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卫,可以保护小姐平安……”
“我看你是看上了小小姐吧?凤魅,我可告诉你,我早就替我家儿子跟小小姐订了娃娃亲,你们都别想跟我抢!”一边,说话的是舒儿。
舒儿的赢国事情很少,赢国的族人消失于西部沙漠之后要处理的事情就更少了,乐夙族中的事情有很多要处理,所以闲不住的她最终还是被接来了楚国,有楚王妃她们可以好好的照顾,再加上熟人也多,乐夙也放心,比楚容珍他们要早到楚国,此时舒儿的肚子高挺着,差不多快要出生了。
凤魅淡淡的扫了舒儿肚子一眼,“还没出生的小屁孩,你想让小姐跟你儿子来场姐弟恋?”
“那怎么样?大我儿子一岁不到,有什么不行的?”舒儿的双眼早就盯紧了非颜,她喜欢女儿啊,可是乐夙却说她肚子里的是一个儿子。
如果能把小小姐拐回家,那她倒是可以多喜欢一点儿子。凤魅轻轻一哼:“那可说不定!”
这里,也有一个打着非颜主意的家伙。把儿子送给非颜当暗卫什么的,简直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莲伸手推了推凤魅一眼,“行了,咱们不兴这个,以后小姐想要嫁给是她的选择,别给我来乱!”
凤魅这才偏过头。一段时间不见,完全成了妻奴。
曲长安伸手捂唇轻轻的笑了起来,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然后回头,捂唇轻笑:“夫君,咱们生的怎么就不是儿子呢?不然也可以加入呀!”
凌凉伸手拉着曲长安的手,目光看向她怀里睡得安稳的女儿,勾唇:“下次生个儿子!”
曲长安的脸一瞬间直接红了起来,她不好意的低头:“当着大家的面,你瞎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
楚容珍的目光一一看着身边的友人们,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之时,她也松了一口气。身边的人有了归宿,那她也放心了。
“珍儿,听说你很快就要离开了?是打算去哪里?”突然,曲长安开口,她好奇的问着,她一开口,四周沉默。一个个脸上露出了不舍。
楚容珍此时依旧男子的扮扮,她一手勾着曲长安的下巴做出风流子弟的模样,“怎么,美人儿舍不得在下走?是打算抛夫弃子跟在下远走高飞?”
曲长安轻轻一笑,双眼含魅,“公子,你就不怕你家那位吃醋?”
目光,看向了身后走过来的非墨,非墨刚刚去处理了一下吴歌的事情,一进门,就看他的妻子在调戏人家有夫之妇。
楚容珍没有发现,因为非墨的内力大成之后远超她的感知。反而是调笑的看着曲长安,暧昧的靠近了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是美人儿在下都喜欢,天下美人不嫌多,他是很美,可是你也有不输于他的空灵之美,让在下的心有些蠢蠢欲动呢?怎么样,跟在下私奔吧?”
“好啊,私奔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空灵的声音传来,楚容珍皱眉,下意识回头,就对上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非墨一手撑在桌子就极近的距离看着她,目光幽幽,“私奔?”
“哈哈……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怎么在这?”楚容珍一下子就萎了,这人的眼神太惊悚了有没有?呵呵,应该没有听到她刚刚的话吧?
“私奔?嗯?”非墨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当着所有人的面紧眯着双眼,物别是看到她一身男装却像个纨绔子弟一般的模样时,他的眼中射出了十分冷锐的警告。
凉陌坐直了身体替曲长安将非墨投射过来的视线全部挡下。明显,非墨把事情的责任放到了曲长安的身上,敢勾引他的女人?
凌凉满头黑线,他觉得以前无辜被整还真是自寻死路,这么一个醋劲大的人在身边,不被整死才怪。“墨,你怎么来了?事情忙完了?”
非墨淡淡的横了她一眼,“忙什么?忙着带孩子?”
从他的声音之中就能听出他的不悦,他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带孩子而她女扮男装玩得不亦乐乎,这个死女人,神经怎么这么粗呢?
四周的人们一个伸手捂着嘴,一个劲的笑着。楚容珍耸耸肩,明显的无赖样,她撇撇嘴,“什么嘛,让我松口气啊!”
