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来到河边,那几个刚才还在调笑蔡雅芝的妇女都停了下来。张大帅在村子里的恶名还是有些作用的。
张太平笑着说道:“你们说你们的吧,不用顾忌我。”说着坐在了蔡雅芝身后不远的石头上。
几位妇女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张太平看到自己来了后刚才还轻松愉快的气氛立马就变得沉重起来,一个个都变成了闷葫芦不出声了。不由感到无趣,想要离开,但是看到蔡雅芝篮子里已经没有了衣服,都已经泡好了,只剩下再涮洗一遍就行了,便没有起身离开。
“我就那么可怕?总没有老虎可怕吧?”张太平向着三个女人说道。
没有人回声,间隔了好几分钟,一个刚嫁过来不久的小媳妇抬起头来说了一声:“你可比老虎可怕多了。”然后又没有了声音。
脏太平不由好笑:“我就真的没那么可怕,老虎还吃人呢,我总不会吃了你们吧?”
这个小媳妇名叫韩苗苗,和王八斤的老婆韩翠花一样都是东边隔壁村子韩家庄的女。刚嫁过来不久,虽然听说过张大帅的恶迹,但毕竟是不是本村人,可能感受的却是不太深,就像张太平说的那样心里想到他还能将自己吃了不成?还敢和张太平说上几句话。
“你是不吃人,但是却比吃人更可怕。”
张太平直接无语了,没有那么夸张吧,以前的张太平虽然坏,可也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最多也就是赌博,脾气不好的时候打骂妻子,人们最怕的还是怕他进过监狱的经历“那你说说我都干过什么罄竹难书的坏事呀?”
王苗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最后硬是满脸通红的憋出来一句:“反正人们都说你很可怕。”说完也不洗衣服了,端起盆子跑走了。
王苗苗跑走后,一个妇女看张太平刚才和韩苗苗说话的时候正正常常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才小心的说道:“大帅,你看,苗苗这媳妇是才嫁过来的,说话也没有什么思考,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张太平真感觉自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似的,说道:“说就说嘛,我还没有那么小气呢,怎么会和一个女人计较呢?”
另一个妇女小心试探着说了一句:“大帅,小芝真是个好女人,你实在不应该动不动就打她的。”
张太平诚恳的认错道:“唉,我以前也是糊涂,今后肯定会对小芝好的。”
“一定要对小芝好,说起来,你能娶到小芝是你的福气呢。要不是小芝那次车祸不会说话了,也轮不到跟你受这几年的罪呀。”
蔡雅芝的哑巴并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半途所得。初中之前还是正常人,在学校学习好、人长得漂亮,很受男孩子喜欢,但是那一个个对她有想法的男生都让张太平给收拾了,所以一直在张太平的保护之下。直到初二那年发生了车祸,张太平的父母和她的父母都丧生了,只有也在车上的她在坐在身边的张太平母亲的全力保护下才保住了性命,只是却意外的不会说话了。最后嫁给了张太平,这几年一直默默忍受着从车祸之后就性情大变的张太平的虐待。
张太平认真地说道:“能娶到小芝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是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蔡雅芝虽然在一边默默洗衣服没有发表什么,可是却一直支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等到张太平的最后一句话也红啦眼睛。
随后张太平就和两位妇女拉了拉家常。两个女人都感觉到张太平的变化很大,和人们常说的一点都不像,逐渐就没有刚开始的害怕了,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心谨慎了。
蔡雅芝涮过洗过最后一次衣服,张太平端起洗过的木盆和蔡雅芝往回走。
等两人走远了,河里的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张大帅没有传说的那么可怕呀,要是真能对小芝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主要是看能不能坚持这样对小芝好,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就怕三分钟的热度,过几天就又开始打骂小芝。”
已经走远但却能听到她们谈话的张太平笑了笑,后面这个女人说话还真会。嗯。真会用词用语。
回到家里,却是又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丫丫回来了,失踪几天的松鼠也回来了,阿黄和狮子都在。小樱小武也在院子里聒噪。家里还是第一次成员这么齐全。
张太平没有理会几只在院子里会动的动物,来到后屋中,从空间中取出放狼毛的木盒子,将狼毛取出来一一排列在书桌上。
然后从后院里找到一支圆润光滑的竹竿,削成一节一节的小段,每段二十三四公分长,每个小段上至少要携带一个结点。用刀子将竹段的端头削平,然后将狼毛用胶水粘起来装在带有节点的端头,再用胶水将缝隙密封起来。
装好狼毫后,从另一端往竹竿的空洞中填充铁砂。填充铁砂主要是为了增加笔的重量,练过字的人都晓得,笔若太轻了就不好控制,难以写出好字来。所以必须给笔筒中适当增加些重量才行。
最后再将这个端口封起来,如此这样一只狼毫比就做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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