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白色的床单。
“啊——”
那么痛,那么痛,被绑着的双手,指甲都深深的扎进手心的肉里。
一声惨叫过后,冉依颜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双目空洞,这一刻,她的眼眸里,除了还残留的泪水,就是失神。
她失去了,终于还是失去了,她给自己保留的最后的资本。
“乖,这辈子,让我来照顾你,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必须接受我——”
看着她呆滞的目光,那种了无一切的空洞,他的心里,突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征服欲,对她,目光满含的怜惜
“还疼么——”他的身下还在用力,大掌却抚上她昨晚被他狠狠一巴掌打过的脸
其实,他后悔了,在打了她以后看着她转身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他心疼,心疼她脸上的痛,只是,他嘴上不愿承认而已,不想低头去求她原谅而已。
他是爱她的,尽管他是那么的厌恶冉家
他还记得,那年,滑雪场跟人玩耍的很小的他,就那样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明明是厚实的雪面却在刹那间如同陷阱一般蹦开一个洞,他的身子就跌进雪坑里去,也是大冬天,他的衣服即刻间被雪水浸泡投了,浑身冰凉,他挣扎,但是没有人来救他,那雪坑如同沼泽,越想往上面爬却越陷得深,四面的冰水混合着清冷的雪渣一齐向他涌来,他的口鼻都被雪封住,冰冷和窒息的感觉牢牢的禁锢着他,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快死了。
他永远都记得那个味道,那时,他不恐惧,心里,是满满的恨。
可是,后来,她出现了,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妇女,当小小的她在雪坑里将他拼命拉起来的那一刻,他浑身冷透,冰渣从衣服上洋洋洒洒的落下,牙齿冻的打颤,狼狈不堪,她用力的抓紧他的手,第一次感觉人的手那么软,虽然衣服单薄,但是她小小的掌心仿佛是盛满了一个太阳,他抓着她,那种暖暖的感觉就将顺着掌心蔓延到他心里。
那个时候的冉依颜,还姓秦。但是看着她身旁的那个女人,他已经识别出了她的身份。
这个女孩,从出生那一刻,他就认识了,那晚,她和她的妹妹,现在的冉双露是在同一家医院出生的,这家医院也是风家的产业,两个女人只隔着一间病房,生产前后差了半个小时,同年同月同日。
娶她,是他这辈子最执着的事。爱她,是他想做她却不给他机会做的事。
他知道她不爱他,若不是迫于他的淫威,她早早的就会抽身远离他,可是,他不会让她离开。
不管用何种手段,他都要她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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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字砍成了一千,但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