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毕后,苏杏璇怅然起身,拭干眼泪,往回走去。
正走着,一名女子的声音突然想在耳后。
“苏、小姐么?”
苏杏璇慢慢回过头,原来那声音是从一顶宽敞的大轿中传来的,说话的女子看着很面熟。
“我们、认识么?”
那女子款款下轿,走到苏杏璇面前,两人平视,皆上下打量着对方。
“苏小姐好容貌,历尽磨难竟还是璧人一般。”
苏杏璇得以近观那女子神态和相貌,才猛地想起,眼前这位不正是在官媒里被自己掉包的戚珍珠么?
咦?她没和自己打过照面啊,怎会当街认出自己?还有,她不是马上就要嫁给魏锦经了么?怎么还有闲工夫到处乱逛?
苏杏璇装着未曾谋面,客气地回答:“不知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小女子见识浅薄,不曾相识。”
“哦,也是。我们确实没见过面,不过,听说你曾和我未来夫君魏锦经有过交情。”
“所以……”苏杏璇嗅出了醋味。
“所以我想送给你我们大婚时的请柬,特意请你来参加!”
这“特意”两字被戚珍珠那两片朱唇咬得特别重,苏杏璇感到那口气像是在挑衅,于是她莞尔一笑,摆了摆手:“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时过境迁,尘埃落定,小姐何不和真命天子携手去看尽人间美景,无需左顾右盼地去数那路边的石头子儿有多少,败了雅兴!”
最后四个字,苏杏璇咬得也特别重,就像是回给戚珍珠一轮梭镖。
苏杏璇说完后,连再见也没说,便径自错身离去。
这古今中外,但凡一遇到情敌,再娴雅的女子也会露出狠样。想那戚家小姐,先前看上去是多么温文尔雅、娴静照人,背过来却也免不了吃醋斗气的俗态。
难怪小说里曾写道:或许平日里有的女人是温文谦和、优雅大方的,但是爱情自私论让这样的女人在这场无形的爱情保卫战中,不知不觉地竖起了翎羽。
……
说好的比试竟出人意料的和现代那个经典桥段惊人相似——我和她若坠入河里,你先救谁?
苏杏璇笑问乔安奴:“你会水么?”
乔安奴认为苏杏璇实在讽刺她,不太高兴地说:“不会!”
苏杏璇耸了一下肩说:“正巧,我会。”
乔安奴惊讶地看着苏杏璇:“你不会是想让着我吧,那可不行,我不要施舍的爱!”
“你这丫头懂得倒不少呢?任何的比试都不能拿性命开玩笑,所以一旦发生危险,我会自保,让他去救你!”
“不用!哼!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增加难度,将你我缚住双手。”
“啊,不好吧,太危险了。”
乔安奴哪里肯听进去,她一意孤行,先叫人将自己的双手用麻绳捆了好几道。
魏锦纶赴约来了,他老远就对着苏杏璇挥动胳臂,咧嘴笑着。
他以为这就是一次寻常游湖,哪里知道呆会儿将上演一幕叫他刻骨铭心的剧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