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藏剑道馆。”
那荒卷真世(ps:作者瞎掰的)在此时的曰本剑道界极其有名,即便对方是裴罗嘉的人,薰此刻说起来,也用了敬称。家明笑着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曾经也是裴罗嘉的教官,只不过在家明加入之前就已经没干了,但偶尔还是会展露一两手,毕竟是杀手出身的,杀人的武术上比之大内长督都只高不低,十米范围之内,裴罗嘉大部分一级杀手在拔枪、开枪之前会被他直接斩断手臂,拔刀术的全力甚至可以斩开墙壁或是铁板。
“陈老师的伤势早已经恢复了,打人还是很厉害的,不过要跟荒卷比,应该还差上一些,当然,纯粹做的是到曰本来示威的打算,他应该不会下场才对,只要裴罗嘉不敢动手杀人,就能证明他们的力量已经下降了。不过说到荒卷……”家明想了想,“这样就有项目了……”
“老师想要跟荒卷真世比试吗?”
“荒卷总比源赖朝创好杀……”家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过说起来,源赖朝创恐怕也好杀,只要抓住那个卖面的姑娘,让他在自己面前自杀……说不定那个傻子真的会这样干……如此一边聊天一边慢跑,从后山绕一圈过来,天边已经露出了淡淡的鱼肚白,出得树林,只见前方不远处是一个广场,广场旁边也搭配了一所占地颇大的室内练习场,此时二三十人正手持武士刀在广场上捉对厮杀,兵器交击的清脆声音响个不停,也有些不小心受伤见红的在场边若无其事地包扎伤口。广场边的小路交叉口上,此时正站着一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神情严肃的中年人,在他的身边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文质彬彬的小白脸模样。望见那中年人,薰的情绪有了些许变化。
月池政空与月池哲也,家明当然认识他们,不过说到后者,如果不是这时出现在他面前,他都快忘记了,虽然可能是月池家未来的掌权者,但谁都没把他当一回事,很多话说起来头头是道,但在家明的印象里,他进来月池家卧底,将这些人耍得团团转,直到月池家覆灭,这家伙都没能作出什么亮眼的表演,现在看到他,实在是……有点惋惜。
说不定给他几年时间,他的确有可能作出一些足够令人铭记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也说不定。
“他们是……我的父亲和异母哥哥。”
薰小声地跟家明说着,跑到近处,月池政空打量着两人,随后说道:“薰,你跟我过来,有事情跟你说。”望向家明的目光,明显有些不以为然。待到父女两人走远,月池哲也也笑着走了过来。
“顾家明?你好,我叫月池哲也,是薰的哥哥。”
“你好,常听薰说起你。”
“呃……真的?”
“哈哈……”
家明不置可否地笑笑,两人此时站在晨光微曦的训练场边,远远的,文太郎似乎看到了这边的家明,停止了跟人的对打,朝这边过来。
“顾君的曰语说得真好,是薰教你的?”
“自学。”
“喔,那可真是厉害。”月池哲也在外国住得习惯,曰语之中总带着一股外文腔调。
“我想是教材选得好吧。”
“哈哈,一定是这样……对了,我这么说请不要介意,顾君知道薰已经跟人订婚的事情吗?”
“听说过。”
“薰的未婚夫是川崎财团的继承人之一,名叫天雨正则,在生物学领域也很有成就,不错的人,他过几天大概会来这边,到时候我给你们介绍,我想顾君会跟他谈得来……”
这番话其实算不上礼貌,其中提醒和警告的意味很重了,大概是认为家明只是个普通学生,也就懒得多做敷衍。也在此时,文太郎已经提着刀到了近处,笑着向家明走过来,相对于昨天的凶狠,此时倒已经变成了一脸亲近。
“嗨,薰的同学,也出来锻炼吗……昨天一场误会,有些事情,呵呵,职责所在,你明白啦……嗨,哲也。”
家明笑着跟他握了握手:“顾家明。”
“哦,对对对,顾家明,按照中国的风俗……不介意我叫你家明吧,怎么样?资料上说你学过功夫,对剑道一定也有了解吧,我知道中国功夫非常厉害,看了这么久,有没有觉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下来玩玩?”
“不要了吧,用真刀啊?”
“真刀考验实力,也能够锻炼胆量,薰虽然是女孩子,也是这样子长大的呢,怎么样?”
“伤到人就不好了吧。”
“放心,我们都习惯了,会有分寸的,拿你们的话来说,什么来着……点到即止,呵呵,当然,如果你想用竹刀玩玩也可以。”
家明还没回答,几人的目光望向了一边的树林,薰首先低着头走了出来,后面的是脸色更加严肃的月池政空。看见家明身边的两人,薰的目光也有些紧张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家明微微皱眉,迎上几步:“怎么了?”
“没什么。”薰又低下头,不过就算此时的光线不够,也能够看得出来,她的脸颊上有一道清晰的红印,大约方才父女之间无法谈妥,月池政空发脾气的后果。
而听到薰的质问,文太郎摊了摊手:“没什么,我们只是……呃,约家明下来玩玩,用竹刀,那个……家明他不是也在武馆学过功夫的吗,只是印证一下双方武学的……区别,呵呵……”
薰望着此时有些无奈的家明,目光复杂,文太郎摊手笑着,月池政空表情严肃地走过来,看见父亲的表情,月池哲也大概知道了谈话的结果,心下一动:“这样吧,文太郎是我们当中最强的人,不如让我跟顾君下场交流切磋一下,顾君认为怎么样?”
家明在资料上的信息,恐怕只是在一个私人小武馆学过几套强身健体的拳法,看看月池哲也自信满满的表情,再看看薰脸上的掌印,他叹了口气,也罢也罢。
“那好,就玩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