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蒋金之外,下边还跪坐一人,这人额头宽阔,眼睛很大,生的有几分气势。这人却是蒋金的妻弟,钱旦。
当世,一个男人的妻族就是莫大助力。蒋金这边也不例外,他纵横在黄县境内,钱旦功不可没,乃是左右手。
“姐夫,现在这黄山上,那吴风小子强横陌匹,我们的买**以前少了三成还多,兄弟们的过冬粮食都有些短少,这一次陈氏的粮食,实在是天赐良机。这一笔买卖若是不做,怕是要后悔。”
钱旦的眼神火热,蠢蠢yu动。
“但是我怕这一笔买卖,吴风也想做。”
蒋金闻言神se不动,极为沉稳,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姐夫怀疑,吴风这小子练兵秣马,不仅仅是要自卫,还可能会做山贼买卖?与我们冲突。”钱旦吃了一惊,问道。
这段时间,吴风练兵秣马,气势陌匹。但是除了自卫过一次,斩杀了王伯之外,并没有向外扩散的趋势。
钱旦本以为吴风练兵,只是自卫,但是听姐夫的意思,吴风怕是所谋不小,因此极为吃惊。
“生在乱世,男儿当纵横。我拉起一匹人马,就能落草为寇,做一回威风的山王。吴风练兵秣马,很有章法,他练的是jing兵,你说他所图大还是不大?”
蒋金闻言眼中jing芒一闪而逝,冷笑道。
却是蒋金认为,吴风练兵秣马强大己身,别看现在还没什么端倪,但是迟早会露出爪牙。
钱旦闻言心中一震,他一想到吴风的jing兵,也是头皮一阵发麻。但紧接着,又不甘道:“但这只是猜测,若是不做,岂非太可惜?”
做山贼就像做买卖,放着肥羊不宰,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蒋金闻言也沉默了下来,没错,他的顾虑都只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若是吴风只是自卫呢?
放着这批买卖不做,是不是太没胆魄了?
一时间,蒋金犹豫了起来。
“姐夫,我们纵横黄县多年,现在面对吴风那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儿却不敢啃声,也太鸟气了一些,若是不做这批买卖,难道这辈子都不做?那样还有鸟意思,我看不若做了这笔买卖,且看吴风是个什么态度。若是他也想做,那么我们就挪窝去临县,省的担惊受怕。”
钱旦心中窝火,怒声道。
但是蒋金还是犹豫,他是怕吴风的军队啊。
“姐夫怕甚。就算硬碰硬,我们也未必真如了那吴风,别看他声势不凡,没准是绣花枕头,正因为没有实力,才做了那缩头乌龟的。”
见蒋金还是犹豫,钱旦更怒了,甚至道出了吴风只是绣花枕头的话来。
蒋金本是犹豫,但钱旦的这两句话,却是让他心中一动。也是,哪有担惊受怕经年累月的道理,还不若趁机试探,看吴风是不是也想做买卖,再做打算,这样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而且,硬碰硬,也未必会输的彻底啊。
“好,派人打探陈氏的队伍什么时候经过,我们设置埋伏。再派人往吴家村打探,若是吴风有什么动作,那么我们就避免冲突,去往临县讨生活。”
蒋金的一颗心被激荡了起来,血xing上涌,气势十足的拍案道。
“这才好。”钱旦闻言大喜过望,然后一个起身,说道:“那姐夫,我去了。”
“去吧。”蒋金挥手道。
“吴风,让我看看你是只想做个安稳汉子呢,还是真有龙虎之志。”钱旦离开后,蒋金眼神闪动,心中暗道。
可惜,他心中的龙虎之志,只是纵横山林的山贼志气。可难知吴风之志。
正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也。
……
吴家村,吴风宅院。这段时间,吴风也算是权力膨胀,他也是唯所yu为,想上女人,就掳掠,想喝酒就买。但是其余享受的野心,却是极少。
也没想过修缮屋子。这屋子还是草头顶,黄泥墙子。
客厅也是极小,不过吴风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他在这山上呆不了多久。
此刻,吴家小客厅内,吴风,太史慈分了主次而坐,厅内,吴正正在回报他打探来的消息。
“大哥,按照我们与陈忠先生的约定,陈氏的人马在三ri后,会运送粮食在山下不远经过,一切都没问题。另外,我们的探子,在村子附近看见了有人活动的痕迹。”
吴正说道。
“有人心动了,大半是蒋金。”太史慈闻言笑道。
“若是他不心动,我哪来壮丁扩充兵马?”吴风也是心里有数了,笑着说道。
吴风说的极为强势,但是偏偏他们有强势的实力。因而,太史慈,吴正二人听了不觉得嚣张,反而觉得正常,也不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不说了,既然羊羔已经出动了,那么我们也放心了。暂时按兵不动,只派遣jing锐探子,盯着蒋金的动向。”
大笑之后,吴风正了正神se,喝声道。
“诺。”
太史慈,吴正也是正se,举拳应诺。
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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