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马上赶来。
“你的意思是你们没办法过来吗?喂,那不是说如果有人要死了,你们也不能过来救,只能等死吗?”
“抱歉,这是外观因素,我们也不想这样,我们会尽快想办法过去。”
千夏听了,只觉得气愤。
可偏偏秦以律此时要掉转车头离开……
她真的要离开吗?
见死不救?
千夏的心里始终都放不下,她没办法做到,便试图劝说秦以律,“算我求你,可以吗?那个人怀了孩子,出事了,如果没人去管,她会出事的。”
她竟然说求他。
秦以律皱眉,眸色复杂的看着她。
只见她生气道,“秦以律,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呢?”
“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她说着,就要推开车门,却被他拉住。
也只能顺着她,皱眉冷声说,“你祈祷她还留着命在等你。”
语毕,启动引擎往山上的方向开去。
一路的沉默,直到来到目的地,果真有一位虚弱的不行的女人躺在那里,秦以律帮忙将对方抱在车上,而千夏坐在女人的身边,安抚着女人的情绪,“你别怕,一会儿就找到医生了,一定会没事的。”
女人冷汗连连,虚弱不已,仿佛随时都会没有气息。
她紧紧抓着千夏的手,就好似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秦以律抬眸从车内镜里,可看见符千夏的表情。
只见她神色紧张的不停安慰对方……
前方道路已经中断,秦以律只能往乡镇里的小医院开,所幸的是还有人在值班。
女人被推进了抢救室,而千夏的紧绷的心,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只是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谁又能想到日后,她却和这个女人有着不一样的纠缠,往往命运中自有安排。
抢救之下,胎儿不保,可命总算是保了下来。
可是,医生却说,“日后没办法再怀孕了。”
那就是说那个身份证上写着叫窦静文的女人,从此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吗?
千夏莫名的觉得难过,她怔怔的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秦以律坐在她身边,这才注意到她的小腿受伤了!
可她却好似什么事都没有,还顾别人生死。
他皱眉,只见她的伤口都已经泛红,指不定会发炎。
“腿上怎么弄的?”
他现在担心是被什么铁丝划破的,弄不好成了破伤风。
千夏晃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小腿隐隐的疼,她低头看一眼,“没事,我不小心弄到的。”
“我是问你被什么弄伤的!”他的口气很冲。
尤其是看见她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弄伤自己……
千夏被他吼得一愣,不明白他此时皱着眉脸色那么阴沉是为了哪般?
她还没回答,便被他一把握着手腕,怒声道,“起来!”
说着,就要拉着她走。
“去哪里?”
“你松开我,秦以律!”他握得她好疼。
手腕都要被他捏断了……
她正疑惑不解,不得不小碎步跟着他,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他扯着她上前,对护士道,“帮她处理下伤口。”
她才恍然明白,他是带她来处理伤口。
不知为何,心里涌入一种模糊不清的情愫,她看向他,不知她是否能将他此时紧锁眉头的神色当做关心呢?
是关心吗?
还是她又自作多情了?
千夏沉默着,没有问,乖乖的坐下让护士看她的伤口,配合着。
一阵冷风吹来,她重重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坐在那儿对着身后的窗口,总觉得特别冷。
尤其是,她身上还穿着湿透的衣服。1bWzF。
而此时,倏然觉得暖和了一些。
也没有冷风吹来……
千夏转过身去看那窗口,不知被谁给关上了,秦以律,倚在窗边,正在打电话,应该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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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外面也慢慢的平静下来,想必台风已经过境,转移了地方。
千夏等到窦静文已经被确认安全,才跟着秦以律离开。
在他们刚走出病房时,看见一辆劳斯莱斯车停在远处,而从车里下来的妇人以及年轻男子神色匆匆的赶往医院。
他们从千夏的身边走过,年约中旬的贵太女人却顿住了脚步,忍不住看了千夏一眼。
那眼神甚是奇怪,看的千夏心里怪不舒服,她想可能是对方认出她的身份,才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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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清让某善木有坚持的动力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