“少来!”非墨走到一边拉开了窗户,玲珑商会的私下拍卖场已经开始,此时,正在表演着十分特殊的节目。
而楚容珍淡淡的看了场中的尸体模样的身影一样之后就紧眯着双眼,然后,她淡淡的移开了视线。倒是曲长安等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回头一看,看着场中的狼群与人影时,她皱眉:“夫君,玲珑商会怎么会有这种……”
凌凉伸手握住了她,“不想看就别看!”
哪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撤下这种节目,因为她的心太善良所以不喜,而他不忍她害怕,一定会率先杜绝这种事情。可是不行,这次不可以撤除。
伸手,拉着她不要再看外面,凌凉的眼中一片担心,低低的咬着她的耳朵:“这是沉王的要求,跟珍儿很重要,所以乖,不想看就别看!”
曲长安不太能接受血腥的东西,所以她微微一笑,没有露出过多的排斥的表情,反而是把头埋在了凌凉的怀里,让凌凉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不再听外面的一切声音。
楚容珍伸手倒着酒,目光,不再场中的吴歌身上再多看一眼。非墨会替她完成,一步一步,双倍奉还。
场中,吴歌悠悠的醒来,他发现自己没有死的时候并没有半分的开心,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四周没有看到他心中的那道身影,可是他却看到了非墨的身影。那冰寒阴沉的身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很明显,她也一定在里面,不过没有出来罢了。
她,有在看么?
想到了这种可能,吴歌的笑容更深了起来。他这一辈子一直都追寻着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光。所有人永远都不知道,前世的他还是乞丐的他受到了来自颜如玉的恩惠,十多年前,她未嫁宗旭之时,而他不过还是乞丐之时。她曾经用那温暖又圣洁的笑容将食物放在了他的手里,一点没有嫌弃,反而替她吓跑那些欺负他的乞丐们,不仅给了他食物还给了零钱。
因为她知道一次给太多会让她被人惦记,所以跟街边的包子贩约好,每日给他两个包子确保不会饿死而又不会失去上进心……她只对孩子才这么温柔,周围一带的孩童她都有接济过……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天下的善心菩萨,仙女,可以让他们这些自小乞讨的人有了一丝可以翻身的机会。别的小孩从些走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他却因为身份而云了吴随风的身边。
可以更加接近她……
可是每当看到她的时候都是不敢接近,在他的心中,她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只要触碰她的话她就会消失,而他心底那最深的黑暗也会被摊到阳光之下,让他最原始的秘密再无隐瞒之地。每一次的的接近又想靠近她更多,可是明知道越靠近他的心越扭曲。是依旧忍不住对阳光明渴望。
他是常年生活在黑夜之中的人,永远不能靠近阳光的人,可是每次都会被她所吸引,想要独占却可悲的认为不配拥有她。想让她从云端殒落,想要让她变得卑微不堪,可是无论他怎么下手,无论是怎么的折磨她,她终究还是无法成为他心中那可以把她拥到怀里的那种姿态。越想让她变得肮脏不堪却越发的显示着他的可悲,。
是被她身上的阳光所吸引,可是终究,他永远不会触摸碰这抹阳光。一碰,他就会因此灰飞烟灭。
没有任何的反抗躺在地上,耳边传来的是狼群那低低的吼声,还有长牙刺入血肉的声音与痛楚,可是他却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躺在地上,没有半分的动弹。
他累了。而她也找到了属于她的天空。
执念一辈子放不下,不知道爱的他一生之中唯一学会的感情就是恨。到头来,他真的什么也没有。
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天空之中一片虚无,就好像他此时的心情一般。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也知道他一辈子不可能再触碰到她。此时,能再次见到重生的她也算是了结了一个心愿。
没有惨叫,没有痛苦的哀嚎,有的只有狼群静静的分食着尸体的声音。台上的人们一个个疑惑的看着,平时的斗兽不应该是血腹又残暴的吗?
为什么?与他们认知中的完全不一样,那人直到被狠群分食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或许,在被分食之中早就自杀也说不定。
斗兽场中,楚容珍站在了非墨的身边亲眼看着吴歌像她前世那般一一经历过的时候重复再现的时候,她的表情十分的平静,平静到了诡异。“走吧,无趣!”
