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你妹的罪,潜逃你娘亲的!她沈素云今日才第一眼见四小姐,见的还是尸体。这个什么鬼步摇,天知道怎么会在她包里。
沈素云脸一黑:“大小姐说话注意些,我这个包袱不知何时被人塞了这东西。”
“你的意思,是本小姐冤枉你?”
“误会罢了!”
“既然是误会,那便要找到证据,证明这不是误会,章太府不会冤枉人,也断不可能助纣为虐!”
真特么的,这女人真烦!
“阿笑,快把这人……”章淑玉话还没说完,包袱便已经砸在她脸上。
沈素云见她有心污蔑自己,怕她死咬着不放,便不打算和她周旋。要晓得这可是法制不健全,阶级统治的社会。冤枉一个人是很容易的,草菅人命也是常见的。
她得以脱身,沿路奔跑而去,还不忘心疼那被当做武器而丢了的包袱。
章淑玉被“偷袭”,自然愤怒。一边追赶一边高声嚷嚷:“抓贼啊!杀人凶手!快抓贼啊……”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引来成群的侍卫。沈素云被侍卫用刀枪架在脖子之时,章正业以及家中女眷都以及抵达。
一时间,西厢被灯笼照得通亮。
“爹爹!这贱婢偷了四妹的步摇!”章淑玉喘着气,将手中的步摇亮出来。
四姨娘见了那步摇失声痛哭:“那是柔儿的,老爷,是柔儿的……”
“我和阿笑阿莲经过西厢,刚好看到她鬼鬼祟祟,手里还拿着包袱。”章淑玉眼神示意婢女阿笑。
阿笑战战兢兢将包袱递上。
章正业狐疑地来回看两人,而后冷哼:“统统到前院去!”
沈素云被压在前院正厅中央,虽然一身冷汗,却也尽量保持冷静。
章正业甩衣坐在主位上,女眷很有秩序到站在两旁,门外侍卫守候。
章淑玉指着沈素云呵斥:“大胆贱婢,还不跪下!”
“玉儿,不得无礼!”章正业威严道。
“可是爹爹……”章淑玉也不傻,见章正业脸色阴沉,便又将话吞在腹中。
章正业自然不敢得罪沈素云,但这事闹到这个地步,他总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严肃问了句:“沈姑娘,不知小女所言可否属实。”
沈素云低头沉默,因为她拿捏不准,不说实话会如何,说了实话他会不会还自己公道……
屋内一片死寂,人人自危。唯有烛火偶尔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爹爹!我看她分明就是杀害四妹的凶手!要不然怎么偷了四妹的簪子,还半夜拿着包袱要逃走?”章淑玉咄咄逼人。
横竖她也是冤枉自己,若是不说,更是没有一线生机。沈素云抬头,一道犀利的目光射过去:“大小姐,请注意您的言辞!在下说了,这簪子在下也不晓得怎么会出现在这包里!”
“狡辩!你自己的包袱,怎么会不晓得?再说了,你生更半夜,鬼鬼祟祟拿着包袱能做什么好事?”
章淑玉这话沈素云没法接,她总不能说她带着包袱去上厕所。而且若她将见太皇太后的事说出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更多的麻烦,最大的麻烦就是她没机会逃!
章正业一直盯着她,虽然她的确有所隐瞒,却也不见她有任何心虚和畏惧。
“大人,素云说过,素云也不晓得这发簪是怎么出现在素云包袱里。再者,素云昨日才进府,哪有动机杀害四小姐,甚至素云连四小姐长什么模样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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