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碗喝着热茶,闭目养神。
辰舒端着自己的茶水走上前,坐在老人家身边,说到:“老人家,这个洛白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听您这几个故事,实在是对他心生敬仰,不知他如今在何处。”
“嗯?”老爷子转过头来看面前这个不过二十岁的少年,一双眼睛苍老而浑浊。待他将辰舒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才缓缓开口到,“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你居然对这洛白驹感兴趣?”
“实不相瞒,晚辈有事听老人家您将这洛白驹的轶闻,总是觉得遗憾,遗憾我和他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哈哈哈!”说书老人听这话语里颇有些怅然若失的情绪,捻着自己的胡子笑到,笑过之后,却是比辰舒还要怅然若失。
“他啊,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兄弟,他的好友,以及这天下。从未对他的妻儿上心过,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死都不知道死在了哪里……他的儿子,若是还活着,如今,也应该是你这个年岁。”
说书老人思绪畅游在外,辰舒也在品琢着他的这番话。一个人为了对的起自己的兄弟朋友,却辜负自己的妻儿,这样的人是大侠,却不是一个好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现在在哪吗?”辰舒问到,他只觉做这大侠的儿子没什么好,还不如自己,至少还有疼爱自己的奶奶,以及后来疼爱他的师父。
想到师父沈默,辰舒心中又是一阵剧痛,剧痛过后,心中的恨意更足。
“他走的时候,他儿子刚刚出生。”说书老人喝了一大口热茶,“那时,他的兄弟遇难,他去救人,将妻儿撇在家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正在说话间,忽然门外一阵吵闹,众人都转头看去,只见一人已被打的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另一个人则像是死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可身边那个壮汉,还是一拳一拳砸在那人的脑袋上。
这两个人正是那酒楼里的掌柜和小二。
围观的人,无一没有不认识他们二人的,但是此时却也不敢多说一句,多向前迈一步。若是那样,说不定自己会落得同样的下场,围观的人只希望自己是不认识面前这两个人的。
有的人不忍再看,悄悄转身走掉。
这大汉一拳接着一拳,那店小二的头骨已经被这人砸碎,此时正软绵绵的贴在脑子上。
那大汉却还不停手,可在一下秒,扬起的拳头却被人紧紧握住了。
那大汉站起身来,看着阻止他的人,厉声到:“你是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管老子的闲事。”说着话,一拳已经冲着辰舒打了过来。
这时倒在地上的掌柜抬起头来,看到辰舒,嘴唇哆嗦到:“你,你,是你……”
这汉子听到掌柜的说话,冷笑着看向辰舒,“不凑巧你被他认出来了。”
“那又如何,大丈夫敢作敢当。”辰舒同样微笑向他,刚才那一拳不要说伤到辰舒了,就连辰舒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你杀了我兄长刘铭,我今日就要你去给他陪葬!”那人话语间满是狠戾。
这人便是刘铭的结拜弟兄,刘敬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