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古怪,你那红丸就你当个宝,交给我对你有什么损失?你要记住,你的名声已经臭了,就算你想嫁人都没人敢娶,我劝你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女人的美丽只有一二十年,别等你以后鸡皮鹤发后悔了,哭着求着让我取你红丸我还不一定要呢,所以今晚你洗洗干净,在床上等着我来滋润。”
“哼!您还是滋润她俩吧,套用一句您的话,千金难买我乐意,兴男再老再丑也是自己的事,才不需要您的滋润呢!”刘兴男微红着脸颊冷哼一声。
茱丽娅的俏面却也红了,看了眼卫风,似乎在犹豫什么,碧绿的眼珠子中,挣扎之色愈发明显。
苻训英与苻娀娥则是暗暗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她们不明白这个十四五岁,虽然有几分姿色,却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小女孩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敢与卫风说这样的话,而且还能隐约感觉到,这里的女人似乎对自己二人都有些抵触,她们明白,在没搞清楚情况之前,不能轻易的得罪任何人,于是倾刻间媚态尽去,俏面布上了一丝不安,偷偷看着卫风,做出了一副想说什么,但是不敢开口的模样。
偏偏卫风没给她俩说话的机会,在见着慕容熙被带出来后,就吩咐道:“陈少女,你们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处,你和王道怜先把训英与娀娥带下去,告诉她俩咱们家里的情况。”
“请将军放心。”陈少女点了点头,便向苻训英与苻娀娥道:“二位娘子,请吧!”
“妾先告退了。”苻训英与苻娀娥向卫风施了一礼,跟着陈少女与王道怜向着营寨的一角走去。
卫风又看向了慕容熙,慕容熙面色灰败,双目无神,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这让卫风失去了再与慕容熙说话的兴趣。
卫风挥挥手道:“不用带过来,和燕军军卒一起放了罢,每人发十天粮草,另外把贵客们的亲随每人留两个。”
“遵命!”亲卫领着慕容熙转了个方向离去。
不远处的燕国文武一看连慕容熙都给放了,立时大急,仇尼倪赶忙过来施礼道:“请问卫将军,我....我等何时才能离开?”
卫风呵呵笑道:“本将与诸位一见投缘,不好好招待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请诸位多留些时日,不急的。”
“这....”仇尼倪回头与同伴相互看了看,脸面难看之极,他们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不用想也能明白,自己被扣作了人质,下面该是敲诈勒索了吧,可是性命掌握在人家手里,还有如何呢?
仇尼倪的心脏一阵抽搐,违心的称了谢之后,无奈的向回走去。
刘兴男却把卫风拉去了一边,小声问道:“将军,兴男明白您扣住燕人是为了勒索钱财,只是您为何放了慕容熙?他身为一国之主,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难道是由于抢了人家的妻室您心存愧疚?不对啊,这不是您的风格,您是吃骨头不吐渣子的那种人!”
卫风问道:“刘兴男,你真想知道?”
“嗯!将军您别卖关子了。”刘兴男重重一点头。
卫风指了指自已脸颊:“来,亲我一口!”
“你....”刘兴男不满的瞪向了卫风,按她本意,是不愿意与卫风过于亲热,但是不弄清楚,心里又七上八下落不着边,于是咬了咬牙,如蜻蜓点水般,在卫风的脸颊亲了一口。
卫风这才满意的笑道:“那边的百来人,只要开的价不超过他们的承受能力,谁都会被赎走,可是慕容熙不同,哪怕我只开一枚铁钱,都不会有人赎他,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哦~~”刘兴男恍然大悟道:“由于慕容熙兵败被俘,必然名望大跌,燕国朝庭不可能没人动心思,就巴不得慕容熙死在您手上呢,根本不可能花钱把他赎走。”说着,又话音一转,懊恼道:“要早知道这么简单,兴男就不亲您了!”
卫风不但不搭理,还摸了摸脸颊,一副在回味的模样,刘兴男翻了翻眼睛,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将军,那些人里面,兴男估计肯定有人心怀不轨,至少那个慕容懿是宗室出身,必然有些想法,如今见到您竟然放了慕容熙,多半会急的要命,他只有越早回到龙城,才能越早策划谋逆之事,如果兴男没猜错的话,您尽管狮子大开口,他一定会把钱财乖乖的送来。
卫风微笑着点了点头:“过了正午,我找他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