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怕自己在桂枝的眼皮子底下做出傻事,扶着孙美娇去张三婶家。孙美娇不愿意,赖在椅子上不肯动。
石头只好把她抱起来。孙美娇的股蛋又圆又嫩,托在石头手掌里很有弹力,他不禁用力抠了抠。孙美娇哟哟叫着,把腿分开一些。石头在她的股蛋间探了探,摸到一股澎湿的热气。孙美娇被石头一碰,股蛋中间收了收,浑身一颤,紧紧搂住石头。
“姐,你好敏一感。”石头笑了。女人越敏一感越风情,到了床上更是媚态万千。
“臭石头,你可把我害苦了,上不上,下不下,把我吊在半空里。”孙美娇扭着身子,攫住石头的嘴巴亲吻着。她浑身冒着火,多么渴望石头能安抚她,让她这颗受伤的心得到爱的慰藉。
“姐,你再熬熬,我让张三婶给你想办法。”石头说。
“她不是男人,能有什么办法?石头,不如我们去野外。”孙美娇突然提出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姐,大队书记等着看我们出丑,我们去打野战正好落进他的圈套。”石头轻轻在孙美娇胸上揉了揉,孙美娇说胀。
方桂枝没在张三婶家,石头把孙美娇交给张三婶,说她吃了下过香草的老酒,醉得难受。
“谁造得孽,孙领导老公在区上,这一夜怎么熬?”张三婶接过孙美娇,把她放在自己床上。
“三婶,你好好陪着她,我先回去了。”石头不敢久留,他身体里的酒力和香草的药性也快上来了,跟张三婶和孙美娇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越容易出事。
“石头,你可不能把我一个人抛下,求你了!”孙美娇喷着酒气,媚眼生情,她侧身靠在床上,形成一条极其性一感的曲线。让人不忍心拒绝。
“姐,酒劲过去就没事了。香草的药性不会太持久,你睡一觉,明天起来精神会更好。香草平时我们都当香料用,对身体没害处,只是放在酒里吃了会想那个事。”石头笑着在孙美娇脸上摸了摸。
张三婶叫石头快走,她晓得香草的厉害。
孙美娇眼睁睁看着石头走出去,心里空落落的,全身痒得更厉害了。张三婶端来一盆冷水给她洗脸擦脚。孙美娇说想跳进冷水里泡一阵。张三婶笑了,说泡冷水没有用,最有用的办法是找个中意的男人。
“三婶,我……,我想死,以后再不会来芙蓉湾了,谁都想欺负我。”孙美娇握住张三婶的手哀怨地望着她。
“孙领导,你是不是看中我家石头了?”张三婶笑眯眯地问。
“我……,我难受……”孙美娇没有正面回答,眼睛里却闪烁着渴求的光芒。
“孙领导,我侄是有个办法,不知道你中意不中意?”张三婶轻轻在孙美娇的小腹上揉着。
孙美娇在她的揉捏下更加难受了,小腹不时抽一搐着。她问张三婶有什么好办法。张三婶跑到楼下拿了根白萝上。
“吃这个东西有用吗?”孙美娇有些不相信。
“不是吃,是那样用。”张三婶笑着拿起小刀对着手里的白萝上嗤啦嗤啦削着,不一会儿白萝上变成了一个很熟悉的形状,顶上有个光秃秃的半圆形,下面是圆溜溜的,跟男人的物器一般大小。
“三婶,你把我当什么女人了!不要不要!”孙美娇生气了,恨不得把石头抓回来撕个粉碎。
“孙领导,我们芙蓉湾的女人要是被人暗中下了香草,都用白萝上。白萝上清凉解毒,生津止渴,很快就能把你身上的火消去。当然,你们城里人定力好,熬一熬也许就能过去。”张三婶笑着把削好的白萝上放在孙美娇手中,关上门出去了。
孙美娇端详着手里的白萝上,又气又恼,想把它砸在地板上摔个粉碎。张三婶削的白萝上还真神,连细节都雕刻出来了。孙美娇想张三婶平时可能弄过不少,手法才如此娴熟。
“臭石头,臭石头,我恨死你。”孙美娇挥舞着手里的白萝上,想起自己握过的小兽,似乎比张三婶雕的白萝上还要大。那样火热的东西要是挤进自己充满欲望的身体该是何等滋味!孙美娇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扯过被子钻到被窝里脱得光一溜溜的。
修长细一滑的腿,平坦光洁的小腹,高耸胀满的胸,从脚趾到胸口的线条没有一丝瑕疵,这是一个风韵十足的成熟女人的身体。可这个身体已经一年多没有被人充满激情地耕耘过了。孙美娇像一个发情的男子似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深深地迷恋着。
被窝里很快热乎起来,孙美娇出了一身细汗,两腿中间更是润一滑。她对着灯光照了照张三婶留给她的白萝上,白萝上似乎有了生命力,在孙美娇眼里变得很帅气。孙美娇小嘴微微张开,对着白萝上圆润的顶部亲了一口。
白萝上甜丝丝的,真的很爽口。孙美娇的小嘴把白萝上紧紧保住,两腮鼓了起来,她感到羞耻。嫁给高文韬好些年了,两个人都很守规矩,有时高文韬想让她那样做,她都不肯。
孙美娇慢慢把白萝上往自己嘴里塞,用心去吞没它,包裹它,仿佛手里的东西是石头那个滚烫的小兽,而不是冰冷的白萝上。白萝上大半根进到孙美娇嘴里,她还在继续往里送,要把它整个儿吞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