无趣!十分的无趣。再怎么样也回不到过去,她早就不想与过去再过纠缠了,再看下去也只觉得这不过是一个闹局。
棋子落,将军!胜负分。
挥手,远处,一支利箭射了过去,直直的射入了吴歌的心口……
临死之前,吴歌他看到了远处那道白色的身影,如他记忆中的那般高不可攀。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过。所有的轮回都没有变过,她还是她,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该存的就要毁灭……
三个月的努力将明宗的一网打尽,她的任务算是真的完成了。
“余下的龙真残党就让烨儿他们自己去处理,斩草除根,让龙真的王族血脉一丝不留,再查!”暗中的枫寂听到了她的话,立马应答了一声,然后离开。
天色微凉,可是隐隐有了回暖的迹像,这是一个好现象。左爱最松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好像心中所有担子放下,她最终的最终,得到了属于她的一方净土。
搂着她的肩,非墨上前,“走吧,听到你的消息却一直没有出现,大家都急坏了!”
这四个月来她没有出现在明面上,连楚王府烨儿那里都没有去一次,只为了暗中将龙真所有的血脉一一除掉之后离开的。
可是,最终还是放不下她的亲人们。 离开之前,还有要告别的。
楚容珍去了沉王府,此时的沉王府之中有一道身影一直等着她。等了很久很久,一日又一日。
十分乖巧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的等着。
楚辰宁手中牵着小白站在沉王府的大门口,小白偏头,“哥,娘亲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马上就要回来了!”
“哥哥骗人,你都说了很多次很多次了,娘亲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娘亲偷偷去看你了对不对?你替她一起隐瞒着我!”楚辰宁眯起了双眼。
小白立马低头:“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要独占,娘亲说谁也不能说,否则她就不来了!”
“少来!”
“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我发誓!”小白竖起两根手指,那模样,哪里来的半分认真?
楚辰宁:“……”
不理他。
目光,看到远处走进来的两个道身时,他想也不想的走了过去,小白也迈着短腿跟了过去……
一看到楚容珍的身影的时候,小白就扑了过去。
不过扑过去之后才发现眼前的娘亲变成了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的身上又有着娘亲的味道,他一时想不明白了。
这个男人是不是娘亲?
楚辰宁走了过去,冲着她微微弯腰,让小白这才确认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娘亲。
“娘亲娘亲,是不是事情忙完了?”娘亲一直都是偷偷的回来看他,这次光明正大的出现,那是不是表示她的事情办完了?》
楚容珍伸手抱起了她,揉了揉他的头,“嗯,忙完了,小白最近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小白都有乖乖的完成!”小白脆生生的说道。
“真乖!”楚容珍伸手摸着他的头,目光之中一片的温柔。
小白像只小猫一样慢慢的蹭着她的头,脸上也是一片的开心。
拉着楚容珍就朝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娘亲,快进来!”
拉着楚容珍就连忙朝里面走去……
楚容珍回到楚国之后要处理的事情不多,主要的是与她的儿子们好好的相处,看看楚国有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到时她才可以放心的离开。
天下太平,这个世间不再需要她的存在,同时,她也可以真的放下身上的担子,可以肆意的去游玩。
留在楚国,对着自己的亲人进行着一一的告别,然后,才决定什么时候起程离开。
皇宫之中,楚容珍一身男装示人,而身边的楚辰宁一脸的失落,“母亲要离开了?”
“嗯,去这个大陆走走,你跟香允好好的生活,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也会常跟你保持联系!”楚容珍轻轻的点头,目光之中有些不舍,但是,她也必须放手。
天下太平之后,烨儿的治国手段就能发挥真正的作用,到时,才是显示他睿智的时候。
她不担心烨儿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只是有些不舍罢了。
楚辰宁双手撑在桌面上握成拳,点头:“我明白了,母亲也是时候出去好好的走走了,忙碌劳累了一辈子,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也不错,母亲一定要常常给我写信跟我说说外面那些我无缘见过的景色!”
“好!”楚容珍的心中微酸。
可是到底还是有些不舍。
终使不舍,她还是想出去看看……
楚容珍说过再等一个月之后再离开,因为杂事太多。
而且这次离开的只有非墨与楚容珍两人,听说说龙泽与纳兰清则是要去北境雪山探险,与她是一个南方一个北方,完全不同路。
不过,都约好同一天起程。
然而……
“小姐?啊啊啊啊啊……楚容珍,你个混蛋,约好等我生下孩子带我一起去玩的,你个超级大混蛋!”
