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点头:“还是离女办事利索。”
方囚咬着纸扇赶紧转移了危害:“咳咳,鬼君,女君,你们这是要……”
她尴尬正寻思着找个冠冕堂皇的正经借口与鬼君外出,便听得了未白鬼君道:“散步。”
“……”
之后,彼岸与方囚便静悄悄走了,临走前还抛来我有自知之明的笑。她纠结啊,可为何这未白鬼君却完全不在意啊,真是天打不动的淡定啊。
这解困还真是十分有效,虽然她说困的时候并非真的困,她坐在大朵的祥云上,迎面吹来的风乎凉乎凉的,忒清爽。从前飞着也都是在赶路,压根没有好好这么观赏着沿途的风景。
坐在一旁的未白鬼君惬意十足,懒懒而又不失优雅地侧身躺在云朵上,只是闭着眼休息,并未如她一样大惊小怪。她看不下去了,这可是他提出的来解困,自个儿怎么倒是先困上了:“鬼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未白鬼君也没睁眼,轻轻说道:“寻找遗迹。”
“遗迹,谁的遗迹?”
未白鬼君睁眼,漆黑的眸子带着浅笑,一脸这不是废话的表情,“天神龙迂。”
她懂了。这四海之内也只有天神龙迂的遗迹才有寻找的价值,只是未白鬼君为何要去寻找天神龙迂的遗迹呢?她想到了天妃的死,天妃是未白的母上,他应该也因此痛苦了很久,那么,难道会与这事有关?
转念想,她忽然觉得自己受骗了:“那就是说你根本还不知道那遗迹在哪,就跟我说有特别的花!?”
未白鬼君也坦言不讳:“恩。”
NND!她这不是当个随从来了!但见未白鬼君只是悠然地轻扬嘴角:“放心,会找到的。”
这颗定心丸吃得她很是苦口,可是苦水难咽啊,她欲哭无泪,决定了,那她也睡!
这一睡,还真睡过去了。醒来之时,却发现未白鬼君不在了祥云上,却正在头顶上与一群妖兽交战。她意识立即清醒,发觉自己周身设下了稳固的屏障,因此才能安然无恙不被外界叨扰睡着。
她仔细观察周身的情况,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似是与外界隔绝,这里如临梦境,烟雾缭绕,偶尔还有泉水咚咚,溪水涧涧,苍天大树只耸入云端,飞禽走兽遍布四周。
上头的动静越来越大,未白鬼君手持着剑,与成群的妖兽周旋,那些妖兽伤不得他分毫,反而是一只只妖兽手上急剧下落掉在下空地面上。
她起身,思考着要不要出去帮忙,又觉得不妥,她的修为实在不算高,帮不上忙说不定还拖了后腿,而那招落香饰骨她也不大爱用,也就安静坐在设了屏障的祥云上,一心一意观战。
忽而一道天雷巨响,上空陷入了漆黑中,天空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一道剧烈的光芒从那口子上刺穿,未白鬼君持着剑摆脱了那群妖兽冲了下来,见她醒了跟她道:“走,这道天雷劈下来你我不死也重伤。”
她望去,眼睛却有些受损,未白鬼君伸手将她拉住,一把拽在怀里飞了出去。身后传来了巨响,她感到一阵耳鸣,似乎就快要耳聋了炸的她脑袋有些疼。忽然一双手替她蒙住了耳朵,一股灵力封在了她耳朵上,阻止了那道巨响对她的迫害。
她一愣,向头顶上望去,却见未白鬼君脸上并无异色,这才安心下来,就这么一直飞着,知道离那道砸下来的天雷越来越远。
待安静下来,未白鬼君才松开手,望着远处前方那片被烧的山巅,淡淡说道:“想不到就在入口还有这一道陷阱。”
她没往那火烧的山巅望去,抬眼认真看着未白鬼君,却发现未白鬼君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不禁担忧:“鬼君你不要紧吧?”
他挑了挑眉,笑道:“原本想着没事,给你这么一问,似乎真有些事了。”
听着这有些似带挑戏的话,她正欲在心里狠狠咒骂他恬不知耻,却被忽然压着她软塌下来的未白鬼君的身子吓到了。未白鬼君整个修长的身躯抵在了她身上,乌黑的长发覆在她的肩上,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近在咫尺,让她的心脏猛然的跳动了一下。
她有些慌乱:“鬼君,你,你没事吧。”
“我这样子像没事?”他笑着,有气无力,俊颜越来越苍白。
她觉得很像,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反问她,可她憋着了,扶着他坐下,替他探了探体内的气息,有些紊乱,想必一定是那天雷的威力直接通过耳朵里震伤了他体内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