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彼岸所谓的方囚来了这冥思阁找到了未白鬼君,他才离去。
“鬼君,你可叫我好找,哟,离女女君也在。”方囚摇着扇子款款进来笑道,眼角瞥到那桌上还剩的花糕,信手拈起了一块放进嘴里,“不错。”
她细细观摩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方囚。这方囚生得真是迷死众多女子的脸,若不是那性子过于随意不正经,也能捞起一亩天地的少女芳心。她又仔细瞧着鬼君,觉得更为重要的一点,那边是衬托。
方囚最不该就是在未白鬼君身边办事,那魅力会全部被鬼君劫了过去。
未白鬼君抬眸淡淡说道:“不错而已?”
她呛住了,忍不住掩着嘴笑,方囚更是愣,吞掉嘴里的花糕,马上笑着改口:“哈哈,味道特别好!”
“说正事。”未白鬼君又说道。
方囚这才收起扇子,一本正经说道:“天君不久将要颁布天君之位之名,特派了手下来鬼界通报一声,鬼君之意是……”方囚顿了顿,没把话说下去,等待着鬼君之意。
未白鬼君的眼里有些许倦意:“搁着。”
天君已经有退位之意,这消息来传,大概就是还要再给未白鬼君一个机会。然而未白鬼君却似乎并无兴趣,有趣有趣。
方囚君笑眯眯地点头:“恩,鬼君奔波到此劳累了,就不便上天界了。”末了,又不好意思开口道:“鬼君,如今已是正午时分……”
嗯嗯,是该走了,她边吃着花糕边想着,巴不得能安身歇息一会儿,陪着鬼君做花糕实在折腾。未白鬼君这才起身,带着清浅的笑意望了她一眼:“明日我再来。”
还要再来?没等她心里哀怨,方囚还不怀好意笑着,那笑里诡异至极,便听着未白鬼君道:“端回殿内放着。”
方囚的手微妙地一动:“哈?”
未白鬼君侧脸瞥了方囚一眼,方囚立即心领神会端端正正端好那一盘花糕,跟着走了出去。
之后的日子里,未白鬼君果然都来这冥思阁里呆着,后来干脆将那些公文和书经都搬到了她的阁内放着,她左思右想啊,她这里看起来没那么严肃吧,怎么就那么适合未白鬼君查阅公文呢。
还是彼岸说得精辟:“离女,你这里啊,是这里唯一正常的女子的闺阁,自然是舒适些。你说在一大群爷们面前有心情查阅么,还不得给那浓厚的男子味熏着了。”
一番话下来se情满满。不过彼岸总算意识到自己还不算是正常的女子,基于这点她就没有反驳彼岸。
未白鬼君很少说话,偶尔累了,也就是一手托着脸阖眼歇息,未白鬼君尽职尽责,自然不若未见老头,整日没事找事让她干。因此,她可以惬意舒畅地随意修剪着山茶花,累了,看到未白鬼君若也正巧在休憩,就会上前去,上下左右将他看个遍。
坐在石凳上,双手托着下巴思忖:这天然雕成的绝美容颜,真是让园子里的花颜都失色。
有时候她会很善解人意地做来一盘花糕,提前放在了石桌上,她就懒懒躺在睡榻上嗑着瓜子,啃着一本史书在看,眼睛乏了就看着外面的未白鬼君,别致的风景。
某日,小白无常的声音嘹亮:“神女,此处是女君的阁楼,如今女君正在午休,还望神女莫去打扰。”
正巧,她今日没有在午休,而是在看着未白鬼君留在这的一本经书,还边嗑着瓜子,把那一桌子弄得狼藉。她闻声抬头,远远瞧见一个稍微熟悉的脸庞。
她回忆啊回忆,还真给她回忆起来:那不是初见未白鬼君时候的那个苦命鸳鸯么!莫非追到此问罪来了!那神女眼尖,笑道:“瞧,那不是你们的离女女君么,她并没在睡觉,我不过进去找她叙旧罢了,瞧你紧张得,当我是母老虎么?”
她吐了口瓜子皮,深感不妙。小白无常苦于眼前是位柔弱女子,也没强硬驱赶出去,也就给了这神女空当进来,踱步走到了石凳上坐着,打量着她:“果真是你啊,难怪我总觉得有些面熟。”
恩,原来这神女也还记得她,她还真是万分荣幸,呵呵干笑了两声表示回应。
那神女皱眉:“笑甚,不记得我了,我是那天界之上的神女姽画。”
姽画?她还真不晓得曾认识过这一号人物,于是漫不经心问道:“你乳名?”
姽画神女脸色极其不悦,可还是强笑着:“也是,过了这么久你不记得我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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