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曲靖天覆身上去,“果果,前头医生说了,身体没康复不宜怀孩子,现在可以了。听着,不许拒绝,不许再有第二次。”
他开始了战斗。
叶果果粉红的脸额上有了布了细密的汗珠,眉眼轻颤,红唇上有深深的牙印,媚艳之极,后来,她没了力气,彻底装死,由人摆弄。
......
第二天,叶果果出现在报纸头条,一袭白色长裙,左手轻挽裙摆,右手提着水晶鞋,眼睛又大又清澈,却隐约藏着慌恐,红唇微张,仿若轻呼漫出。她像一个从仙境中偷偷溜到人间玩耍却又被发现仙踪的仙子,姿态俏皮而清艳,神情单纯而感性,无比风情,绝美。
叶果果醒来时,就看见桌上堆着厚厚一堆报纸,再一看,地上也是,而曲靖天脸色铁青地瞪着上面的相片。
叶果果看了看相片,又看了看报纸,心里纳闷,这么多,是不是全部买回来了?
当天,曲靖天接到了很多电话,全与那该死的杂志有关。
为了避免麻烦,他立即启程,去了瑞士,此后半年里,他们跑遍了很多国家。
第二年春暖花开之际,曲靖天带着叶果果回了北京。
回到家里,行礼还在箱子里没拿出来,曲江山和曲夫人就到了。
曲江山一脸焦急,半年不见,头发白了一半,曲夫人往日的优雅也没有了,眼睛红肿,脸色苍白。
“靖天,救救靖昆吧,他被关押了!”曲江山说完这句话,眼睛也红了。
“被关押应该去找律师吧?找我,我是法官吗?”曲靖天并没有露出半天惊讶之色。
“靖天,他是你弟弟,你不要见死不救啊!”曲夫人哭哭啼啼。
“那你们说,我该如何救?”
“你人脉比较广,帮忙找找关系,另外,你认识大律师莫非凡,你把他请来给靖昆作辩护吧。”曲江山说。
“你说错了,我当初人脉比较广,那是因为当时我掌管一大公司,手中有钱有权,现在人走茶凉,谁还是谁的人脉?这道理就不需要我说多说吧?至于莫非凡,我确实可以请他来,但是很不巧,他目前正在英国为一公爵打官司,短时间里他已不会接另外一桩案子,这是他的习惯,你可以打听。”曲靖天不急不慢地说。
曲夫人表情有些绝望,顾不得许多了,“靖昆被关押,都是因为你当初掌管北宇时惹下的事端,原本就应该你来负责,靖昆是无辜的!”
“是吗?这么说,另一总裁上位,只接受公司的荣耀和成果,不接受公司存在的漏洞和纠纷?有这个道理?请问曲夫人,我在位十年有余,怎么没人来关押我?你说我惹的事端,请问哪些是我惹的,公司客户资料、公司项目任务、公司价格参数,这些全在靖昆手中泄密,也是我惹的?他是老总,是公司法人代表,公司出事,他就得承担负责,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你们如果执意坚持是我惹的,我不介意与你们对薄公堂,虽然如今已是闲散之人,但也不由她人恶意诽谤。”
“你!”曲夫人说不出话来,又惧又恨。
“靖天,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靖昆的哥哥,帮他一把又怎么了?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坐牢?”曲江山愤怒地指控大儿子。
“你们跑到我家来指责我的态度?”曲靖天脸色沉下来,“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去承担一切责任,然后让他出来?”
两人顿时哑然。
“我只是让你想想办法,并没有这个意思。”曲江山涨红了脸。
“请回吧。”曲靖天洞穿他的思想,直接下令逐客。
“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儿子,靖昆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地置身事外!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曲江山怒吼。
“靖天,我们愿意将北宇全部交出来,今后公司由你全权作主,只要你能救出靖昆。”曲夫人流着眼泪抛出最后的筹码。
“你还是留着吧。”曲靖天懒懒地说。
“靖天,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救人?”曲夫人咬着牙问。
“你们两个进出,他出来,愿意吗?”曲靖天缓缓笑起来,眼睛却冰冷一片。
“你这个逆子!就这么想看我进去!”曲江山气得大骂。
“既然这么迫切想让你那个好儿子出来,牺牲一下自己又何妨,曲夫人,你说呢?”
曲夫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姑娘们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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