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天宴请的地点在一个很私人的高端会所,戒备森严。金杨的警车今天第n次在大门外被拦截。面对面孔森冷的彪形大汉,两个人在车中相视而笑,李刚弹了摊车窗,道:“时代的某个点每进一步,另外的点则必然退后一步。”
金杨接着道:“如果我们开的一辆奔驰或者卡迪拉克,至少他们的表情会带着恭意,而不是如此冷漠。”
车窗缓缓落下,李刚依然靠在座位上,冷冷对伸头进来的保安道:“我姓李,是江浩天的客人。”
保安的脸色立变,恭陪笑脸道:“对不起,请进!江总定位在三楼。”
接下来是一套高规格的流程,专人停车,专人在前引路直到大厅台阶,将两人交给身穿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
李刚与金杨并肩而入。
刚走到大厅中央,突然传来一声怪叫。
“虎哥,你瞧,那是谁?麻痹的,真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来人,抓住他。”
金杨仅仅听到声音便知道麻烦来了,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金碧辉煌里被称为座山雕的小胖子。
李刚更是愕然回头,盯着来势汹汹的小胖子。奇怪地指着自己额头,左右看了看,大厅很空旷,不会是别人,“你认错人了吧。”
小胖子一直视那个晚上为奇耻大辱,当然,他心底更是对失去冷月潭这样的大美女而恼恨,这几天,他发动不少人去打探那对狗男女的下落,仅知道冷月潭家住武染大院,正谋划着什么时间杀过去,一定要摘了那朵雪莲花。
“认错你麻痹,滚一边去。”小胖子嚣张地随手推开李刚,冲上来照着金杨的脸一巴掌扇去。
金杨又喜又怒。喜的是他们有眼无珠地将李刚卷了进来。有人说过,要想和某人拉近关系,最好的方法是一起惹祸。这和一起瓢过娼、一起扛过枪从结构上是一样的原理。
怒的是,小胖子丝毫没将他的警察身份放在眼底。上次他所处的地方使他气短,现在不一样,李刚的加入,更是无限加强了他的气场。
为了造成某种事实。金杨抢在小胖子之前下手,一个侧滑步,躲过了扇来的巴掌,然后一拳砸向小胖子的鼻端。
他没上警校前,最拿手的狠招便是直接攻击对方的鼻眼部位。这样,对方再强悍的身体,都不可避免地眼睛发昏,鼻子酸疼,他可以趁机继续下手,没有意外的话,基本可以奠定胜局。
小胖子也毫不例外,几秒钟内被金杨揍了个狗血喷头。当然,一帮赶来的喽啰也不是吃素的,七八条大汉向金杨逼围而来,还有四人冲着李刚扑去。
虎哥先是皱眉,他奉命下来迎接江总的贵客,闹事有可能惊动贵客不说,而且这个会所是他的地盘,也变相等于自己的家。谁愿意在自己家打架闹事呀!但是手下已经动上了手,他也只能尽量控制范围,低声呵斥一群有肉无脑的喽啰们:“拖到里面包房去,不要在大厅闹腾。”
金杨凭借警校学到的搏击术,在七条大汉的围攻下,左闪右躲,围着大厅的粗大罗马柱跑,虽没有任何反击之力,但短时间内,也没吃什么亏。
李刚就倒霉了。他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家庭也不缺乏体育锻炼,比如骑马射箭,划个船爬个山,偶尔还去射击场过过枪瘾什么的。但这种锻炼对他们这种阶层来说,除非是个人爱好,否则都归于精神熏陶的范畴。
几拳几脚下来,他整个人已经瘫软倒地,若不是金杨舍命扑过来,替他抵挡了一顿乱揍,估计他这身体,没两个月的调养,爬不起来。
两个人被治住,正处于报仇雪恨状态的小胖子亢奋到了极点,几乎半跳着往包间里冲去,大喊道:“快他妈的给老子拖进去,老子今天要关门打狗。”
而这时,两名被打斗吓得躲藏在墙角的迎宾小姐,才惶惶然跑向站在大门前迎接贵宾的虎哥,小声说了句话。
然后只见虎哥脸色大变,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妈的怎么不早说……”然后匆匆向包房跑去,边跑边喊:“别动手,都停下来,千万别动手……”
包房内的气氛正进入白热化阶段,十几名喽啰费了好一番功夫,勉勉强强将金杨和李刚死死摁在椅子上,完全是一种瓮中之鳖的一边倒之局,小胖子收敛怒火和耻辱,他搬了张椅子大大咧咧坐在两人对面,准备好好玩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田波虽然在江浩天眼里属于上不了台阶的小人物,可他却是娄虎的发小,从小住一个职工大院,上同一所职工小学,然后在初中同时辍学开始混社会。要说十几年砍砍杀杀没吃过瘪那是虚话,可能让他吃瘪的都是跺脚一方颤的大人物,像这种接二连三被不知名的小喽啰打脸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这里好像是江浩天的地盘,给我把江浩天喊来。”虽然右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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