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打开。
拓跋聿感受到,凤眸眯了眯,倏地抽回长指,换上了一个更大的东西,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啊……”好烫!
薄柳之被他突然的闯进还来不及喘气,他便掐住她的腰凶横的连撞了十几下,便连惊呼而出的嗓音都是破碎而惹人爱怜的。
拓跋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凤眸通红盯着她,不住的吻她的眉眼,身下律动不停,声线喑哑性感,“之之,让我死在你里面我也甘愿……”
薄柳之羞愧得想死,却又能从他话中逮出丝丝甜蜜,攀住他的脖子,咬住红唇侵上,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嗯……妖精!”拓跋聿低吼,恶狠狠的在她身体里重重一沉,“别想我会轻易放过你……”
自后,便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到最大,将她的所有全部暴露在他的视线内,凤眸中的野兽纷腾而出,健·腰·挺·动,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畅快淋漓的搏·动了起来。
薄柳之捂住嘴,水眸因这份激烈的欢爱不住的流眼泪,他每一次的冲动都几乎要将她整个冲出去,却又每次都能让她舒服。
嗓子叫哑了,薄柳之探臂盖住双眼,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只余嘴角不时溢出丝丝如小猫儿般的吟叫声。
拓跋聿丝毫不知疲累,将她柔软的身子侧对着他,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如兽嘶吼着从侧面冲了进去,进·入得快而深,深而重。
“呜……”薄柳之拼命摇头,哭着求饶,“拓跋聿,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拓跋聿俯身含住她的唇珠,与她的唇舌一阵厮磨,“之之,谁说你不行,你看你把我咬得这么紧……”他说着,腰腹一挺,在她花间内搅了搅,一股热流便涌了出来,滋润着他的壮物,“之之不也喜欢吗?流了这么……”
“拓跋聿,你还说!”薄柳之恨恨的打开眼瞪着他,真心觉得没脸见人了。
这厮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流氓!!!
爱死了她即娇且嗔的摸样!
拓跋聿笑,一脸魅色,张口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做都做了,还害羞!”
“……”薄柳之脸上燃了一把火,自知比不上他的脸皮,索性闭了嘴瞪着他不再说话。
拓跋聿得意的扬眉,薄唇在她迷蒙的大眼上轻轻落下一吻,之后便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在她体内恣意冲游起来。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被他弯曲扭摆出多少个让她羞窘难当的姿势,终于在他满足的嘶吼声中身子被一股炙滚非常的热·流涌进结束了这场快要将她最后一口气都消磨掉的欢·爱。
拓跋聿整个身子沉沉落在她的身上,深喘着。
薄柳之微阖着双眼,意识模糊。
好一会儿,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轻了,床侧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之后又是一阵脚步声走了出去。
微微打开眼看去,只看到他一截微白的衣襟消失在门口。
眉头蹙了蹙,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刚刚与她欢好之后,便离开……闷闷的闭上眼,这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深深吐了一口气,拿过被子将脸蒙了起来。
正在这时,门口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之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被角被人掀开,一抹肉墙便闯了进来,健臂勾过她,将他搂紧在怀里。
薄柳之睁开眼,愣愣的看向他,“你没走?”
走?!
凤眸紧盯着她,深情道,“你在这儿,我能走到哪儿?!”
“……”心脏被电流击了下,耳根微红,薄柳之微微低头,为了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心跳,她嗫嗫道,“那你刚才出去……”
拓跋聿探指勾起她的下颚,当看到她满面红霞的时候,心头一动,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我适才出去让向南准备热水给你我清洗身子。”
薄柳之眼神闪烁,被他勾住的下巴像是有一只小虫子爬过,痒痒的酥酥的,咽了咽口水,胡乱哦了声。
她如麋鹿般水润闪躲不定的摸样让拓跋聿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大手从后绕过从她腋下滑向她一边的嫩乳,轻轻握在掌心,不时加大力道揉一揉,而他的遒劲的长腿也适时嵌进了她的双·腿·间,厮·磨着她的大腿。
薄柳之大惊,忙抬头看向他,却撞进他一双炽烈的凤眸,似要将她焚烧。
喉头颤了颤,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又像是被他胸口的温度烫了下,忙缩回了手,惊慌的看着他。
拓跋聿半眯着眸子,一个用力将她提了上来,换她在他身上趴着,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他烫人的物什正好死不死的抵在她的私处。
薄柳之顿时慌了神,急慌的想从他身上下来。
岂能轻易放过他。
拓跋聿一把按下她的腰,尽·根·没·入。
“嗯啊……”薄柳之惊叫了声,双手改而撑在他结实的腹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上的汗珠颗颗滚落。
拓跋聿也是一阵急喘,拍了拍她洁白的臀瓣,隐忍着嗓音道,“之之,试着动一动。”
薄柳之讷讷的看着他,发现他一张清美的俊颜扭曲得有些可怕,似是已经忍到极致,不忍让他受苦,薄柳之闭了闭眼,试探性的动了起来。
可是刚刚动一下,便感觉在她身体的热源便又涨了几分,一个劲儿的往她肚子里冲去,不敢再动了,薄柳之忧怕的摇着脑袋,“不行,拓跋聿,我不行,太大了……”
一出口便觉得自己说错了,薄柳之忙咬着唇快哭了。
太大?!
拓跋聿简直要疯了,响应她的,某处受激励般的再次肿了几分。
捏紧拳头,他猛地倾身坐了起来,双手抓着她臀上的暖肉,堵住她的唇大力动了起来。
“嗯呜……”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十指几乎要没入他的皮肤里,感觉一颗心都快被他撞飞了出来,她却只能被迫的承受着。
似乎觉得她被刺激得还不够,这时房门口突然传来了向南的声音,“皇上,热水备好了。”
之后便听得他领着一众宫人将热水抬了进来。
拓跋聿眯了眸,在人走进房门口之前,伸手拉下床帘,将他二人与外隔绝开来,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长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将她藏在身下,某处却一刻不停的往她窄·幽之境冲·刺。
他的每一次撞进都让她想大叫出声,可是她能听见水流倒进浴桶的哗哗声和悉疏的脚步声,死死咬住唇瓣,不让她发出令她无地自容的呼声。
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人握住他手臂的小手热汗层层,身子也是紧了又紧,心下不忍,他伸手柔柔的勾开她额前汗湿的发,哑声道,“别紧张,我不动……”
顿了顿,邪邪勾唇,补了一句,“待他们都出去之后,你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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