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书针订好的短裙被伍玉扔在了一旁,穿了接近一天的那条裙子,伍玉付出的代价就是左腿外侧被磨红了,甚至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订书针磨破了。
“林秋,你这个畜生,我和你没完。”伍玉想到今天白天的一切,委屈的怒喊。此刻,伍玉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当初是不是就不该任性的离家而走闹**,在社会上一个人闯荡了近一年可谓是吃够了苦头。
“爸爸,我想你了。”伍玉呜咽的喃语,想到这一年自己多次被人调戏、甚至是占便宜,伍玉就又想哭的冲动。
可是伍玉刚拿起手机准备给父母打电话诉诉苦,不过却是无力的放下了。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她不想让自己父母为自己操心担忧,更不想自己被人看轻
豪华的酒店宝房中,张海涛的眉头比昨天皱得更深了,他的眉头就好像是一把难以打开的锁。自从林秋见到张海涛起,就没看到过张海涛的眉头有舒展过。
这边张海涛眉头紧皱,另一边曾碧虎却是在唉声叹气。看到两人的样子,林秋就知道今天张海涛和曾碧虎过的不是很如意,毕竟省纪委下来肯定不会只是调查曾碧虎一个人的,张海涛可能也跑不掉。
“两位哥哥,怎么这个样子,今天我们聚在一起不是唉声叹气的吧”林秋在一旁冷冷的呵道:“如果这样能让事情变好,我想我也会这样的。”
张海涛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就灌了一口,然后叹息了一声说道:“林兄弟你知道省纪委来人了,却不是很清楚那群人的厉害啊我和曾兄弟这次搞不好就是难逃一劫了。”
“哎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可后悔的。”曾碧虎却突然拍着桌子叫道:“我就不相信,我怕了他郝员。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林秋还真的被曾碧虎吓了一跳,不过看了看曾碧虎的样子,算是知道曾碧虎的打算了,恐怕是准备和郝员死磕到底了。
“话是那么说,可是郝员这家伙不好对付啊”张海涛悠悠的叹了口气。
“哼”曾碧虎怒哼一声,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喝道:“不好对付我还不相信他比别人多一个脑袋都是两个肩膀扛一颗头,谁他妈怕谁啊”
看到曾碧虎豪气冲天的样子,林秋不由得竖了个大拇指,叫道:“不错,曾大哥说的不错。做男人,就应该霸气,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可后悔的,世上也没什么后悔药。”
“那你们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张海涛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秋,淡淡的说道:“林兄弟,我想郝员肯定也不会放过你吧郝标把公司赠送给了你,如果郝标没死你还好说,现在郝标死了,郝员肯定也找过你麻烦了。”
“麻烦倒也谈不上。”林秋吃了两口菜,淡淡的说道:“只是昨天气势汹汹的来找了我,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已经去见过他第二面了。他虽然想对付我,可是还没有出手。”
“什么”曾碧虎惊叫道:“你中午去见过他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兄弟看来是早有计谋了,中午就去探底了。”张海涛朝林秋举了举杯,佩服的说道:“我张某人自叹不如啊至少林兄弟这份处事不惊,我就不得不服啊”
“两位哥哥,没你们说得那么严重。”林秋笑着说了说:“我今天的确是去探探那个郝三爷的底了。”
张海涛和曾碧虎同时问林秋,郝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张海涛和曾碧虎只是听说过郝员,并没有见过面,也没打过交道,当然关注了。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果弄了半天,连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那自己如果栽了,也是在太冤枉了。
“什么样的人”林秋笑了,不由得想到了白天和真郝员两人之间的谈话,郝员那司马昭作比。
“他自比三国司马昭,却又有几分看不起司马昭。”林秋想了一阵后,才淡淡的评价道。
张海涛和曾碧虎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三国司马昭,可谓是妇孺皆知,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野心有谋略杀伐果断。”张海涛略微想了想,低声缓缓说道。
林秋摇摇头说道:“与其说他杀伐果断,我更觉得他是谋定而后动,这或许才是他看不起司马昭的地方。”
“谋定而后动。”曾碧虎喃语了一声,急忙说:“那他杀两个警察算是杀鸡儆猴了难怪省纪委来得这么快,今天上午就到了,看来昨天是郝员昨天听到消息就安排好了的。”
“从省城来这里,也得几个小时路程,省纪委的人今天一早就来了,除非是昨晚连夜赶来的。”张海涛眉头微微皱起缓缓说道:“可是他真的急在这么一时半刻吗”
林秋这时候也才想到这个问题,也是一脸疑惑,从今天和郝员的交谈中,林秋知道郝员绝对不是那种心急之人,相反他比别人更多一股淡定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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