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这辈子是不指望了。”
“嘿嘿~~”卫风古怪的笑道:“王道怜,你可不能怪我,长不出庄嫁不是农夫不努力,而是种子有问题啊,你说可是?”
王道怜俏面通红,很不满的瞪了卫风一眼。
陈少女也没好气道:“道怜,你别急,当年娇娇姊不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怀上吗?再等等吧,你的身体又没问题,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哦~~”王道怜低低应了声,下意识的揉了揉肚皮。
这时,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名母夜叉大声唤道:“将军,有朝庭使节前来宣诏,请您速去中军大帐摆香案迎接。”
“呃?”帐内几人均是一征,茱丽娅把清娅夺过来,催促道:“使君,定然是朝庭封赏,快去吧,看看您灭了燕国能封您什么。”
卫风也好奇的很,点了点头,带上陈少女离帐而去。
远远的,就可以看到帐外停着十余辆车驾,朱漆紫车,散发着盈盈宝光,百名朝庭禁军严密守护,一看便是价值不扉,要知道,卫风与朝庭并没有翻脸,这也意味着由建康至蓟,乃至塞外一路畅通无阻,就这样还要以百名禁军守护,肯定是值钱的好货色啊,卫风与陈少女相互看了看。
陈少女忍不住道:“将军,莫非是朝庭赏无可赏,弄了些金帛来糊弄您?”
“先进去再说。”卫风也是好奇的很,拉上陈少女,快步踏入了帐内。
中军大帐里已有闻讯赶来的崔浩、蒋宣与向弥,正中间摆着一副香案,一见卫风进来,黄门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卫将军灭了燕国之后竟势如破竹打到平城,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哪里,哪里!”卫风也拱了拱手:“不知宦侍远道而来,是为何事?”
黄门一步迈到香案后方,脸面一肃,喝道:“征北大将军,卫风接诏!”
卫风没办法,尽管极不情愿,也只得领着众将跪在了香案前方,但陈少女除外,她是亲卫,是卫风的家将,并不是朝庭官员,所以不用跪接。
“咳咳~~”黄门清了清嗓子,阴阳怪气的宣读道:“晋义熙四年九月二十二日,大晋皇帝一曰策书:永嘉以来,胡虏逞凶,山河沧丧,社稷蒙尘,燕赵之地不归王化久矣,独征北大将军卫风先复河北,再克幽燕,功比武皇帝平蜀灭吴,今进卫风为大将军、越公、假黄钺,赐九锡殊礼,剑履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黄门掏出印绶,与诏书一起递过去,笑眯眯道:“卫将军,这是陛下对你的嘉许,接诏罢。”
卫风看了眼崔浩,崔浩递了个眼色过来,于是不置可否道:“宦侍远道而来,必然车马劳苦,请先休息一下,今晚本将设宴招待,一尽地主之谊,来人,替朝庭使者安排食宿!”
“遵命!”几名亲卫迈入帐内,卫风既没说接,也没说不接,但黄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于称了谢之后,老老实实的随亲卫退下。
“他娘的!”黄门刚走,卫风就气不过的骂道:“这肯定是刘穆之搞出来的鬼,本将根本不上朝,要剑履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又有何用?而且连九锡、越公都弄出来了,这是逼我谋反啊!”
崔浩微微笑道:“将军既然决定了取下河东便与刘寄奴分个主从出来,那么迟早会有一战,而刘寄奴目前掌朝庭,录尚书事,在名份大义上压您一头,可是您被赐下九锡,封国号公又有不同,说明您的功绩与名望要大于刘寄奴才会得此厚封,这当真是瞌睡送来了热枕头,是刘穆之献给您的大礼啊!”
向弥也跟着道:“将军,您的实力已经远大于朝庭,是该有个名份了,您受九锡,称公,虽然向天下人表现出了代晋的意图,却也可以使下属各州郡士气大振,人心凝聚,弟兄们跟着您,不就是为了开创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吗?
更何况晋室自从孝武帝死后,朝庭先后落在相王、桓玄与刘寄奴手里,已是名存实亡,天下人心早不在晋,而在于您与刘寄奴之间啊,您这次刚好可借九锡之气运,一举拿下刘寄奴,让他除了为您效力,再无别的可能!”
其余数人也现出了深有同感之色,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卫风,这么多年拼杀,是到了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