清晨时候,舒儿一个人无聊睡不着来到了楚容珍的房间,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人,反而找到了一封书信。
看了内容之后她就是一顿怒骂,那响彻天际的声音直接响了起来。
同时,她惊动了整个沉王府中的人们。
最重要的,同一时间,龙泽从房中跑了出来,他的身上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跑了出来,因为他接到了龙组的消息,说是不太对劲。
与非墨同时来到了楚容珍的房间,两人看着舒儿的样子双眼一眯,同时走了进去……
看到本该睡在一起的婆媳两人此时完全没有了身影,一封信件就留在了桌上……
龙泽伸手直接拿了起来……
“哟,儿砸,我跟你媳妇商量之后觉得你们还是留下来带孩子好了,咱们就先走一步去控控险,珍儿她等不及想要去大陆上四处走走,所以我先带她离开了,不用担心!”
几个字,让龙泽的脸一黑,他眼中的愤怒一睡间划过,缓缓的,露出一抹妖残又冰寒的笑容。
离家出走?
很不错!
龙泽同样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看到了下方,左爱那小小的字迹写着:“墨,我就出去走几天,马上回来,真的,相信我!”
相信?
傻子才会相信!
跟着纳兰清出去玩野了,到时还记得回家的路?
摆明了要把儿女扔到他的面前让他带,她什么也不管的无良散心去了。
看着上面的内容,非墨一个没忍住一手撑碎了面前的桌子,龙泽那魅丽阴柔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的忍耐力看来还需要练!”
非墨默默看了一下他的手心,那里还可以依旧可以看到一颗黑色的石头。
是龙泽之前给他的,用内力捏也不捏不碎的那种石头。
勾唇。
“你的忍耐力不错!”非墨看了一眼他手心中的黑色石头之后,勾勾的挑眉。
龙泽冰寒的目光扫向了他,显然,他不悦被戳破。
嘴角的冷笑也越来越深,“离家出走,探险,危险的火药试验……哼,你也别想松一口气,跟了那个疯女人,你的女人也迟早变成那样有你操不完的心!”
龙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他这么多年来还真佩服自已,没有被她气死还真算是一个奇迹。
“联手么?”非墨同样勾起了一个妖残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呢。
死女人敢给他离家出走,看他抓回来要怎么的罚她。
龙泽冷锐的目光之中那淡淡的目光轻闪,勾唇,“好!”
两父子达成了一个抓妻联盟……
两人并肩离开,要准备一下,尽打到那两个死女人找回来。
“说是去探险,她最近有没有说过想去哪里走走?”龙泽双手背后,愉悦的问着。
“之前说过想去北境与雪族的地下冰宫走走……”龙泽同样也勾唇,不得不说,他与自己的儿子关系走得近了一些,好像因为同一样事情让原本对感情都不冷不淡的他们两人有了一分的柔和。
正因为两人对于亲情感情都十分的淡薄,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以来十分的僵硬。
现在,好像有了一些的改变。
一男一女两个感情十人亲密的情侣搂着大摇大摆的走在城中,同时,两人都打了一个哈欠,最后对视一笑。
纳兰清依旧一袭男装,看起来优雅又温润,格外的俊美,轻挑的凤眸之中带着丝丝的魅色,把一个纨绔子弟给演活了。
而他伸手搂着的女人就是楚容珍易容之后的美人儿,不是美得惊艳的那种,反而是一种贵族大小姐般的富贵感十足的夫人。
她拿着帐子低低的笑容,牵着纳兰清走上了马车上,出了京城,“珍儿,你说他们反应过来了没有?”
楚容珍淡淡的勾唇,“我们的行动力来说的话,此时,我们该到下个城门了,然而他们没有想到我们会反其道而行,反而故意在城中逗遛了一日,现在才出城门……”
纳兰清侧躺在马车之中,伸手如男儿一般随意的打了一个哈欠,“龙泽的脑子很不错,或许是我见过的最诡计多端的人,每次离家出走都能在十日之类被他抓到……所以咱们的赌约你可要小心一点,你要是十日之内让我们被抓了,到时,你就必须接受我的肆月商会乖乖的学习火药的制作方法!”
