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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定陆怒发冲冠,但是又担心沈怡随时会回来,不敢发飙,而且他对于石磊的话有些迷糊。
“杨改之?这是个什么东西?”
石磊无奈的摇着头:“你如果真的想成为杨过,好歹也稍微的研究一下这本书吧?难道你连郭靖给穆念慈肚子里的孩子取名为杨过字改之都不知道?”
大概是石磊的语气太过于轻蔑了,宗定陆顿时满脸涨红,挥舞着拳头低吼:“我当然知道……”
石磊懒得跟他争辩,只是撇了撇嘴,一副揶揄的表情,分明在说宗定陆是个白痴。
“小子,你我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今天在姑姑这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以后……”
石磊还是撇撇嘴毫不在意的样子,倒是沈怡已经回来了,走到门口听到宗定陆的声音,却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其实你们俩年纪相仿,应该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才是。刚才就是个小误会,石石你肯定不会介意小六子的大嘴巴的吧?”沈怡移步进屋,刚好打断了宗定陆的话。
石磊笑了笑:“他的嘴巴还真是很大呢……”故意拖了个长音,石磊侧眼观察着宗定陆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宗定陆显得极其的紧张。他听到石磊说他嘴巴果然很大,第一反应就是石磊要向沈怡告状,把他刚才威胁石磊不许打沈怡主意的话说出来,于是紧张的局促不安,却用眼睛死死的瞪着石磊,只要石磊敢说出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跟石磊一决死战。
“不过既然已经道了歉,我又不巧成了他的长辈,自然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你说呢?小六子?”
沈怡被石磊这句明显捉弄宗定陆的话惹得微微一笑,宗定陆本想怒斥石磊占他便宜的,可是看到沈怡的笑脸,又不禁呆住了,满脸痴傻的表情看着沈怡。他认识沈怡也有十多年了,当他还是个流鼻涕的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沈怡,可是这么些年,他一共也没怎么见过沈怡的笑容,更别说像是今天这般笑得如此云淡风轻的了。
石磊注意到这一点,心里感慨了一句,这小子莽撞又有些犯浑,但是似乎还是个情种。只可惜选错了对象。且不说沈怡的身体状况导致她几乎没什么可能交男朋友更别说结婚了,即便有天医学昌明调理好了她的身体,她也绝不会喜欢上宗定陆这样的家伙,以沈怡的姓格,她喜欢的一定要是那种极为内敛含蓄的男人,宗定陆怎么也不可能变成那样的人。
三人喝了会儿茶,宗定陆突然讨好的说道:“姑姑,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在漱芳斋订个位置吧,好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
沈怡依旧举止翩翩,眉眼只是横扫了他一眼,知道他这话根本是奔着石磊去的,他刚才就算眼再瞎也该看到梅清买回来的菜了。
“梅清买了菜回来,石石待会儿要下厨露一手,你要是没事就留下来吃。”然后又对石磊解释说:“他说的漱芳斋可不是平京那个不对外开放的地方,而是寒山别院那边的一个斋菜馆。斋菜做的不错,你要是有兴趣,明天我们可以过去尝尝。”
看到沈怡不但不领情,还好像极其重视石磊的意见,宗定陆自然是很不满意:“他又能做出什么好菜来,那可能比漱芳斋的厨师做的好吃。姑姑,我们还是去漱芳斋吧,别待会儿发现他做的菜太难吃,再赶去寒山别院时间就晚了。”
石磊看着沈怡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宗定陆,石磊道:“也好,我也很久没去寒山寺了,正好再去看看张继那块碑。要不是你亲口说他们的斋菜不错,我肯定走到门口就望而却步了。名字太俗!”原本很雅致的名字,却分明是牵强附会清皇宫里一个如今只用来供给中央领导接见外国元首的时候才使用的场合,自然就俗到透顶了。
这个道理沈怡当然明白,可是宗定陆就差点儿了。原本就对石磊各种不满,终于逮住机会,哪有不针对他的道理?
“俗什么俗啊?不懂装懂,漱芳斋是故宫里的一个偏殿,代表着皇家威仪,又怎么可能俗了?”
对于宗定陆的抢白,石磊和沈怡仿佛没听见一般,沈怡对石磊说:“新开的时间不长,兼之价格昂贵,寻常人不会去凑这份热闹,倒是还算清净。”
“那倒也可以去试试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去寒山寺。”
沈怡颔首,宗定陆急了:“姑姑,你居然也帮着他欺负我,你们俩有说有笑,为什么单单不理我?”
沈怡这才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是能说点儿应景的话,而不是净想着煞风景跟石石唱对台戏,我们也就自然会理你了。”
宗定陆气急,却也不敢表现出半点,只得闷闷低头,自己生闷气。
梅清过来告诉石磊买回来的菜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看看时间也到了下午五点来钟,石磊便和梅清一起去厨房做饭,茶室里只留下宗定陆和沈怡两个人。
“姑姑,那小子什么来路?你这么瞧得起他?”以宗定陆的跋扈脾气,在沈怡面前表现的却极为乖巧,他喜欢沈怡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则是他家里在昆州乃至华东地区虽然也算是名门望族,可是在沈怡面前,恐怕也做不得数。别说宗定陆,就连他的父亲,乃至于他的师爷,那位在道教名声斐著的高人,对沈怡也是极为客气的。否则,以他全国道教协会副会长、全国武术协会名誉会长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收一个女弟子作为自己的关门弟子?这完全是因为沈怡家世的缘故。
“不一定是要有什么高深莫测的背景才能让人高瞧一眼的,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应该被人仰视的。石磊是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能够消除那些成见,试着跟他好好交流,想必你也会愿意有这样的一个朋友。你若把我当亲人看,便听我这句,跟石磊好好相处,别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顺的,跟他做敌人决没有跟他做朋友好。”
宗定陆虽然心里依旧是千万个不服气,但是这会儿也知道多说无益了,沈怡分明就是偏心向着石磊,宗定陆只能闭口不言。心里也极为奇怪,沈怡平曰里有多么的心高气傲他是知道的,寻常人,哪怕是个省长副省长的见到她,她也不过就是略微客气点儿,决不可能如此推崇。这会儿宗定陆的心里已经是打定了主意,今晚回去恐怕就会想着要好好的查查石磊的底。
“哦,前段曰子你不是听说省城那个叫……叫什么?”沈怡皱起了眉头,似乎回忆不起那人的名字,“就是庞宪家里那个外孙……”
宗定陆急忙接口:“庞国藩,他怎么了?”
“你不是一直瞧他不顺眼么?”宗定陆听到这话,使劲儿点点头,沈怡又说:“石磊好像帮你出了口气。”
宗定陆一愣,随即惊道:“砸了庞国藩那个白痴车的人就是这小子?”
沈怡不悦道:“你别一口一个小子的,他管我叫声姐姐呢。”
宗定陆顿时苦着脸:“姑姑你不会真打算让我自认矮他一辈吧?”
沈怡不说话了,宗定陆想了想又说:“那这小子还算是有点儿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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