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斥责,链条就闭口不谈这个问题了,陈文东却记在了心上,暗道,底层人民的生活已经够艰辛的了,没想到还要受到多层剥削,难怪这个社会有好多人好端端的就疯了,然后各种报复社会。
这个世界最黑的不是黑夜,而是人心,人心可以黑到你无法想象,最冰冷的不是寒冰,而是人心,可以冷漠到把别人的死当成自己的乐趣。
“不说这些了,东哥,大嘴,来干一个。”链条似乎想用喝酒掩饰自己内心的怒火,冲着二人举了举扎啤杯,就大口的灌了起来。
“好,干!”陈文东和大嘴点点头,举杯灌了起来。
看三个血气十足的少年对饮,连二柱忍不住的叹息一声,暗道,当年的我或许也像他们一样吧,岁月终究还是把我的棱角都抹平了。
第一次跟链条喝酒,陈文东感觉这家伙挺痛快的,跟他喝也挺爽,不过今天大嘴也挺痛快,获许是干翻了冯阳,让他有种发自内心的自豪感。
时间一晃,天色黑了下来,烧烤摊很快就来了很多人,连二柱根本就招呼不过来,链条说先让陈文东和大嘴吃着,他去帮会儿忙。
陈文东和大嘴都说没问题,二人一边吃一边聊。
“连老板,生意挺火爆啊,给哥儿几个,上一百串羊肉二十串…,提两桶扎啤来。”
一个紫头发的青年混混,一脸嚣张的坐在了一张空座位上,周围有十多名社会混子围拢着。
连二柱赶紧答应一声,陈文东看到这个紫头发的混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和许静柔、叶轩去金麦霸KTV那晚,当时就是这个紫头发的混子带着人想要抢走许静柔。
不是冤家不聚头,陈文东先认出了他们,但为了不给链条家惹事儿,陈文东就故意换了个角度,背对着紫头发青年,以免被认出来。
“逼崽子,你瞪尼玛逼啊瞪,再瞪老子一眼试试。”
紫头发青年一把揪住链条的领子骂道。
链条是给这些混子送扎啤的,但链条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些混子没少敲诈烧烤摊的钱,链条自然特别恨他们,态度上就不怎么好。
“春哥,消消气,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儿,您不要跟他斤斤计较。”
看到链条依旧瞪着紫头发混子,连二柱赶紧跑过去,把二百块偷偷塞进了紫头发混子的口袋里。
“哼,看在你父亲跟我关系不错,今天不跟你一般见识。”紫头发青年不屑的瞥了链条一眼,松开手道。
“小锋,快去给爸照料着烧烤。”连二柱赶紧把链条推远了。
这一切陈文东都看在眼里,换做这里是陈文东家开的烧烤摊子,陈文东一定会一扎啤杯干在那紫头发混子的脑袋上。
“东哥,这帮孙子太不是东西了。”大嘴小心对陈文东道。
“何止不是东西,简直是社会败类。”陈文东微微侧头瞪了那紫头发混子一眼。
没过一会儿,紫头发混子那桌就开始吆五喝六,勾搭邻桌的女人,这样一来,好多客人来不及付账就被吓跑了。
“东哥,我想****。”链条气的眼睛通红,拿了一把羊肉串放在陈文东和大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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