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局得由我说话!”毕继业无奈接受。
荷官问:“那没扔进去算几点?”“零点!”容易问毕继业,“没问题吧!”
毕继业点点头,“请先生扔,我来选大小!”
容易也不客气,一把手将三粒骰子捞在手中,嗖地弹出第一粒,再平弹出第二粒,再向斜上弹出第三粒。
只见第二粒骰子飞快追上第一粒,撞得第一粒向上飞,然后‘叮‘地一声落到骰盅里,而第三粒呈抛物线刚好从第一粒的上方跌下,将第一粒骰子压落骰盅,随后第三粒骰子落入,连接两下清脆的碰撞声。
“漂亮!”聂少当然得给自己兄弟捧场,黄瓜等三人随后一阵啪啪地掌声。
毕继业皱起眉,我要比赌技,你却显功夫。三声动静严格来说比摇骰要好听得多,但是,第一入骰盅的第二粒根本没有翻动,维持弹出去的点数,那么远声音又那么急,没有把握,第二入骰盅的也没有把握,也没有翻动和碰撞,紧接着第三粒下来了,这一粒因为跌在第二粒上面发生了撞击,朝上的一面是‘五点’。
到底是大还是小?表面是一副风淡云轻的表情。
“请毕先生说话!”荷官还以为他胸有成竹昵?
只能根据概率赌一把了,“大!”
容易淡淡一笑,“毕先生选了大,我就没得选了,不过我只知道一粒骰子是‘一点’,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剩下的那粒骰子是——“八点小!”聂少兴奋地挥舞着拳头。
“看来毕先生也是在赌,赌运气!”容易冲毕继业一笑,“其实这样才公平,你说是不是?”
毕继业坐定,“第二局两人同时摇骰,互听对方的点数,大小对的情况,点数差异小的算羸!就叫同时摇一摇。”
容易如果是穿越众肯定要被这个名字雷到,可惜容易不知道**,伸出手,“开始吧!”
拼劲过荷官的骰盅摆在面前,一手拍着桌沿一边吟诗,“山外青山楼外楼,更有高手在前头。不懂得口服心服,肯定输到卖底裤。”
“好诗!易哥儿文采过人哪。”聂大少捧起人一点都不脸红滴。
“你怎么不摇?”毕继业问,“不是说好同时摇的吗?”
“我不会摇,但我在桌沿上拍啊拍,骰子在里面动啊动,效果一样!”容易“你摇好没有?”
荷官很无奈,但不敢笑,“停,双手离手!”
“这次我先说吧!”容易摸了根烟,刘波立时给点上火,“我不懂听,不知道你摇个什么点数,部共十八点对半开的机会,就猜个九点小吧!”
毕继业冷汗刷地滚出了来了,他摇的刚好是十点大,别小看这一点,就是大小对错的鸿沟,更让人抓瞎的是容易的骰盅根本没动,鬼才知道里面是几点,又要靠猜?要赌运气?
看在我替兄弟羸医药费的份上,佛祖保佑,上帝保佑!佛祖和上帝不打架就好了,同时保佑你,你这个异教徒。“十四点大!”完全根据小猜五、大猜十四的原则来了。
揭盅!容易骰盅里的点数是十一点大,容易也‘咦’了一句,应该是第一局的八点才对啊,莫非荷官端过时有一粒滚动了?
“恭喜你,打平了!”容易平静得很快!知道毕继业是猜的就够了,运气这东西和风一样。
毕继业信心大增,两位大佬同时护佑,神挡杀神,佛阻杀佛。
“看在毕先生赠书的份上,第三局的方式由毕先生定!”容易淡定的笑道,第二局扰乱你心智没直到作用,这局机会让给你,打击一下你的信心再说。
“不用了,那本拳谱不过是我小时候扒来滴,又只是残本,先生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毕继业作为镇赌场的高手对心理战非常强悍。
“不过先生的好意我还是表示接受,客随主便嘛,先生好风度!”
容易想将手的烟头狠狠地砸过去,玛丽个巴子滴,得了先手还卖乖!
“这一局我们先后摇骰,比谁摇的点数小。叫想大就大,想小就小。”容易瞄了荷官的高耸的胸一眼,赌场的人这么厉害?!
‘她那个应该超过36c了,你小一个给我看看,就算我输。’容易虽然是小声的嘀咕,但显然大家的耳朵都很尖,荷官绯红了脸,居然还是颇有姿se的一个美女来滴。
“想小我做不到,想大我还是可以努力滴!”聂参谋长豪言壮语,看来很有经验。
黄瓜在一边点头哈腰,“看来要向聂少学习的东西还真多啊!”
发仔也是一记马屁,“两位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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