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敖溟心中有了计较,这第一阵是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不知道那隐藏在背后的神秘人又会想出什么招数呢?
至于东海那边,敖溟则是派淮水六将前去适当性的抵抗,打一打撤一撤,尽量给自己这边延缓时间吧。水域的把控对敖溟来说并不是最主要的,眼下要给这些破坏自己香火的人搞定了,才是第一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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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散落大地,淮阳的村妇照常的喂食着自家是鸡鸭。
“咯咯咯——”
经过数月的修整,第一茬的庄稼也都收回了家中,他们已经有多余的粮食来养些家禽来改善一下生活了。
可是,鸡少了!天杀的偷鸡贼,一个妇人开口骂道,接着只听见邻居也附和起来,原来他们家的鸡也少了。
偷鸡贼的消息像一阵旋风刮过周围几个村子,引起轩然大波,家家户户都少了,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他们心疼的了。
然而更加劲爆的是,有人看见龙神庙门口有许多血迹,开门一看屋中原来全是被吸干血液的死鸡。
偷鸡贼的身影一目了然,除了黄鼠狼还能有谁?之前家家户户还说龙神庙怎么半夜间总是有鬼火晃动,原来都是黄鼠狼搞的鬼,不仅偷鸡,更要命的是糟蹋了龙神的祭品。
于是数村联合组织的,一次大规模的,查抄偷鸡贼黄鼠狼老窝的行动就此展开。
看到这一幕,敖溟自然是早有准备,只是他一直在等待着幕后黑手浮出水面。
这只黄毛貂鼠修行也算有小成,指望这些凡人搜寻它的行迹定然是不可能的,而敖溟早就隐藏行迹藏匿在龙神庙屋顶上了。
而黄毛貂鼠依旧倒在敖溟的神像后面,迷迷瞪瞪还没有清醒过来,昨天夜里它发现了一壶好酒,偷来喝下肚去之后。只觉的一魂出窍、二魂升天,那种酒醉迷离的感觉让它倒头呼呼大睡。如今这半醉半醒之间,竟然还有些怀念那酒香的味道。
那白胡子貂鼠皱了皱鼻子,忽然闻到一股鸡血的味道,它爱吃鸡,可是自从它得道之后就很少再吃这种低端而又没有品味的东西了,难道又是那些小子小孙辈儿偷了鸡吃?
摇摇晃晃从神像后面转到祭台前,只见满屋的血迹,凌乱的鸡毛。它也是一阵迷糊,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它也就是天天按照吩咐在这里闹上一闹,搞些诡异的动静,顺便偷吃点祭品什么的。
眼前这是什么个情况?黄毛貂鼠还纳闷呢,忽然一道青面鬼影闪进庙来,坐在屋顶上的敖溟开始有点兴趣了。之前还说自己的龙神庙闹鬼,这不就闹鬼了吗?还是一只丹成境的厉鬼呢。
那青面鬼进门见了黄毛貂鼠顿时大怒:“谁让你偷吃这些鸡的?这下主人的计划全让你给破坏了!”
黄毛貂鼠之前还疑惑呢,现在也是满腹冤屈的道:“这不是我偷吃的,我都有三四十年没吃过鸡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龙神庙除了你还有谁进来过?”青面鬼质问道。
黄毛貂鼠顿时傻眼了,要说自己偷吃了酒,结果耽误了大事,面临的惩罚岂不是更重?当即眉头一转,又是说道:“哥啊,我就一时偷嘴,还望大哥能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
“还美言?主人正怒不可遏,你恐怕是逃不了被剥皮抽筋了!”
黄毛貂鼠一个激灵,吓得七魂出窍,六魄升天,顿时酒也醒了。这老鬼说的话多半也是真的,没想到吃顿酒惹出这么大或是,闪过青面鬼就想朝庙外逃走。
青面鬼本来就是奉命将黄毛貂鼠拿回去的,怎么可能随意就这么让它逃了,伸出阴寒的鬼爪就向着黄毛貂鼠背后抓去。
他自恃自己的道行要远高于黄毛貂鼠,还真没把一只没化形的黄鼠狼放在眼中,谁曾想这小身板几个纵身跳跃竟然将青面鬼甩得老远。
这老鬼平日被一声老哥叫得舒坦,眼下却是大丢面子,顿时怒从心头起,化成一道黑风就向着黄毛貂鼠裹挟而去。
这黄毛貂鼠虽然跑得快,毕竟不能御风而行,转眼间就被青面鬼给追上了。眼见鬼爪又是到了身后,这一次它倒是不跑了,反而翻身向地上一倒,竖起屁股后面那蓬松的大尾巴。
见青面鬼满面冷笑的走到跟前,顿时一股黄烟从尾后激射而出,不仅气味难闻,那黄色的雾气更是搅得青面鬼眼睛也睁不开。
毕竟黄毛貂鼠的天赋神通,也不是那么好善与的,若是它道行再深一点,一股黄烟给青面鬼熏死也不是不可能。
敖溟将一切看在眼中,要是指望这青面鬼自己抓住黄毛貂鼠,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干脆助他一助。于是远远的伸手凌空一握,那黄毛貂鼠顿时觉得身边的空气似乎都黏稠了许多,跑动起来也十分不便。
那青面鬼好不容易摆脱了黄烟的纠缠,见黄毛貂鼠还没跑多远,顿时心生欢喜,咬牙切齿道:“你倒是跑啊!”
那黄毛貂鼠也是好玩,缩成一团道:“哥啊,我不跑了,你下手可得轻点!”
“我轻不轻点没用,还得看主人的意思!”青面鬼拿住黄毛貂鼠也不废话,顿时驾起黑风就向着北方跑去。
这青面鬼向北跑了大概百十里之后,又转到向西,敖溟在后面稳稳的跟着。没多久便是横亘如龙的苍茫群山,山间翠色叠跌,如一尊伏卧的巨兽。
原来是伏牛山,此处属于秦岭山系,再往北是嵩山,往西北是华山。这一片横亘万里,都是连绵不断的群山,敖溟将身形藏在浮云之中,只见那远端山崖顶上有一座小亭。
亭子里端坐着一人,衣袂飘飘,看起来倒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
青面鬼抓着黄毛貂鼠径直落到亭中,半跪下道:“主人,黄毛貂鼠带来了!”
只见那人回过头来,却是吓了敖溟一跳,竟然是岳横溪!这货在庐山的时候竟然没有死吗?
敖溟强忍着心头的震撼,又是小心翼翼的向着亭子慢慢靠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