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油菜地里。
三姨耸动得有些疯狂,叫声钻心的痒。青皮说他受不了,想去跟赵德理抢。
“让狼牙刺扎死你。”胖头四说。
“扎死也愿意,三姨那样子好爽。”青皮说。
赵德理享受着三姨带来的快乐,根本没注意到边上的陷阱,他也随着三姨的节奏扭动,一下子碰着了狼牙刺,呀的一声叫起来。三姨以为赵德理到顶了,屏住气颠簸着。赵德理想挪开扎身的地方,又碰着一根狼牙刺,整个脊背开了花,哎哟不止。
“德理,我也快了,你别叫得那么响。”三姨说。
“我……我痛啊!”赵德理说着,一翻身,把三姨压在下面。
三姨更惨,被狼牙刺扎得浑身是血,哀嚎不止。两个人什么兴致都没了。
“怎么会这样?”赵德理呆住了。
“一定是谁家见花草压烂了心疼放了狼牙刺。”三姨说。
太解气了,石头和青皮他们捂住嘴笑,三个人慢慢往回走。
“不知道赵德理的东西扎破没有?”青皮说。
“扎破了才好,免得他糟-蹋女同学。石头,你要看紧秀凤,赵德理想动她。”胖头四说。
“他敢动秀凤,我要他的命。”石头说。
“秀凤想升学,会求着赵德理他爹,石头,你还是先下手为好。”青皮说。
“别胡说,回村子去。”石头说。
三姨和赵德理从花草田里出来,身上钻心的痛。两个人怕血迹黏住衬衫,光着身子在油菜地里躲着。
“德理,我为你受了这么大的苦,你得把学校的食堂给我。”三姨说。
“大……大春不好惹,我爹都怕他。”赵德理说。
“你不想帮忙是吧,以后别来找我。”三姨气呼呼地站起来要走。
“三姨,别生气,我会按你教的去做。”赵德理说。
“德理,三姨没白疼你,以后想我了,直接来我家好了。荒天野地里遭了罪都不敢跟人说。”三姨笑着摸了摸赵德理的脸。
“你男人在家呢,我不敢。”赵德理说。
“没事儿,我让他下地去。”三姨说。
“晚上怎么下地呀?”赵德理问。
“傻瓜,你不会大白天来吗?”三姨说。
两个人有抱了一会儿,怕碰着伤口,没敢继续缠绵,在小路上分了手。三姨往学校方向走。赵德理不敢回家,往一个死党家里去。
石头三人回到村里,青皮说去他家玩牌。胖头四求之不得,加上青皮姐正好凑成一桌。青皮姐容貌一般,可生得白,生得丰满,像一块裹紧的豆腐。胖头四经常偷偷摸她。青皮姐也不恼,她是个性格开朗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