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千仇也抱拳,撇了老马一眼,上了二楼。
这时海东青也过来了,他挺同情老马的,对老马小声说道:“马哥,你也别怪我不来劝架,实在是小本生意,得罪不起岳千仇那尊大神。”
“没事。”老马的情绪很低落。
海东青对老马接着说道:“里面还有一单间,本来是一大人物定下来的位置,也让给你得了。”
“哟!这多不好啊?”程世阳觉得这位海东青真是一个实在人。
海东青挥了挥手:“没事!没事,当年我生意刚起步,举步维艰的时候,老马也没少帮我,再说了,那位是熟客,我过去说说就行了。”
老马握住了海东青的手:“谢谢老海。”
“唉!都是朋友,就别提谢不谢了。”
俗话说,危难见真知,这话一点都不假,老马遭了难,以前好多一起的朋友都撒手不管,更甚之的还冷眼相对,也就海东青,还能暗地里施施援手,这一点已经 很让老马感动了。
换了雅间之后,老马才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程世阳和丁大少说道;“刚才两位兄弟的戏是真不错啊。”
程世阳和丁大少对望了一眼,说道:“老马,这我有些不清楚了,为啥你非要演这样的戏呢?”
他们清楚老马到底让他们干什么,可是心意却极难猜到。
老马叹了一口气:“唉!我要是不天天和一条疯狗一样的吠吠,指不定我也被岳千仇杀了,他就希望看见我这个样子,万一不这么吠吠,那个混蛋肯定想我在阴他,会下手除掉我,咱也是忍辱负重啊。”
让一位每天说实话的人变成这样,确实是难为了。
程世阳甚至觉得老马是当代的豫让。
他曾经接受到了专业的杀手培训,知道要懂得忍辱,可是真正见到了一位被活生生逼成刺客的人怎么样忍辱。
就像当年战国时期的豫让,为了杀人,吞火炭变掉声音,用漆涂满浑身,让皮肤长满疮痍。
这种隐忍,程世阳自问不如,或者说是没有碰到强大的对手来让他变得如此的隐忍。
“老马,我们走一个。”程世阳举起了酒杯。
老马点了点头,仰头干了下去。
……
茅楼二层的雅间里,岳千仇望着身边的年轻人:“木大少,这次你提供的原料有些贵啊,如果再便宜一些就好了。”
这位年轻人叫木帝,是缅甸老坑一翡翠矿的少东家,权势很大。
木帝望了望岳千仇:“哈哈!老岳你说笑了,灭了人家全家,还将他的妻子给霸占了,这么横的事都能够干出来,还怕我的原料贵点?”
“切?你也相信?”岳千仇的目光有些闪躲。
木帝笑了笑:“哈哈,我认识你岳千仇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能不知道吗?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掉那个姓马的。”
岳千仇笑了笑,站起身,指了指窗户外面:“这里是腾冲,我在腾冲算不得老大,可日子滋润得不得了,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得,要女人有女人,你说咱们生活有什么意思?”
木帝扬了扬头:“你接着说。”
“我的赌石场日进斗金,每天都有大笔的钱进入我的口袋,你说我要钱干什么,我只要随便说一句我要女人,成千上万的处女涌上我的床垫,你说我要女人干什么?”
“那就是说日子很无聊呗。”木帝伸了个懒腰。
“对啊!日子无聊,所以我喜欢搞别的男人的老婆,只有这样才刺激,上次那个老马骂我,我就想到了更加开心的事情,我要让他亲人全部没有,但我不动他的钱,我想让他感受一下,一个有钱人活的还不如狗的摸样。你还真别说,这些天老子看着他想打我又不敢打我的样子,我就好笑,我就开心,你知道吗!”岳千仇说话的模样一副陶醉。
木帝摇了摇头:“我还是搞不通你的想法,如果是我要做的话,一定要杀掉姓马的,有时候疯狗是会咬人的。”
岳千仇哈哈大笑:“这种事情我就不要木大少提醒了,一条疯狗,如果他隐忍着不叫唤,我就认为他可能咬我,我会干掉他,但他要是一天到晚的张牙舞爪,我还就根本不怕了,他就没有动我的胆子,木大少,你做人方面的阅历还是太浅啊。”
“但愿吧。”木帝喝关了杯子里面的酒汁:“唉,你发现没有,那个姓马的一桌上的那几个妞是真心不错啊。”
“是吗?我还是喜欢熟女,那些年轻的女人哪方面技巧不成熟,哪像人家熟女,拿来就能用。”岳千仇的人生观非常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