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冥,魑魅魍魉,血族……一个个陌生的词汇在我脑海里浮现。一个短短的下午,仅仅是想开车出来找个僻静地儿散散心的我却经历了这一出。经过林峰的“刀割实验”后,我确实相信了我自己变成了一个寰冥、确切的说是我自己所不知道的生命体的事实,因此更增加了我对林峰的敌意。是他害死了我,虽然我也明白他是非预谋的,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到底想干什么。
“放心吧,寰冥世界上本就不多,每一个在一起只要不是相当过分的,就都是家人。彼此照顾彼此依赖,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同类的。”林峰再次读出了我的想法。
“你既然能读出我的想法为什么还要和我说话,继续装神弄鬼好了,来个千里传音。”我对林峰讽刺到。
林峰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沉思片刻后对我道:“不是我不想,是不知道为什么读取你的思想很困难,成功率很低。一个刚升华的寰冥,哪怕是魉,在一个两百岁的魉面前基本就是全透明的。不可能的啊,从未见过,今天我一直在思索的也是这个问题。”
“两百多岁的魉?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虽然知道林峰说的就是他自己,但是我实在无法将眼前的他和两百多岁这个数字结合在一起。
“呵呵,两百多岁而已,寰冥里没什么好稀奇的。本来就是不死之身嘛,几乎没什么东西可以让寰冥死去的,除非你倒霉,跟一些你不该得罪的寰冥交上手了而且他还非要你的命不可。”林峰轻笑着看着我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魉神体和终极神体又是什么东西?”我被林峰说出来的两个新称谓搞的又不知所措了。
林峰看看我,神秘地一笑,吊我胃口地问:“真想听?”
“呵,这想听怎么说,不想听又怎么说?”
“想听就要耐下心来,这可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说着林峰转身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了两包烟、倒满了桌上的茶杯,拆开一包扔给了我、把另一包烟和茶杯拍在我旁边的茶几上后坐在了我茶几旁的另一张椅子上。
我知道了这将不会是一两分钟能够讲完的事情,欠了欠屁股,调整了下坐姿,故作老练地点起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林峰看了看我一笑,这次的笑和之前略有不同,像是斗牛士降服了公牛之后那种胜利的笑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喉看了我一眼开始说了:“你可能现在还没清楚什么是寰冥。这不要紧,有的人做了几百年寰冥都搞不清楚,或许连自己是寰冥都不知道。你是幸运了,升华的时候就有人带着你、教着你,可是有的人就算是升华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顶多当作死而复生罢了,早几十年有些倒霉蛋儿被埋了后自己从坟里爬出来回家,愣是直接被当作僵尸给烧了,嘿!我就亲眼看到过一次。不过那也只不过是个魍而已,傻啦吧唧的不死才怪。”
听林峰说道这里,我想现在或许某种意义上他已经以“师傅”的身份自居了。礼貌性的向他微笑着,没有做任何的表态,听他继续说下去。
“寰冥大致有六种,其实有两种是几乎没有人见过的,可以说寰冥自己都没见过。用现在的新词讲就是神一样的存在,那就是终极神体寰冥和魉神体寰冥。这两种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寰冥里面唯一有能力彻底杀死同类的“你不该得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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