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不要叫这么大声~】
拓跋聿啧了啧唇瓣,凤眸像是能将薄柳之看透了,“既然之之都已经罚了那丫头,那么这件事……”在她眼睛发光的时候,他忽而将话题抛给了拓跋瑞,“九哥,你觉得呢?!”
薄柳之被他忽悠,嘴角狠狠抽了一把,这坏蛋!
咬牙斜瞪了他一眼之后,看向拓跋瑞。舒悫鹉琻
其实因为某人,她对这个男人着实没什么好感。
但是此刻,她希望他不要计较燧。
拓跋瑞鹰眸冷光一闪,邪佞勾唇,“国有国法,即便她温昕岚有错在先,也有国法处置,她一个小丫头竟敢为主子出头,本王着实有些敬佩她的勇气……但是,她昨晚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皇宫的安危,行为恶劣,即便她是皇后娘娘的丫头,也绝不能轻饶!”
“……”薄柳之眼角一直抽着,好声好气道,“那个,瑞王,那丫头我已经教训过了……”
“不行。”拓跋瑞微提了音量,“皇后娘娘惩戒之后,难保她不会再犯,本王必须亲自审看那丫头,她若真是改过自新了,本王便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若不然,本王就将她押往大理寺,国法处置!猷”
“亲自……审看?!”薄柳之声调怪怪的问。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自然。”
他非得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丫头,不仅在他当值的时候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光,而且现在还劳烦皇后娘娘替她求情?!
薄柳之吸了口气,假笑,“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扭头朝拓跋聿眨眼,希望他帮一帮她。
可是那家伙却直接无视她,当没看到。
薄柳之懊恼咬唇。
若是真让拓跋瑞去见南玥,估计南玥会直接杀了她。
或者再也不见她,从此消失!
拓跋聿也跟拓跋瑞一样,着实有些好奇这宫女了。
见到之后,他定要好好赏她。
有她这样忠诚护主的人在之之身边,忧她所忧,鞠躬尽瘁,可不该赏吗?!
虽然他对她今日说的话,持有怀疑态度,不过不消他想见识见识这宫女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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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领着众人往魂兰殿走。
期间难免拖拖拉拉,故意拖延,目的便是让蔷欢回去通知南玥。
只不过,她不确定的话,蔷欢那丫头懂不懂得起?!
走到魂兰后殿不远的小径上,薄柳之突然大声道,“拓跋聿,其实那丫头今早便被我罚了二十大板,现在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们确定现在要去看吗?不如过几日,等那丫头伤好了,我再领着她去见你们?!”
拓跋聿耳根儿发颤,他就站在她身侧,她却突然撩开嗓子就冲他吼,险些没把耳朵儿给她振废了。
抽了抽嘴角,只觉她今日的反应蹊跷得很。
拓跋瑞等人亦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薄柳之,在场的几人,个个年轻力壮的,听力好到不行,用得着喊这么大声?!
薄柳之哪管那么多,继续吼,“拓跋聿,你们真的要现在去看吗?真的确定吗?哎呀,小心,石坝上有块小石头,大家注意了,别摔了!”
一吼完,薄柳之嗓子都冒烟了。
“……”拓跋聿俊颜狠狠抽搐了一把,盯了眼石坝上那一块约莫只有拳头大的石头,优雅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的握住她的手,“之之,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大声,嗓子不疼?!”
他其实是真心疼她。
暗自想着,她若真不想他们去看,他便让他们都撤了罢了。
薄柳之脸红了,转动眼珠,盯了眼房侧后的位置,正好看见蔷欢鬼鬼祟祟的摸样,朝她偷偷点了点头。
薄柳之微微放了心,扭头看着拓跋瑞等人,温温柔柔的笑道,“竟然大家真的执意要看,那好吧,我丑话可说在前头,那丫头被打得很惨,有见不得血的现在可以撤了!”
“……”拓跋瑞已经十分不耐烦,俊眉皱得紧紧的,想来是被她故意拖延以及莫名其妙的大吼声弄得烦了,听得她的话,率先走了过去。
在场的人哪一个是泛泛之辈,有谁会怕血,估摸着看到血都会兴奋的主儿。
也随在拓跋瑞身后走了过去。
薄柳之睁大眼眨了眨,而后偷偷的笑,“别走错了,往右拐!”
拓跋聿摇头,凤眸淡淡的宠溺划过,摸了摸她的头,拉着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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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欢儿,我这样子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吗?!”南玥屁股上全是红呼呼的血液,当然不是人血,而是蔷欢去膳房要的鸡血。
而她的脸上也覆上了一层黑呼呼的炭灰,说话的时候,只露出几粒皓白的牙齿。
蔷欢想笑,忍住了。
认真点头,“王……玥姑娘,已经很像了,别担心。”
南玥放心,深深吸了几口气,便趴在床上装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没有直接走进来,而是被薄柳之拦了下来。
“你们等一等,她是女子,你们擅自进去,若是人家姑娘没有穿衣服,岂不是便宜你们了……”
拓跋瑞黑了脸,事真多!
拓跋聿其实已经不是那么想看了。
这小女人在途中扯了不少事,现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情况,还不如不看。
薄柳之见他们不说话,当他们默认了。
便走了进去。
她其实是想确认里面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再让他们进来。
哪只她一进去,便看见穿上只剩一口气的南玥,差点以为是真的。
南玥冲她挑了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装得不错。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她挑眉得意笑的动作配上她的黑脸,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
看着差不多了,薄柳之看了眼蔷欢。
蔷欢点头,端起早已准备好的药汁,坐在了床边。
薄柳之轻了轻喉咙,“可以进来了。”“咳咳……娘娘,花儿知道错了,花儿就是忍不住,花儿不想看娘娘受委屈,花儿……”
“恩恩,我知道我知道……”薄柳之实在不想听到“花儿”两个字了,抽着肚子,走到床边,暂时遮住了几个男人锐利的注视。
不为别的,某个女人自认为演得像,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直接把眼帘下的炭灰给洗掉。
丫的还不自知,还可劲儿的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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