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总是希望我们以后一定要淡泊心性,经常教导我们说:“圣人曰: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正好以此棋道,行无为之事,排遣有涯之生。
又说:人生如棋局,事事难预料。
但棋局又如人生,下的好坏都随着你自己的心性而定。
弈棋时,你无须太在意胜负,可以慢慢领会人生之格局。
我虽不懂其中深意,却可正好借此来打发时日。
偏巧这一日,师祖闭关参修,师叔祖又下山去,参加某位大罗神仙的法会。
霁月和阿欢他们俩,这几日,都在陪同着,雪霏和大哥下山,去采买过几日他们去西木叶,要送给三师叔的生辰礼物去了。
早说过,我家这大哥,自打定了亲,就俨然成了白家姐妹的哥哥,无暇顾及我这嫡嫡亲的亲妹妹了。
山中只有我一个清闲之人,独自在水榭里弹奏了几曲后,甚觉的无趣。
百无聊赖之时,我只好又一个人,踱步去了后山。
许是好久没有来了。忽然觉得今日,水潭里的莲花开得特别的美,大大的莲叶,就好像暖床一般。
晚霞映照在潭面上,点点波光潋滟,岸边的一些落花花瓣飘于水面,映衬着霞光。
今日山中刚好并无他人在,好想如孩提时一般,下水游上个几圈。
三下五除二,我除却外衫,跳入潭中游了起来。
与莲叶下的小鱼儿们嬉戏了一会,见莲叶上滴滴水珠滚动,忽然也想踏叶起舞。
随意裹了一段纱衣,跳在叶片上,翩翩舞起,有舞岂能无歌声?
伴着轻盈舞蹈,口中小声吟咏着,师叔祖新近才教我背诵的祝香咒诀,竟也毫不违和。
一曲罢,但觉掌心中,仿佛出了些许微汗,拈指弹出,几滴水珠落到岸边花丛深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感觉岸边的那一株梓薇花儿忽然间明艳了许多。
我正诧异,忽然听到一声:“咦?”的声音,顿时吓得我花容失色,一个重心不稳,径直朝着潭里跌落下来。
这时,潭边的亭子里飞出来一个人,将我轻揽怀中,缓缓向岸边而去。
来的人正是下山去除妖祟,刚刚回来的牛宸!
长大后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宸哥哥,眉清目秀中,又透出一丝成熟的稳重,看着越发的俊朗了。
心中一时如波涛汹涌般翻滚,又如小鹿在怀,砰砰的乱撞,双颊不觉间早已一片绯红。
牛宸抱着我,一个飞身回转,落到了潭边。
“宸哥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今日怎么没见二哥哥和你一同过来?”
我见木亭中并没有二哥哥的身影,只有他一人来了后山,便问道。
一直以来,他二人都是焦不离孟的,今日怎地落了单呢?
“我今天下午才回的山,没同你二哥哥一起回来。刚刚……岸上那株花儿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间……”牛宸望向潭边那株梓薇花不解问道。
忽然间,他好像摸到了烫手山芋一般,把我扔在了地上。
大概是回头询问时,才发现我只披了一件纱衣,急忙把脸转向一旁,用剑挑起我的外衣,扔给我,说道:“灵儿,你快快更衣,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穿好了衣衫,正准备同牛宸一起下山,忽然间,感觉地动山摇,一阵鼓声如雷鸣一般传来。
声音所出之处窜出一只小羊,周身漆黑如墨,头上一角,四腿生麟,蹄如虎爪,尾尖又似雄狮尾。
它停在我们的面前,雷鸣鼓声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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