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蛊的毒要是这么好解,那也不必叫这恐怖的名字了。
看着裴烨脸色惨如金纸,一点生气也没有,说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一直以来,苏孤雪在叶谨心里,都作为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裴烨其实算是已经屏蔽了穿心蛊的毒了,可他还是这样难受,毕竟只解了一半的毒,穿心蛊的厉害之处,还有在于就算只剩下一半,也能疼得像是有附骨之蛆在噬咬全身,痛得你撕心裂肺。
“很难受是不是?”
叶谨抿紧唇,裴烨已经疼得没力气了,只能微微点点头,把脸凑上去放在他掌心磨蹭。
“挺好了,至少我们把该做的都做了。”
裴烨低声道,他是真的不想死,虽然叶谨一看就是新手,无论在男女方面,但是在他的引导下,不得不说,他真的很,爽!
你说这样死了多可惜!他还想多来几次,肯定会冲上云霄的!
系统:“你知道我昨天围观了一晚上吗,你知道你自己叫得多响吗?”
裴烨:“真的很爽啊,你知道他那个尺寸……”
系统:“闭嘴!我不想知道!”
系统:“我已经看到了,你不用给我描述了!”
裴烨:“唉,我不想死啊,这样死了多可惜啊。”
“解药!下毒之人必定有解药!'”
叶谨眼睛一亮,“林鹤现在身在何处?”
讲真的,要是要得到早要了。
裴烨摇摇头,以他对林鹤这个人的分析。
“他肯定把解药扔了,再说了,我的毒已经病入膏肓了,就算有解药,和不大可能会有用了。”
毕竟已经拖了这么久了,他自己也一直没在意,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说句话都像是用了千钧之力,叶谨抱住他,深情无比朝右边伸出手,给裴烨端来一碗冒着奇异黑气的□□……啊不,中药。
“按时喝药,应该还能缓解一段日子。”
不,他现在就想死了!
裴烨一脸苦色,讲真的,他不知道这药里究竟是放了什么,居然系统都帮着他屏蔽了一部分苦味还能苦成成十倍的黄连,他要是直接靠着味觉喝下去,铁定当即就死在这里。
见他一脸不情愿,估计是怕苦,叶谨灵机一动,找人要来了些蜜饯,正打算给裴烨压压苦味,却见裴烨拍拍他的腰,示意他低下头来——
拿过旁边碟子里的蜜饯,裴烨看着眼前半垂着眼、秀色可餐的小王爷,禁不住含住嘴里的蜜饯,吻上他淡色的唇……
他伸出胳膊环住他,手慢慢伸进他的后背的衣服里轻轻抚摸,很明显,小王爷很快呼吸又急促了,他亲昵地贴着叶谨的鼻尖,微微摩擦起来。
“与其想着治好我,不如满足我啊。”
妖艳贱、货苏孤雪,欲求不满是裴烨。
“不可!”
推开裴烨,叶谨是个有原则的人,本来之前苏孤雪中毒了,昨晚就不能来那档子事情,可耐不住苏孤雪冷磨硬泡,再说了,心中深藏很久的、很想要的宝物,忽然间出现了在他的眼前,他怎么能按捺得住……
但现在是真的不能这样做,伤害苏孤雪身体的事情不能再做第二次。
裴烨被他推开,虽然心里挺不满,但也能理解他,“罢了,那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再继续如何?”
听到裴烨这么说,叶谨才勉强点点头,裴烨靠在他的肩上,找了个舒服的坐姿,在他脖子上轻轻呵气——
“叶谨,从生到死,有些事情,就真的没必要太在意了。”
.
又来到了这地方,只不过这回不是来抓人,而是来救人的。
他从马背上起身下来,门外守着的侍卫看到是他,马上就跪倒了一片,他挥挥手,淡淡道。
“影卫,过来。”
不远处有个男人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叶谨面前,恭敬道,“王爷。”
“把今日来所有关于林鹤、郑飞的动向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不得有误。”
而另一边,手中拿着深红烙铁,半红半灰,冒着腾腾热气,郑飞眯着眼看着眼前被打得不成样子的男人,恨声骂道,“告诉我,我慢性□□的解药在何处?!”
那个被打得不成样子的男人正是林鹤,他冷笑,又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牙关发颤,却依旧冷声道,“没有解药。”
“怎么可能没有解药,分明就是你私藏了!”
郑飞大叫起来,本就这样一个虬髯大汉,现今看起来更像是个土匪头头,“我难道对你还不够意思?你想取代苏孤雪的位置,我甚至失去了我派内两个弟子的性命,还给了你上品□□穿心蛊,你居然恩将仇报,我呸,真不是个东西!”
林鹤更加不屑一顾了,“你以为你自己是好人?利用我也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阴谋罢了,你想做皇帝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你真以为我不知道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与其被你杀了,还不如我来取代你罢了。”
“死到临头了还敢和我这么说话!”
郑飞瞪大眼睛,“我让你嘴硬!”
手中烫得冒烟的烙铁猛地按上林鹤的胸前的皮肉,他闷哼一声,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疼到极致,他居然哟想到了冯袖的脸。
初入暝途,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冯袖,还有他手中那标志性的狼牙棒。
他当时还在想,长得如此孱弱且文雅的人儿怎么会用这么可怕的武器,还使用得这样舞舞生风?!所到之处一片残败,他有次给苏孤雪送东西,正好遇上他在花园练功,差点就被被他的狼牙棒扫到——
“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冯袖挠挠头,这动作让他看起来忒像个小孩子,“若是你生气,你打回来了好了。”
笨死了,他怎么舍得打回去?!
看到他和苏孤雪这样亲密,他居然觉得自己这样怒火中烧,他不如抢过来,坐上苏孤雪的位置,那样他就真的可以——
“林鹤!”
急促的呼唤声像是急着召自己家孩子回巢的鸟儿,听着像是冯袖的声音,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林鹤摇摇头苦笑,却见眼前多出一个人影。
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正疾步朝他飞奔而来,眼眶还是红红的……
“不要哭啊。”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但还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冯袖手中的狼牙棒飞出,朝着郑飞就砸了过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
他发出了几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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