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黑纱妹妹叫瑶瑶,湖西女孩,范文第一次见到她后,便对刘得草一群人说,我看上她了,你们谁也别和我争,否则我翻脸。从此以后,只要有“活动”,他必然点她的台,即使不在瑶瑶做的那家场子,他也会以包场价格将她喊出来,与她合唱情歌,喝酒,划拳,猜骰子。
这次也不例外,他搂着瑶瑶细腰,凑在她的耳边诡笑道:“你那妹子今天晚上要开苞了……”
瑶瑶娇笑着打了范文两记粉拳,嗔道:“老公你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菊妹子并非一定向钱看的,她和老板有协议,必须她看着不反感的男人,否则,你们男人就是砸座金山,她也不会解裤带。”
范文瞟了沙发对角处的金杨和长腿妹一眼,酸酸道:“你呢,你看上我的人还是钱?”
“老公,你觉得你很有钱吗?”瑶瑶挣脱开他的搂抱,偏过头严洁菊道:“感觉如何?我觉得他比他们老实……”
严洁菊低着头,一声不吭。脑子里一片朦胧,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来这儿的目的。
见她神色古怪,也不说话,瑶瑶顿时心知肚明,俯首在她耳垂边小声道:“记得姐教你的,可别让自己遭大罪。”
严洁菊微微缓过神来,伸手抓住瑶瑶的手。
瑶瑶顿时心领神会地对范文道:“老公!我饿了,去宵夜吧。”
范文立刻起身吆喝道:“散了,宵夜去!”
人事科夏白皮刚和一位身材火爆的小姐聊上了正题,正等着她答复,有些恼火地摇头,“下午喝的酒还堵在喉咙,你们咋又要喝?”
稽查队队长刘得草一肚子郁闷,他勉强看中这个小姐,她却告诉他身子不干净,下次再续缘。下你妈个x啊!他顿时摔开那只搭在他腰上的小手,站起身道:“没意思。走,喝酒去!”
局里除了马阎王是当仁不让的老大,范文和刘得草排老二老三。
老二老三发了话,人事科夏白皮等人再不乐意,也不得不起身响应。
大厅的男男女女都起了身,唯独金杨和严洁菊坐着没动。
刘得草经过金杨的沙发前,两只眼睛像透视镜似的盯着严洁菊的胸腿,嘿嘿笑道:“金副局长不去?”
金杨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他自坐下来后,除了蜻蜓点水似地和严洁菊敷衍几句话外,就是闷头抽烟。
“呵呵!我不行,下午已经灌得够呛,你们去吧!我休息会就回。”
“嘿嘿!那我们不打扰金副局长继续快活。”刘得草极其地不待见这个横空出世的常务副局长,本来马国富都已经答应他,他接老田的位置,常务副局兼公路段段长,没想到凭空调来一个和交通系统完全不搭界的人,还抢了他的位置。
因此他极度反感金杨,连带着对金杨的“女人”也恨上了。他没等金杨回话,蓦地伸手摸向严洁菊的胸部,轻佻的说道:“来,让爷先帮金副局长验验,真货还是假货。”
严洁菊吓得条件反射地往金杨怀里钻。
刘得草愈加兴奋,好像他要摸的是金杨老婆似地。一只大手继续前伸,这次他瞄准的部位不是胸部,而是她的胯部。
瑶瑶脸色微变,久闯江湖的她,看出来刘得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她犹豫着没有吭声。
在场的男人都心知肚明刘得草在借题发挥。也乐得看热闹。
就在刘得草的一只大手堪堪接触到严洁菊的胯部时,一只手横地飞来,档住了刘得草的一只手。
“刘副局长,你喝多了。该去醒醒酒。”金杨斜挑眉毛,淡淡道。
“不就是一个婊子吗?金副局长你不会动心了吧?哈哈!”刘得草根本没醉,再说也是他在欺负金杨,所以没有生气,而是从裤兜里掏出一扎钱,摔在茶几上,放肆地对严洁菊道:“给大爷摸一下,这钱就是你的。”
金杨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无动于衷般地看着严洁菊。
严洁菊的眼睛闪了闪,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眉睫层次分明,轻声道:“不!”
刘得草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吐调口中的香烟,从腋下拿出手包,动作熟练地摸出一叠没有开封的纸币,“啪!”地扔在严洁菊大腿中间,麻痹的,出来卖不就是想卖个好价钱吗?装什么b呀!
出乎他和所有人的意外,严洁菊盯着大腿上的钱,呼吸急促,但她依然坚硬地摇头。
刘得草也不气馁,继续拉开拉链,再摸出一叠钱。
看到茶几上的两叠钱,瑶瑶的眼瞳瞪大,呼吸开始不怎么通畅,她紧紧挽着范文的胳膊,心想,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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