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历史上,黎元洪在中国近代历史上也算是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连任两届总统、三任副总统的人物。
幼年生活贫困,14岁随父寓居天津,考入北洋水师学堂,在广甲号鱼雷炮舰上,经历了甲午大海战。座舰战沉后,不屈投海,后遇救。从海军二副一直干到湖北新军的协统。
为官清廉,平易近人,能够与士兵同甘共苦,赢得广大士兵的爱戴。体恤士兵,作风开明,没有什么架子。对入营当兵的知识分子常常免去劳役,给予特别关照;在治军方面,则宽严适度,以身作则。善于练兵,保守但又同情革命。
黎元洪的一生可以说是充满矛盾,功过难评。但是必须注意的是,绰号“黎菩萨”的黎元洪,也是一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之辈。南北议和之后,咕咚武昌和南京分裂,符合老袁定都北京。随后出兵镇压群英会,将湖北民军由原先的八个师整编为三个师,大肆铲除异己。最后,更是和老袁狼狈为奸,直接诱杀了当时湖北军政府军务部副部长张振武、将校团团长方维,彻底撕破了黎菩萨的伪善。
识破了这货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本质以后,胡大帅对于这位看上去几位厚道的黎都督格外的上心。南京临时政府的一系列举动,无疑是大大的挫伤了黎元洪的野望,虽然孙大炮还没正式宣誓就职,但是已经是明着撕破脸了。
几次三番的打下来,原先湖北新军八个协、两个炮队的家底,到现在,只剩下六个协的空架子,满打满算堪堪一万出头。基层的青年军官在胡大帅高举民族主义大旗。和英国人交办的时候,就一腔热血的投奔武昌的国防军去了。现在剩下来的,不是老弱残兵,就是捆绑在自己利益阵营的倒霉蛋。
财政近乎枯竭,手里的湖北民军也几乎被打没了。黎菩萨这会是彻底的没牌可打了。
这会胡瑞亲自上门拜访,实际上就是捏准了,这货对于大总统宝座的野望。试想一下,这货在平行历史上能为了一个副总统的虚名,放下好好的武昌都督不干,交出底盘和军队。跑去北京当人形橡皮章。这货的野心和**不是一般的大啊!
“大帅,学生鲁钝,还请大帅赐教。黎宋卿其人一向自视甚高,有占着首义之功,眼下的局势明显是咱们处于强势。两省合并,注定了黎宋卿的下野和淡出。大帅究竟是许下了甚么好处。引得黎宋卿乖乖就范?”
回去的车上。师爷关子清笑呵呵的问道。
不比北洋的树大根深,也不比同盟会的光环。半路出家的胡大帅,俨然成了一匹突然杀出的黑马。军事上的连连大捷,虽然带来了国内外的瞩目和重视,但是却改变不了麾下政务、经融等方面人才的匮乏。
掰着指头数来数去,也就是那么小猫两三只。除了武昌临时军政府投过来的那些参议。剩下的就只有关子清为首的这帮师爷了。这次和黎元洪的会面,胡大帅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关子清等人带上,好歹也装装门面吗。
“师爷,当一个人的野心大到了一定地步。就会不择手段,哪怕是他知道自身能力不足以支撑他野望。”
瞥了一眼身边一身长衫的关子清,胡瑞淡淡一笑,神秘的说道。
黎菩萨不傻,眼下的形式了然于心。武昌三镇的民心、军心全都逆转向了国防军,拳头没人家大、腰包也没人家鼓,被吞并也只是早晚的问题。在这一点上,黎菩萨有这深刻的认识。
既然被吞并已成定局,黎菩萨也没闲情去悔恨当初引狼入室的举动,正琢磨着怎么保存实力,以图将来东山再起,胡瑞的连夜来访,无疑让黎菩萨大喜过望。
当前的形势下,都到了这地步了,还能不答应吗?好歹也是搏出一个副总统的宝座,他黎菩萨自然是满心满意的答应了。
“你就是孙武?”
