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红东西哪里去了?”
“我去收帕子,可是把床里床外都翻了个遍儿,啥都没有。”
“那会子她去了后院灶房做早饭,不晓得我去翻了,永仙倒是在屋里,看到我翻床,那傻小子还不晓得我是在找啥,哎,真是个书呆子啊,这习俗都不晓得!”
“永智是过来人,比永仙也机灵,我一进去往床边走,他就拦住了我,自己主动把那帕子塞给我的。”
“还额外给了我八文钱的喜钱呢,嘿嘿!”刘氏兴高采烈的说道,一副吃瓜群众不怕事大的样子。
一直没有出半句声,俨然扮演着沉默聆听者的拓跋娴这时候忍不住出声了。
“这是你们老杨家的家务事,我原本是不便多议的。”
“不过,站在女人的立场,我还是忍不住说两句。”拓跋娴道。
拓跋娴知性,端庄,文雅,有气度。
很受大家的尊重,再加上她神秘的身份,和久居上位养成的气质,更是让刘氏对她充满了崇拜和敬畏。
“娴夫人,您说您说!”刘氏笑容如花的道。
拓跋娴点点头,道:“晴儿的大堂哥,是念书人,而李绣心,也是书香门第人家的姑娘。”
“这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昨夜洞房花烛,或许都很尴尬,矜持。”
“加之白天的喝酒,陪客,兴许也累坏了。没有及时洞房,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这件事,毋庸大惊小怪,做长辈的,静静的等待就是了。”
说到这儿,拓跋娴话锋一转,视线落在跟打了鸡血似的刘氏的身上。
“晴儿四婶,说句话你不要生气,这件事儿,你跟我们这里说说,也就罢了。”
“去外面,千万不要随便说,稍有不慎,诋毁的便是李绣心一辈子的清白,明白吗?”拓跋娴问。
刘氏怔了下,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这嘴巴最牢固了,我不会说的,你们放心好了。”她道。
众人满头黑线。
刘氏的嘴巴要是牢固,那这世上就没有谣言在传播了。
杨若晴也揽过了话茬。
“这件事,我也来说一点自己的看法吧。”她道。
众人的目光便齐齐落在杨若晴的身上,当然了,那边两个正在玩过家家的小屁孩除外哈。
杨若晴轻轻蹙眉,道:“我略懂一些医术的,而且这几年在外面跑生意,又在京城开了青楼。”
“对这一块,见闻还是比较多的。”
“其实,用新婚夜看帕子上有没有落红,来判断一个女人婚前是不是不洁,这个法子并不是百试百灵的,也就是说,不妥当。”
“因为有些女孩子,做小孩子的时候,或者少女的时候,”
“因为一些体力劳动,或者跑跑跳跳,摔了一跤啥的,”
“都有可能会把那一层***给撕裂,所以长大后,嫁人了,自然就没落红了。”
“遇上相对于明事理的夫家,或许还可以侥幸一把,但大多数,都会因为落红鉴定清白这一条死规矩,而一辈子都活得低人一等。”
“所以,李绣心这事儿,得先了解情况,在这之前,咱都保密,尤其是你四婶,你那大嘴巴一定要把住,不然,大嫂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大哥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