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点点头,说:“那你知道长袍男子和这个人的关系吗?”
小老头儿摇摇头,说:“不是很清楚,他不让我和这个人接触,一直都是他们单线联系,但是听长袍马褂的语气,这照片里的小伙子应该是他的上级。”
关政问:“你怎么确定照片里的人是长袍男子的上级?”
小老头儿说:“因为我听长袍马褂喊那个人少主,还是什么的,反正语气很恭敬。不过我们也不是什么旧社会了,也许是我听错了吧?”
关政到不觉得是听错了,说道:“这件事儿没那么简单。那你知不知道,这个长袍男子可能去哪?”
“这个,我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藏身之处。”小老头儿继续说道:“我之前听他提起过。说他给自己准备了藏身的地方,而且他说这个地方没有人会想到,更没有人敢进去。”
“具体的方位呢?”许久妍追问。
小老头儿遗憾的摇摇头,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关政伸手拉住许久妍,表示安慰。关政问道:“那你说说你对十年前的六.二八文物盗窃案的看法吧?”
小老头儿明显地叹了一口气,说:“那一天我倒记不太清了,不过那是我这辈子最刺激的一天了。那天天气半阴的那种,还有几分湿漉漉的,大早上,长袍马褂就来我店里,说有个活儿让我去干,我问他什么活儿,他说具体的不用我,只要让我把车给他就行。然后我就把车钥匙给他了,他给我甩了十万块钱,说让我再买一辆。我问他具体怎么回事儿,他说他要抢警察的押运车,我当时吓了一跳,他说没事儿,一切都策划好了,最后会有一个警察顶包,所有的事儿都万无一失。”
许久妍手里的笔掉落在桌子上,父亲是被冤枉的,这一切彻头彻尾就是有人预谋的,父亲根本没有监守自盗,也根本没有做不合法律的事情。关政握紧许久妍的手,说:“一切会好起来的,就像现在一样。”
许久妍吸吸鼻子,说:“我知道。”
关政看向小老头儿,说:“你继续。”
“继续?没了啊!”小老头儿说道。
关政看着小老头儿,说:“怎么会没了呢?你自己说说看,就没什么小细节,是你没和我说的吗?”
小老头儿只好说:“其实之后,他还跟我说,我之前的三个兄弟死了,让我再找几个人做事。”
“这三个兄弟怎么死的?”关政问。
小老头儿摇摇头,说:“我不清楚,大概就是六月初,他让我派几个人给他,具体干嘛去我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关政怀疑地看着小老头儿。
小老头儿一副冤枉的样子,关政只好说:“相信你了。”
从审讯室里出来,关政先抱住许久妍,说:“一切都在好起来,你看到了吗?”
许久妍点点头,说:“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尤其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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