夜色中,一群满身杀气的精壮汉子,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武昌临时军政府军务部部长孙武的家门口。为首的一个精壮汉子,压低了帽檐,阴冷的开口问道。
“不才,正是在下。敢问诸位是。。。”
作为举事前内定的武昌都督,孙武两度留学过日本、就读过湖北武备学堂,干过湖北新军教官、岳州威武营管带等职务。阅历和洞察力不是一般军政大员可以比拟的,面对半夜找上门来的这群精壮汉子,孙武明锐的感觉到这群人身上浓重的杀气。当下心里就有了计较,小心翼翼的周旋道。
“光绪二十三年(1896年)考入湖北武备学堂;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东渡日本,进入城城学校学习陆军;光绪三十四(1908年)年再度留学日本,进入大森讲习所,学习野战战术和炸弹。阅历挺丰富,武昌举事之前避居俄租界宝善里14号,制造炸弹时受伤,倒也算得上是条汉子。”
面无表情的总结了一下孙武之前的主要精力,为首的汉子顿了顿,不顾孙武惊的快要掉下来的下巴,继续说道。
“我们是谁你不需要知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收拾东西卷铺盖走人,南京、上海随便你。作为军务部部长,你的能力和这个职位严重不符。第二个,就任新政府的武昌警察署署长。你有半个晚上的思考时间,切莫自误!好了,走了,下一家!”
说完,也不管身后仍在惊愕中没有回过神来的孙武,自顾自的带摄手下引入黑暗中,继续找着名单上的下一家走去。
就在胡大帅结束和黎元洪的会面,驱车赶回武昌的国防军指挥部的同时。武昌临时军政府但凡所有和黎元洪站在一线的军政府要员,先后被一群来历不明的精壮汉子所拜访,收到了类似的选择。
“哎、哎、哎,不麻烦,不烦满。我自己来。。。”
起了个大早,胡大帅满脸堆笑的讨好着试图夺过剃须刀,自己来。
昨晚上回来后,面对浑身散发着女王气场的燕女侠,胡大帅没干藏着掖着,把整个计划和盘托出。敢爱敢恨又刚正不阿的燕女侠,本来就对当年叶老爷子的所作所为几位反感,这下子更加厌恶。对于一个军阀、一个无良奸商拿自己的小妹当筹码的事情,燕女侠在胡大帅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会还疼着呢。
这也好歹是现在,自打有了爱情的滋润,有人关心、有人疼爱,燕女侠越来越小女人了。如果是以前的那个燕子帮大当家,指不定要动刀动枪。手刃这俩无良之辈。
对于燕女侠的功夫,胡大帅除了膜拜只有膜拜。飞檐走壁什么的就不说了。光是燕子镖就已经是出神入化了。电动剃须刀太超前了。锁在行李箱里不敢用。摸着纱布包裹的左肩,胡大帅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望着燕女侠手里的剃须刀。
他怕啊!
“躺下,别动。”
燕女侠自然之道这货在担心什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轻推着某人。命令道。
“嗯嗯嗯,轻点。。。”
眼瞅着燕女侠没有谋杀亲夫的意思,松了一口气的胡大帅,当即欢快的哼唧着躺了上去。
粉末状的剃须膏在水里溶化后变成了粘稠的泡沫状。凉凉的。燕女侠的动作很轻很轻,一点一点,耐心的清理着未婚夫下巴上的胡渣。
今天是个大日子,南京临时政府正欢呼雀跃的迎接牵来就任临时大总统的孙文。武昌这头,关于湖北、安徽两省合并的大会,也在这个清晨召开。
今天的两省统一大会,是关系到国防军未来发展,甚至是中国政局未来走向的大事情。国防军驻武昌的各军政要员悉数到场,会议室外,武装到牙齿的安全内卫部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密的把守着整个会场。
燕女侠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女性,对于自家的男人那是没说的。洗漱打扮这些琐事是绝对不会劳烦胡大帅自己动手的,男人吗,就该是做大事情的!头发被打理的跟狗舔过一样,胡大帅在燕女侠的伺候下,难得的换上了礼服。
袖口上金丝刺绣军衔、量身定制的小牛皮高筒马靴、黑色的皮手套、橄榄绿的呢料军装、金灿灿的绶带、镏金的将官大檐帽,今天的胡大帅俨然是黑夜里的萤火虫。
“垮垮垮”
全部身着国防军冬季礼服的驻武昌国防军高层将领,足蹬铁钉打底的高筒马靴,踩着整齐的鼓点,朝着会议室齐步走去。沿途经过担任警戒任务的安全内卫部队的岗哨,执勤的哨兵啪的一个立正,默默的行了一个举枪礼。
“敬礼!”
一声嘹亮的大吼,行进中的队列照例回礼。
举手敬礼的瞬间,心情大好的胡大帅,忙里偷闲的朝着一边已经看傻了的叶风荷,挤了挤眼睛。当然,这是在燕女侠看不到的角度。
“垮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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