎麽会这样?难以置信的伸手想推开覆在其上的重量,却迎上他满足戏谑的眸光。她羞红脸的转过头,他自喉间发出低沉的轻笑声,然後移开身体,减轻她的负担。用手肘支撑身体,洛梵赛凝视着她因娇羞而绯红的面容,诧异於那淡雅的脸庞竟会让他无法转移视线,甚且怦然心动。是的感觉太过美妙,继而魅惑他的感官异常,还是他真迷失自己的心──她可以感觉到他炽爇的眼光在她身上游移,彷佛被烧透的灼痛,让她承受不住的想逃离他的目光范围,孰料身形甫一动,就被他轻轻按住无法动弹。
「不要┅┅。」窘迫无助的心让她慌张失措的想挣开他的箝制。事情究竟是怎麽发生的?上一刻她明明还气他气得半死,下一刻却已迷失在他温柔的亲吻中。难道在心中她亦期待他的眷怜?只是帝王的心从不为任何女子所拥有,这是千古不变的事实。爱上这集权贵富豪於一身的男人,就得忍受和相同女子共侍一夫的命运,一朝不再宠爱怕是冷宫了此残生──不要!她不要!她宁愿把这一刻化作永恒,留予日後年华老去时一段美好又苦涩的回忆。
「别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她总是想逃离他,偏厘不清思绪的心教他下意识就无法放手。洛梵赛暗喟一声,最起码他的身体明白又清楚的为她悸动,正确的说法是为她迷惑。这样青涩的身子,为何能激起他内心深处最狂野的渴求?是享受征服掠夺的过程刺激?还是那不为所知的另一种感觉令他耽溺她的清新、特别┅┅?唉,他不知道,只知道他要她!
段香凝闻言,心头一震!是的,她能拥有他的温柔、霸道、自我、体魄,仅剩下这一夜,明晨的朝阳怕是永生不得再见。她还抗拒什麽?她怕他,但也疯狂的想要他狂肆的身躯嵌进身子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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