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显粗糙的手指,爱怜的抚过她细嫩的肩胛骨,轻声问。
杨若晴羞涩的点了点头:“好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这回的痛快,能管好久了。”
事后,女人的这话,无疑是对男人卖力‘工作’的最佳肯定。
身为一个男人,骆风棠同样对这句话受用至极。
他抬手将她拥到怀里,轻吻着她的头发。
“你痛快了就好,看来今个那个老大夫的法子还真是管用。”他道。
“啊?”
她把头从他怀里抬起来,“啥意思啊?你拿这种事去问人?”
看到她眼底的不悦,骆风棠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是咱两口子的闺房事儿,我怎么可能去问人呢!”
“那到底咋回事啊?”杨若晴追问。
“还有先前那个姿势,以前咱都没用过,你快说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她很严肃的道。
骆风棠不敢跟板下面孔的她嘻嘻哈哈,赶紧认真解释,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
听完,杨若晴忍不住笑了。
“你呀你呀,偷听啥不好,咋就偏生偷听到了那种事,哎哟,让我说你啥好!”她道。
搞了半天,事情是酱紫的:
骆风棠去帮她买点心,在经过天桥底下的时候,边上有个摆地摊,说是能够给人解决一切疑难杂症的老者。
不仅能给人看相,摸骨,卜卦。
还顺便兜售狗皮膏药,一些风干的蛇啊,老鼠啊,龟壳啥的。
说是能治病。
然后呢,有个大肚子妇人,正跟老者那看相。
应该是夫妻关系不好,家宅不宁啥的,寻求破解之法。
当时骆风棠拎着点心经过,刚好听到那妇人诉说因身怀六甲,不能伺候男人。
所以男人就出去花天酒地,不顾家。
老者呢,就传授了那妇人一种行房的姿势,额外多收了四十文钱。
两人的声音极低,边上也喧闹。
可是耐不住骆风棠耳力惊人啊,全听到了。
于是,兴冲冲的赶回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就跟她用了下,没想到,还真行。
“下回倘若有缘再见那位大姐,你一定要补给她二十文钱。”杨若晴打趣道。
骆风棠怔了下,也笑了。
“只要我媳妇痛快了,甭说二十文钱,就是二百文钱,也补!”
……
群芳阁。
紫烟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描摹着妆容。
随着那手指的点拂,铜镜里,一张浓妆艳抹,妖娆至极,却又充满了风尘味儿的女人的脸在冷冷的笑着。
帘子动了下,肥胖的老鸨扭动着水桶腰进来了。
“紫烟啊,那个小蹄子的话,靠不靠得住啊?”
老鸨站在紫烟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那张妖娆面孔,有些担心的问。
“那个小桃红,听说当初在大街上流浪,是芸娘把她捡回去的。”
“这几年,一直跟着芸娘,虽说是丫鬟,可芸娘和花姐她们都把小桃红当姐妹。”
“小桃花的话,咱能信吗?她怎么可能会背叛对她那么好的芸娘她们呢?”老鸨又问。
紫烟描眉的动作不停,猩红的薄唇却勾起鄙夷的弧度。
“这世上,没有背叛,那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紫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