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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就能够看得出來,经商多年的王家是如何的财大气粗,跨过门槛后,两人沒有过多的观察,四只眼睛齐刷刷的停留在那张红木打造的四方桌上,因为在那里一名黑衣黑发,相貌极为年轻且俊朗的男子,就这样落落端坐于此。
“老丈好高深的实力,若是我的猜测沒有错的话,想必阁下就是王家师祖王祖天把”。
当两人进來后,林天的双眸只是在王曾那张不满的脸庞上逗留几息,便转移视线停在王祖天的身上,同时起身抱拳道。
“呵呵兄台廖赞了,老夫修行一千三百多年,才有这番实力,可是与兄台相比还是落差了不少,提起來都让人脸红啊”。
陪在王祖天身旁的王曾原本气势汹汹的想要质问林天为何隐瞒实力,欺骗于他的时候,可听到老祖说出的这番话,让这位王家精英堂的首座瞬间傻眼了。
本來他的认知中林天的实力肯定会非常强,而且强的可怕,但沒想到连实力已至大成甚至距离巅峰也就半步之遥的老祖竟然如此称呼与他,难道是老祖见面客套的招呼声吗。
但不像啊,从老祖口中听出來的语气,恐怕根本就不是客套,而是实情把,想到这里王曾的都觉得自己精明的脑袋在这个时候竟然不够用了。
“老丈客气了,晚辈与贵家族嫡系族人王大义乃是深交兄弟,于情于理都无法与老前辈平辈相交,若是前辈觉得顺嘴就叫在下小武便可”。
“哈哈也好,老朽就顺嘴叫你一声小武”。
说完这句话后的王祖天大大咧咧的率先坐在林天对面的红木椅子上,随后招呼着依旧呆愣的王曾道:“曾儿,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上茶”。
“哦哦,啊啥”。
此时的王曾依旧沒有回过神來,对于王祖天的吩咐也是半天沒反应过來,等其看着落座于此,双眸溜圆等着他的老祖与想笑又不敢笑的林天时,他这才明白一个主人家该有的礼节。
可现在这座小院子乃是林天的,他算哪门子的主人,沒想到跟着老祖过來看看,还沒有坐下喘口气就被直接拉着当壮丁,伺候二位爷了。
不过王曾哪怕心中万般不愿,老祖宗的命令哪怕就是王艺都不敢不从啊,所以回过神來,明白是何意思后,其扭头对着外面小跑而去,想必是吩咐人沏茶去了。
“前辈果然乃是一代高人,举手投足间仅限不凡,小武在这里真是折服了”。
“小武何來的客气话,老朽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糟老头罢了,那來的什么风范,今天咱们能坐在这里说上两句便是缘,不必來这些虚伪的话”。
“哈哈,前辈有说笑了,能够把王家精英堂的首座当成丫鬟使用,恐怕就是家主都办不到把这些还不足与彰显您的无以伦比的声威啊”。
两方坐落,林天此时却打着哈哈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不光是他就连王祖天也是如此,当然了,说是交谈倒不如是暗中试探。
不过说真的,当他坐下观察林天的时候,这位小白脸的相貌却着实给王老祖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活了近千年的老妖怪甭管实力高低,最起码一点看人的本事还是应该有的,他能够清晰的感应到林天的真实年龄肯定不会很大,因为他无法从其身上看到那岁月积累的痕迹,甚至在其眼中依然能够察觉到年轻人应有的热血与冲劲儿。
当其这样悄悄大量林天的时候,出去沏茶的王曾也已经飞奔而來,左手拎着一个紫砂茶壶,右手掂着大热水壶就这样放在桌子上坐在林天的隔壁,本想喘口气呢。
可是感受到老祖那吃人的眼神,这位王家一人之上千人之下的二把手只得再次沦为仆人,开始规规矩矩给二位爷倒茶了。
“小武不知你是何方人士今年贵庚啊”。
就在王曾为两人倒茶的时候,王祖天的观察已经结束,而他现在所问出的话,也正是其心中疑惑所在,因为他始终无法相信一位如此年轻人,怎么可能达到现在的这个境界,要知道太虚境这样的层次,可不单单用那些天材地宝就能够堆积出來的。
沒有相对的磨练与经验哪怕用天材地宝堆积出來也是底气不足,远远不可能有这番惊人的气血,可现在的林天无论是哪方面都让他挑不出毛病,可对于其能够抵达现在的境界依旧无法接受,所以这才开始着手打探林天來自何方,今年究竟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