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给背叛了而已,他觉得可笑,却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爽。
沉寂在过去之人总会奢望未来,然而没有任何改变的未来只会让人觉得无趣罢了。
“现在的老夫,只是对圣杯战争之后的发展提起了兴趣而已,一直以来无聊的争斗也差不多看腻了,若是你可以给老夫一个有趣的表演的话,那个小姑娘送给你也无妨。”
“我该说感谢吗?折磨了那般年龄的老爷子,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动手呢?”
“别担心,别担心,樱那孩子至今只是被刻印虫侵蚀了一点身体的魔力和神经,然后在皮肤表层汲取生命而已,其他地方可没有大碍,你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好人小子。”
这句话是明显的讽刺。
扬起嘴角,如同挑衅般的模样,间桐脏砚往这边走了过来。
夏目在另一边思考着刚才间桐脏砚的话,听他这么一说,樱还未遭到虐待吗?
不,的确是遭到了虐待,只是还未被侵蚀往所有精神而已,简单来说,自己去的及时吧。
这的确是讽刺,为了帮助一个小孩子而杀了其他人,这种做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有着缺陷。
为了拯救他人就必须放弃他人,因为放弃他人就可以拯救他人,世界上存在着如此两面性的原则还真是苛刻。
不幸与幸福交织,最后得到的东西又会是是什么呢?
不清楚,现在还弄不明白,即使改变了,却也无法改变,人生就是这样。
在时间的洪流中不断挣扎,只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间桐脏砚走了过来,他以观察实验动物般的眼神盯着夏目。
“那么,如果你是第零位的话,让你出现在的人又是谁呢?”
“这不是很清楚吗?”
夏目指着天空。
“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你们所渴求的某物,为了见证这个故事,为了改变这个故事,它才会介入其中,几百年来的战斗和追逐,最后说不定会化为泡影呐。”
“老夫不会如此简单的酒杯糊弄,老夫认为这才是它最终的样子,这将是,赐予吾等永生的前奏。”
“活了这么久了,还不想死?”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才不会懂啊。
间桐脏砚从夏目旁侧经过,打算离开,在途中,对方如此说道——
“想必之后,你也会拥有和老夫一样的想法吧,英雄哟。”
“果然……”
夏目望着离去的间桐脏砚的背影。
果然。
“无法喜欢上这种可恶的老头子啊。”
抬起左手的机枪,对着露出自己背后的间桐脏砚扣下了扳机。
火舌喷涌,如同雨点般的子弹从后方突入,直接击中了间桐脏砚的后脑勺,撕碎了左半身的肩膀和臂骨。
鲜红色的血液溅射而出,身子晃了晃,间桐脏砚转过身来。
露出的眼球和红色的血肉低落下来,间桐脏砚用剩余的一直左眼望着夏目。
“这句话给我说才对啊小鬼,既然对老夫抱有敌意的话,下次再来尝试着杀死老夫好了。”
说完,化作虫子的间桐脏砚朝着空中飞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切。”
吐掉口中的烟,夏目收起机枪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