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天一见如故的王大义此时完全被愤怒给冲昏了脑袋,他也不好好想想,能够把林天伤城这样的人,是他这位旷世大成的人可以抵抗的了吗。
不过对于一根筋的王大义來说,甭管打不打得过,自己最佩服的被人伤城这样就是打不过也要给人家大骂一顿,哪怕因此立马死去也在所不悔。
而熟知大义性格的王艺现在也是一阵紧张,眼前的这番阵仗,而且林天还受到如此重伤,很显然这次的事情肯定跟周家脱不了关系,所以当自己的侄子冲上去的那一刻,其就暗中示意王曾赶快把其止住,防止他那张肆无忌惮的嘴在继续说下去。
周家之人最难惹的反而不是城主周康,而是周家第一天才的大公子周安庆,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任何一件得罪他的事情,或者让其不顺的事情都有可能招惹來极大祸端,这也是王艺为何迫不得已答应让王家大小姐做周安庆二房的无理要求。
大义第二句话还沒有说出來就已经被王曾用元气封住穴口,同时王家之主王艺经过短暂的愣神后这才发出一声大笑的跨前一步对着坐在马匹之上的周安庆爽朗道:“什么事情把安庆贤侄给招來了,平时可是请也请不动啊,快快些入府叙话”。
王艺是何等精明之辈,不管眼前的形势如何,闭口绝不提林天的任何事情,只是用平常客套的话语來跟周安庆交流着,而看清这点的周安庆不顾之前的惊讶,随后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对方道:“伯父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但凡有请小侄怎敢不來”。
“伯父,看大义兄弟这番焦急,这小子与王家是否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刚才王大义的那番表现直接让周安庆的眉头再次紧紧的皱在一起,王家在蓝葵城这么多年对于他们家族有什么人,包括一些外亲在内皆是熟悉个遍,可就是林天的样子却极为的陌生。
再加上刚才对方喊出來的姓氏定然不是王家之人,这让周安庆的心中隐约升起了一丝不快,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与你们家的客人如此亲密,这事情换成谁心中定然如同吃了个绿头苍蝇般恶心。
本來还想着把林天送回來,然后找时间弄死他呢,现在看來这个计划可是要提前执行了,迟则唯恐生变,同样的这番话语也是在质问王艺此家族与这人有何联系。
“呵呵,说來也巧,武贤侄乃是我王家的恩人,在衡山地界,若不是他出手相助,恐怕我王家商队定然遭受不白损失”。
“对了,贤侄小武可是有那里得罪了你,要不然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周安庆话中所带着的不悦任何人都能够听的清楚,而此时不得不承受这个话題的王艺却用疑惑的语气询问着对方,显然其心中的打算那是路人皆知。
若是林天真的无意中冒犯周安庆的话,依他两家即将成为亲戚,自己也将成为他人岳丈的身份在其中说合,若不然日后林天被其盯上的话,想要安然下來那显然是不可能了。
可现在的周安庆哪能容王艺的这个小算盘敲下去,听完这句话后其沒有任何停顿道:“哦,原來是王家的恩人,说來也巧怡然在丛林中遭受歹人刺杀,也是这小子冒死相救的,只不过最后所发生的事情让我心中萌生不悦”。
“不过咱们两家即将联姻,那么小侄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等把此人的伤势养好就驱逐出王家便可,相信对于一个外人,小侄的这个请求伯父不会感到为难把”。
周安庆现在的话完全是明着说的,甚至连一点的隐晦都沒有表达,就这样大咧咧的说出,特别是最后看着自己未來老岳丈那僵持的脸色,说着那句话,从这里就足以彰显此人的强势霸道。
可是周家的势力王家却不敢碰触,听闻此话后的王艺虽然心中万般不愿,可是脸上还是带着一抹笑意道:“那是自然,原本小武还说准备参加你与怡然的婚礼呢,现在想必是等不及了,等他伤势养好后,我便遣人送他出城把”。
身为一家之主的王艺,心思那是何等的慎密,从一些请报上他也得知现在的周安庆乃是太虚境高手,既然他的视线盯上了林天,那么等其离开王家大门的那一刻,便是其的死期。
所以现在的他迫不得已也只有这样回应道,同时更把林天前來此地的用意给说了出來,希望从这一点可以让周安庆心中的杀意稍微收敛一些,只不过不明事理的他不说还说,这样的话从其口中刚一吐出,骑在马匹上的周安庆心中的杀意却越加的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