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乱说,您可以不信奉天主,最多天主不来救赎您,但信仰不虔诚是要下地狱的,茱丽娅对天主的信奉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卫风为难道:“那你如何做我的妻子?我总不至于把王蔓她们全休了吧?”
茱丽娅狡黠的笑道:“茱丽娅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在您的身边,已经可以分享到您的荣耀与胜利了,至少就目前来说,茱丽娅很满足,好了,有人来了,你们塞里斯人作战有个特点,事先都要说几句话,茱丽娅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卫风微微笑道:“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有时候几句话就可以改变战场上的人心向背,呵呵~~我倒要看看来的是谁。”
向着城池缓缓靠近的正是以拓跋仪为首的数百名亲随,拓跋仪表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实则心里在暗暗震惊,这不仅仅是天津城附近的营寨不见踪影,更多的还是城头军卒所展现出的精神面貌,他仿佛看到了一股强大至不下于魏人的自信正在弥荡盘旋!
拓跋仪明白,这一战不会轻松,至少眼前的军队是不下于北府军的存在。
在城池三百步左右,拓跋仪挥住队形,向上冷眼一归,唤道:“孤乃大魏卫王、骠骑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兖豫雍荆徐扬六州牧、左丞相拓跋仪,请问哪位是卫将军?”
刘兴男小声嘀咕道:“将军,您是卫将军,而拓跋仪是卫王,稳稳压了您一头呢。”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自去僭卫王号!”卫风冷冷一哼,向下草草拱了拱手:“本将便是,不知拓跋将军为何犯我天津?”
拓跋仪根本不废话,冷声道:“无论你有万般理由,但你晋国僻处江东是不争的事实,北方没有晋人的立足之地,孤最后问你,你究竟走不走?否则,莫要怪孤不讲情面!”
卫风更不废话,低喝道:“放!”
顿时,凡是可以打到拓跋仪的弩炮全部开火,约有五六十架,其中弩箭式与投掷式各占半数。
石弹在半空中尚要划出规迹,但巨箭不同,由城头居高凌下,根本没有反应时间,虽然三百步的距离准头受了很大影响,可是二十来支箭总有几支能打中,就看到拓跋仪身边血花迸射,近十名亲随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巨箭射穿了身体。
紧接着,石弹又砸了过来,对着密集人群,石弹的杀伤力要大于弩箭,约有三十来人被砸成了一滩肉泥!
直至此时,拓跋仪才反应过来,不禁吓出了一头一脸的冷汗,同时还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气愤涌上了心头,这是偷袭啊!
“卫王,赶紧走啊,先回营再作计较!”这时,一名亲随赶紧拉上了拓跋仪的马缰。
拓跋仪忍不住怒骂道:“姓卫的,你卑鄙无耻!”
卫风暗道了声可惜,按他的原意,当然是把拓跋仪打死最好,可是天不从人愿,只能说拓跋仪暂时还命不该绝。
“哈哈哈哈~~”卫风放下这份心思,毫不示弱的哈哈大笑道:“拓跋仪,老子在天津建城招你惹你了?你他娘的不讲道理,简直是欺人太甚,拓跋仪,没射死你算你走运,老子在这候着,天津城下,就是你拓跋仪的埋骨之地!”
拓跋仪气的脸面铁青,可是他不也不敢呆在原地与卫风对骂了,重重一哼之后,策马疾奔而去,至于地面上的那几十具尸体,一时之间也顾不得理会。
蹄声渐渐远离,刘兴男又问道:“将军,您不是箭法通神吗?就算弓箭射不了那么远,那干嘛不拿神臂弩?如果当场把拓跋仪射死,魏人肯定会不战自溃。”
卫风无奈道:“你以为我不想?是没把握啊,毕竟神臂弩射三百步已经很勉强了,而拓跋身经百战,功夫了得,一箭肯定射不死他,如果能射死倒也罢了,胜者为王败者寇,可是射不死,那我这一箭就成了偷袭,于名声不好。”
刘兴男不解道:“您用弩炮打拓跋仪难道不是偷袭?”
卫风理所当然道:“那不一样,什么叫偷袭?偷偷摸摸,玩阴的才叫偷袭,而弩炮轰击场面大,震憾人心,与偷袭半点也搭不上边,这是在拓跋仪的威胁下忍无可忍才做出的有力回击,你懂不懂?”
“哦~~”刘兴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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