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又是一站路,众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棺材村。这个村子从外表看,并没有和别的村庄有多大的区别,只是偶有几间老屋里,陈设着一口口黑漆漆的棺材。
突然,从路边的小巷里走出来一个老婆婆,这老婆婆却是引起大了大伙的注意。老婆婆很矮,头顶也只到姜望肚子的高度,那脏兮兮的头发凌乱的挡在眼前,令人看不清她的面孔。她的身上穿着件黑灰色的麻布衣服,不知怎么的,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阵阵恶臭。
那老婆婆慢慢的挪到了羽儿的身边,开口说:“小姑娘,你的眼睛好大,好漂亮啊,真想把它们…嘿嘿嘿…来,给你,这是给你的礼物,收下吧小姑娘。”。
说着,老婆婆从手里拿出了一串挂饰样的东西,硬是塞堇了羽儿的手里。羽儿只觉得那串挂饰凉凉的刺骨,“啊”的惊叫了一声,差点就要把它丢掉。
姜望赶紧把那挂饰从羽儿的手里夺了过来,仔细一瞧,那挂饰是用黑黑的粗线穿起来的两个圆片片,圆片片的大小和厚度大概和一元硬币差不多;圆片片的造型非常奇特,由四个不同直径的同心圆(环)组成;最外面的一圈很宽,颜色是非常深邃的透明深褐色,再里面一圈是白色,白色的里面是淡淡的浅褐色,中心则是一个黑色的圆点点;那凉凉的手感,说明它应该是天然的石头做成的,至少不是塑料的。
再仔细一瞧,姜望觉得这东西有点像什么东西,对了,像是眼睛,一对深邃而恐怖的眼睛,姜望本能的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望啪的就把这看起来很邪乎的东西丢回了老婆婆的手上,冷冷的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们不喜欢它,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老婆婆也没多争辩,转过身去慢慢的走回了小巷里,她边走边说:“嘿嘿嘿,你们不喜欢,自然有别人会喜欢的,嘿嘿嘿!”
这时,边上有一个村民走了过来,向姜望一行人解释道:“刚才那个老婆婆,是两个月前才来到我们村上的,她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刚开始,大家看她可怜,会给她些吃,可她从来都不吃,还把吃的丢掉,凶巴巴的骂那些送她吃的好心人。后来,也就没人再理她了。说来真的很邪乎,自从她到了我们村子,村子里就接二连三的死了几个人。而且听说啊,死的很恐怖,没有外伤,面部煞白、表情扭曲,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活活吓死的。更可怕的是,那些死人脸上的眼窝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那两颗眼珠子都被挖走啦!”
听完那村民解释,马信稼脑袋里冒出了昨晚梦里那恐怖的眼球,顿时只觉得全身汗毛直立,失口惊道:“哇呀,乖乖!”。
马光祖看了眼马信稼,厉声喝道:“信稼!你怕什么,你都忘了你是干什么的吗?”
被爸爸一喝,马信稼回过了神来,耸了耸肩膀道:“知道了,老爸,咱们快走吧,村长应该在等我们了!”
姜望一行人朝着村长家去了,越走越远。这时,从之前的那小巷里走出来一个少女,那是个二十岁年纪的本地女孩子,她的手里正是拿着刚才那串被姜望丢回给老婆婆的挂饰。
这女孩子的面色发灰,神情凝滞,她呆呆的走了几步路就进到了自己的家中,并慢慢的把门给关得紧紧的了……
十分钟后,棺材村村长家……
村长忧心忡忡的说:“光祖啊,我们村子里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马光祖点点头道:“恩,来的时候大概听说了一些,村长,你怎么看。”
村长给马光祖丢了一颗烟,然后自己也点了一颗,猛吸了一口说:“我怎么看?我还能怎么看啊!那几个村民死的时候我都去看了,样子真的很吓人,眼珠子还被挖走了。乡镇府的公安也来过了,法医也来过了,但他们却说连真正的死因都找不出来,说应该是猝死的,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别的线索。都已经连续死了四个人了,现在的村民都人心惶惶的,小孩子都不敢出门了。你说说看,虽然说现在不提倡封建迷信了,但这种事情不是明摆着吗,那一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搞的!”
马光祖摇摇头道:“不干净的东西呀,呼,如果是的话,还满棘手的。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最近出事的那户人家家里做法吧,顺便去调查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吧!”
“咳…”,村长无奈的道,“希望不要再死第五个了…”
晚上十点多,那户死过人的宅子……
傩巫的法式开始了,那演傩戏是马家父子俩,而姜望、羽儿和孙主任则是坐在边上观看。孙主任拿着本子和笔,会仔细的记录着那傩戏的细节和所讲述的故事。
再看那马光祖,他已经在脸上画好了被叫做是尖角将军的角色的脸谱。那尖角将军的嘴里含着两根尖尖的野猪獠牙,不停的上下翻动,煞是恐怖。
而马信稼则一脸郁闷的穿上了老太婆的衣裳,扎着农村妇女的头巾,嘴角还被点了一颗痣,打着一把扇子,扮作了王婆婆。看他那尴尬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喜欢扮演这个角色。
马光祖先是烧了一堆木炭摆在了地上,手里又点旺了一把香。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他直接就光着脚踩上了那烧红的木炭,而且那表情似是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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