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嗬!瞧不出来,你还是道上混的?”金杨嘲笑着走近,猛地将她从地上拧了起来,然后蓦地一巴掌扇过去,扇得她胸口最前的纽扣“啪”地蹦开,露出肥硕的一片奶白色。“你说的这些人我他妈一个都不认识。告诉你,我们是打外边来的,明白吗?”
贵竹刚松的一颗心顿时又紧了起来。不管是她还是武江的大佬们,甚至公安局的警察,最怕的就是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过江龙。这些人或者打算在武江低头捞一笔闪人,或者是流窜惯犯飞天大盗甚至杀人犯,他们根本不讲情面,也不怵任何老大,反正他们干一笔就海阔天空,被他们光顾的人只有自认倒霉,找谁去?
她在去金碧辉煌之前,没少在邯阳歌厅一条街坐过台子,一年半载总要遇上几扎流窜犯子,某次被几个东北来的“客商”高价出台,结果到了旅店,不仅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人被轮了一宿的大米,百般讨好,受尽屈辱,总算保住姓命,最后整整卧床一星期。
看见贵竹眸露惶恐,金杨知道自己的角色选对了。看起来贵竹和詹丽的身材颇为相似,年龄也差不多,詹丽肤色是种健康的白,曲线更匀称;詹丽的脸廓很柔和,五官没有她的精致。贵竹眼神充溢着张扬和诱惑,詹丽却是种成熟的野姓与娇柔;虽然被曰夜颠倒的夜生活摧残得脸色带点惨淡的病态,但这种病态的肤色不仅没有使她失色,反而更增添了男人心中深藏的兴奋感。
贵竹观察者金杨的神色,心中一颤的同时又带点残酷的喜悦,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了。
果然,金杨对马力邪邪的咧嘴道:“你在这里盯着,我带她进里屋问问。”
马力脸色微怔,挥了挥手,一语双关道:“悠着点!”
“悠不悠关键在这搔娘们身上。”金杨嘿嘿拧笑着,向卧室走去。
贵竹犹豫半晌,低着头紧随其后。
马力的脸色顿时沉郁。他不知道金杨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说实话,他看见这娘们的体态和我见犹怜的神色,都有股冲动感。
进入卧室,金杨“啪”地关上房门。
贵竹吓得往墙角躲,怯生生道:“你……想干什么?”
金杨没说话,伸手将床上的床单和被子掀开,一屁股坐了上去,甩甩头,将烟卷叼在嘴上,徐徐点燃,然后淡淡道:“说吧,上午取的钱藏哪里?”
贵竹咬了咬肥嘟嘟的肉唇,似乎下了决心,“我父亲拿走了。我帮家人筹的款子,父亲家开了家小工厂,最近要进原材料,上午……”
装得真像啊!如果不是了解底细,百分之九十会被她忽悠过去。金杨眯起眼睛,耐心地听她编完谎话,然后突然道:“脱掉衣服。”
贵竹的脸上终于有了真正的惶急,虽然她这些年没少在陌生男人面前脱掉衣服,更变态的事情都有,但是这三年来,她倒是从来没有被人要挟着脱衣上床。一种不习惯的感觉使得她嗫嚅张口,低声哀求道:“大哥!钱你们拿去,我保证不报案,我这么大年纪,人老珠黄,别脏了大哥的身体……”
这个时刻,她根本不敢使出半点诱惑感,反而要压制已经习惯了的身体摇摆,勾人眼神。
“脱衣服!老子不希望再说第三遍。”金杨将烟头狠狠地摁熄在床头柜上,猛地起身,呵呵怪笑,“想要老子亲自动手?”
贵竹知道不可避免了,她横下心来,举手脱衣,她的动作很慢,但也阻止不了肌肤逐渐暴漏在空气中。
当脱到胸罩时,她顿了顿,金杨挑了挑手指,意思是继续脱,她缓缓闭眼,让自己的动作尽量笨拙而缺乏美感。命运真是和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以往,她为了使自己宽衣解带的姿态尽量优美而具有诱惑力,不知道对着镜子训练了多少次。
而今天,她却只能用最笨拙丑陋的动作……解开胸罩,一双肉丘肥嘟嘟地从胸罩内飞跃而出。
贵竹的身材是属于丰满型,相当具有肉感。曲线倒是没有走样,说她像二十三岁的身体也毫不为过,很难让人联想到她的职业阅历。
贵竹双手捂住胸脯,两腿并立,初冬的温度,使得她微微发颤。
金杨盯了她好一阵,既不说话,也没有扑上来的意思,这让贵竹不安起来,她无法安稳情绪找到某些措辞。
“坐到这里来!”金杨缓缓拍了拍床铺。眼中露出不容质疑的狠厉之色。
思绪飘来飘去,晃了好一阵儿,贵竹到底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浑身无力地坐在金杨身边。金杨用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盯住她的眼睛。然后笑眯眯地拿起床单,搅成一股绳,抓起她的两只胳膊,执意去绑。
贵竹真正被吓住了,她仓皇蹲地,求饶道:“大爷,大哥哥,大兄弟,绕了我吧,我身体吃不消……会死的。”
“你以前玩过?”金杨脸上立刻浮出一片失望,然后是一股更森冷的嘲笑,拽起她的身子,轻声道:“既然你是老手,那我们要玩更高级的游戏……”说着,他拿出电话,拨了个空号:“老八,你带着弟兄们过来,今天我要让兄弟们爽爽,这个娘们是个玩家。”
这个电话使得贵竹再也无法保持侥幸之心。恐惧爬上了她的两颊,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中,鼻翼也在微微颤抖,她濒临崩溃,低吟一声,双腿跪地,“大哥!我给钱……您就发发善心,绕了我吧。我这年龄和身体,经不起这种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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