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当有一天从你手上捞不到好处,或是未达到他的预期时,他就会反过来掠夺你,攻杀你,因此交广二州的俚僚要区分开,广州俚僚品性质朴,可以凭礼乐诗书教化为晋人,而交州俚僚本性卑劣,他们没有做人的资格!”
邓逸总觉得卫风把交州俚僚贬的一无是处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仿佛这个人天生对交州俚僚怀有敌意似的,这是为何呢?难道他与交州俚僚有过节?但不可能啊,他今日才来番禺就职,哪有与交州俚僚结下梁子的机会?
邓逸的确是摸出了些眉目,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卫风敌视交州俚僚的根源完全是现代人的情感作崇罢了,广州的俚僚,是一千多年后壮、苗、瑶、侗等民族的前身,是兄弟民族,性情温和,是五十六只小猪之一,自然不能痛下杀手,而交州不同,那里都是越南猴子,不杀了还留着干嘛?正如他对待倭人的态度,趁着现在有能力杀,就尽量多杀,绝不给子孙后代留下祸患!
种族灭绝固然残忍,却不失为一劳永逸之法,正如当年欧洲人入侵美洲,把美洲的印弟安人几乎杀了个精光,少数残存的印弟安人才老老实实不闹事,心甘情愿的做起了下等人,没办法,想闹事也得有力量才能闹啊!
大毛子更毒,把西伯利亚的黄种人杀的一个不剩,使得那广袤的土地成了白人的天下!
而被欧洲人带往美洲的黑人,由于没有采取种族灭绝政策,结果步步坐大,一发不可收拾,不了解世界历史的,还以南美洲天生出产黑人呢!
康有为曾言:黑人之身,腥不可闻,白人黄人,才能形状,相去不远,可以平等,其黑人之形状也,铁面银牙,斜颔若猪,直视如牛,满胸长毛,手足深黑,蠢若羊豕,望之生畏,其棕黑人有性情太恶,或有疾者,医者饮其断嗣之药,以绝其传种!
除了对黄人白人的可以平等持保留意见,康有为对黑人的看法,卫风是无比赞同,在他眼里,以菲越为代表的东南亚猴子不比黑人好上多多,都是被奴役,被抹杀的对象!
当然了,那时只有华夷之辩,还没有种族灭绝这一说法,自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设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时起,中央政府对交州俚僚多以文化输出与羁縻统治作为手段,因此卫风并不能过多的解释,只能拿些令人不是太信服的理由出来。
邓逸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于是问道:“使君,后汉初年二征作反,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官吏贪暴所致,倘若行仁政,又何以至反?何况交州俚僚的数量虽无人清楚,但数十万、甚至百万总是有的,杀如此多人,岂不是不伤天和?”
“哦?”卫风诧异道:“邓将军,本将记得你之前还指斥俚僚野蛮残暴,与我晋人有解不开的深仇,既然如此,灭族有何不妥?”
“这....”邓逸一时无言以对,他与林邑常年作战,但是与交州境内的俚僚冲突不多,在心里上并不敌视,然而,刚刚的话的确是从他嘴里冒出,这一下子就被卫风抓住了话柄!
卫风摆了摆手,又道:“邓将军,据本将了解,二征作反始自于后汉朝庭向交趾征收赋税,原本当地俚僚不纳税,而是贡纳奇珍异品,但在得到了汉朝传入的先进技术与工具之后,生活日益富足,有了纳税的能力!
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落到了好处岂能不回报?因而朝庭向交趾征税天经地义,也无可厚非,只是税赋把收入从地方移往了朝庭,这必然损害了当地雒侯、雒将的利益,而雒侯、雒将为免利益受损,向普通雒民征收双重税赋,并煽风点火,引发雒民对于朝庭的怨恨,使得二征有了作反的土壤。
这从一方面看,罪魁祸受乃是雒候雒将,雒民只是从贼而已,但随着数百年来中原人士的大量涌入,需要大量的土地维持生活,会对原有的土地制度起到冲击,移民与原住民出现争地现象不可避免,雒民必然要起而抗之,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虽说二征被镇压下去,但本将敢肯定,只要朝庭的控制力稍有减弱,日后还有会三征,四征冒出头,林邑敢于反叛,不就是瞅准了汉末天下大乱,朝庭无力南顾吗?
邓将军,朝庭代表的是我汉晋移民的利益,任何律法规定,首先应为我汉晋移民服务,当有外来反抗时,则必须给予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消灭,才能保证我汉晋移民在这片土地上得以繁衍壮大!
本将希望邓将军能好好考虑,要不这样,一待除去了林邑国这心腹大患,本将会往龙编与你家使君详细分说!”
Ps:谢谢城管大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