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依然可以入执中枢,广州这里我可以暂时放下不管,你们想窝在深山,想与我晋人互相仇视,想与其他的部族互相攻杀,悉听尊便,但是,他日我大权在握,定当调集重兵清剿岭南俚僚!”
冼恩卓色变道:“你....你在威胁我?”
卫风冷冷道:“无所谓威不威胁,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既然好言好语不听,何不摞起袖子撕破面皮?我听说,你们俚人心直口快,我虽然不是俚人,却也是心里藏不得话,不与我为友,便与我为敌,我想杀的人,我会让他死的很明白!”
卫风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仿佛谢琰父子三人之死与他没任何关系似的,冼恩卓明显被震住了,喃喃道:“如果你真能做到你说的事,我们冼家俚寨臣服你本不算什么,但我已经两年没回寨子了,谁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寨子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做主的仍是父亲!”
一瞬间,卫风厉容尽散,呵呵笑道:“冼恩卓,我只是让你先带个话,并不是要你父亲急于做出决定,所谓知其人,察其行,你们可以观察我的行止,可最迟不要过明年我破了李家山城,到那时,我希望你父亲可以认真的考虑下该何去何从了,当然了,原则上我对俚人与晋人一视同仁,但俚人的确有些特殊情况,真要有困难的话,我并非不讲情理,某些方面也可以特事特办嘛!”
冼恩卓按照晋人的礼节拱了拱手:“将军,今日与你的交谈,我会一字不落的转述给父亲!”
冼恩卓或许没有意识到,他对卫风的称呼不自觉的变了,显然至少在内心中已经不敌视卫风了.
卫风也觉察到了这个变化,不禁暗松了口气,亲热的抓住冼恩卓的胳膊把他拉起来,满意的点点头道:“冼恩卓,原本我应该留你与你的族人再盘桓个三两日,让我一尽地主之谊,也让你我加深些了解,但你们已经两年没归家了,想必早已思乡情切,我就不留你们了,总之,来日方长!”
冼恩卓莫名的一阵感动涌上了心头,施礼道:“今日多谢将军搭救之恩,我会记着的,告辞了!”
卫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你们这三百人手无寸铁,恐怕想回到寨子也不容易,这样罢,送佛送到西,我派两千精骑护送,理当安然回返!”
冼恩卓浑身微震,连忙推辞道:“将军义释,我等已感激不尽,岂敢再作劳烦?咱们都是高凉土生土长的俚人,何况寨子也不太远,就在西面五六十里的云开大山里面,小心点不会有事的,将军的好意恩卓心领便是!”
卫风摆摆手道:“冼恩卓,你可不能出差池啊,你肩负着晋人与俚人和解的重任,你若出了意外,我如何联络上你父亲?你说可是?你不要推辞,就这么说定了。”
冼恩卓也想到了这一出,赶忙施礼称谢。
不多时,两千骑兵准备就绪,护着冼恩卓等三百俚人缓缓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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