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浑身紧张,焦虑,焦急,后怕……影响健康。
还是说点八卦好,于是,杨若晴扭头问小花:“那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四婶碍事,我抽了她一下,”
“后面她有没有为这事儿找你们闹?”
杨若晴不问这个便罢,问到这个,不仅面前的小花脸色变了,就连原本正跟王翠莲那沉浸式说话的孙氏,都转过脸来,表情复杂。
“晴儿啊,别提你四婶了,那天就找我和大安理论。”
“是你弟弟大安给她赔不是,还许诺回头她想要什么东西,过年的时候送她,作为补偿。”
杨若晴眉头蹙在一起。
这件事,她承认是她留下来的麻烦,连累了娘和大安。
主要还是因为当时太焦急了,车厢里骆铁匠是靠着安眠药让他睡着的,得赶在药效消散前抵达县城医馆。
不然,骆铁匠倔驴性子上来,十头马都拽不动。
而刘氏不仅碍事,话多,不分场合的八卦,站立的位置还卡住了车轮子,车子只要稍微有点偏差,那个坡度可能就会连人带车翻倒。
杨若晴都叫她好两遍让到一边去,其他人也都提醒了。
不听,死活就是不听。
所以杨若晴才抽了她手背一鞭子。
讲真,她都没怎么用力,她要是灌入了自己的力气,刘氏早皮开肉绽了!
“那后来呢?没再闹腾了吧?”
“后来?后来四婶回家去了,跟几个堂妹闹腾,那天是去李家村送梳头礼的日子,四婶闹起脾气来,连送礼都没去!”
“这任性就太过了。”杨若晴听得直摇头。
凡事闹腾也要有个尺度,过了那个度,有理变无理。
何况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占理,后面还变本加厉,这就让人生出厌烦的心来。
王翠莲听到这一切,也是眉头紧皱,满脸的惊讶,以及不赞同。
“荷儿是她亲闺女啊,就算跟咱再咋样闹脾气,也不能拿自个亲闺女的正经事开玩笑吧?”
“嘿,她还偏就开了。”杨若晴说。
“她没去李家村送梳头礼,那后面呢?”杨若晴又问。
凭她对菊儿和三丫头的了解,就算刘氏闹腾不去,她们姐妹也会要面子,顾全荷儿的感受,姐妹俩肯定会去的。
只不过会努力为刘氏的缺席,找个借口……这也够辛苦的了。
小花接着说:“送梳头礼这事儿,菊儿和三丫头帮着圆过去了,当天夜里四叔和康小子收工回家,估计听说了所有的事情。”
“他们还没准备来咱们家询问,大安已经过去四房找四叔了,跟四叔当面说清了当时‘鞭子’事情的来龙去脉。”
“四叔和康小子都很明事理,说这事儿不能全怪姐姐你,当时那种情况下,再好的脾气也要暴怒。”
杨若晴说:“我是晚辈,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抽了长辈一鞭子,不管这一鞭子是轻还是重……这件事都是我输了理。”
“四叔说错误一人一半,我认,回头我可以为这件事去跟四婶那里当面道歉。” “但是,四婶的错误就是没有眼力劲儿,挡人去路,贻误治疗时间不讲,还有可能会造成车马侧翻,人员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