楚容珍拿着一边的水果喂到了她的嘴里,像是一般的夫人服侍自己的夫君一般,她轻轻一笑:“放心,这个赌约我没有放弃,而且我可没有听说过父皇的谋略之力很强,正好可以见式一下!”
纳兰清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吃着水果,舒适的眯起了双眼,“因为他是帝王,所以很少出面自己动手,自然关于他的传言就很少了!”
楚容珍也任由她搂着自己的腰,正要说什么时候的时候,一边,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的士兵的声音:“停下,检查!”
楚容珍与纳兰清对视了一下,然后楚容珍飞快的勾唇,伸手直拉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扑到了纳兰清的面前,同时,把纳兰清的抱到了自己的心口……
学对着马车……
外面,士兵探头看了过来,正好看到了马车中的一幕。
“夫君……快住手啊……不要……”
“乖,别理他们,好好的享受!”
“不要……唔……”
那士兵看着眼前一幕瞪大了双眼,我去,好香艳啊,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生活?
一边,纳兰清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士兵,伸手,拿着一边的银盘直接扔了过去,暴躁大吼:“滚!”
一个银盘砸了过去,那士兵下意识的接住,可是看到手中的是一个银制的盘子时他的双眼一亮。
还小心的咬了咬,双眼之中露出一抹惊,“好好好,放行!”
前面正在检查的小队长一样的人看到了那士兵的动作,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士兵走了过去,“哥,放行吧!”
好像平时做过不少这种事情,那小队长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挥挥手,直接放行。
马车离开之后,纳兰清才倒回了原地,同时,她一手撑着头看着楚容珍慢条厮理的整理着衣服的样子,她挑眉:“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动作!”
楚容珍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笑了笑:“我当然会,不同的人不同的应对方法。若是那些副将级别的人这种方法就不行了,一定会被拉下来好好的检查一下,而小兵的话则是没有什么大不了,一点银子就可以打发!而且最重要的是,银子的来历不好查,到时被发现了他查不出这就是我们给的,反正贿赂的人大把,不是吗?”
纳兰清一脸无辜的好像想到了什么,“啊,我的盘子是定制的,上面的红宝石好像不太难查!”
楚容珍的脸一僵,“你不是故意的?”
纳兰清神秘一笑:“没有挑战就不好玩了嘛!”
楚容珍:“……”
伸手,她的手心之中一颗红色的宝石主注静放在她的手心,在纳兰清讶情的目光之下她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还你!”
“你……”
“要出逃,当然要小心一些!”楚容珍挑眉。
想给龙泽报信?
没门!
纳兰清这才偏过头,想来,是对于楚容珍的小心谨慎是格外的满意的。
原本离家出走的楚容珍两人因为误导反而让龙泽走到了前面,而她们走到了后面。
而且楚容珍一步步的分析,直接算出了龙泽的行走方向,从而直接避开。
“你有跟龙泽说过你要去北境的事情吧?”马车行走了几天,两人下马直接走山路,再次更改了路线。
“当然说了啊!”
楚容珍的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幽沉。
“除了想去北境之外,你还有没有说过想去哪里?”楚容珍再问。
“大陆别的地方我去过不少,目前没有去就是北境与南海了!”
听到这里,楚容珍了然的眯起了双眼。
“行,那我们去北境!”
纳兰清抿抿唇,“北境?等着龙泽来抓?不行!”
“放心,龙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所以他一定能猜到我也猜到他的想法,一般来说你们原本约好是要去北境的,可是你的性格来说为了不被找到而选择去南海……可是以我的想法来说,我可以猜到这一切,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去了北境……”
纳兰清点了点头,反其道而行。
“行,那就我们就去北境!”纳兰清觉得她说得有礼。
两人朝北境而走……
走在两人前面的龙泽与非墨一人手中抱着一个孩子,他们的行为比较慢,因为要带着两个奶娘,所以脚步是很慢的。
然而再慢也还是走到了她们的面前。
可是越走,龙泽脸上的怀疑就更深了。
“以纳兰清的性格来说她就是一座行动的火药库,看不顺眼看不爽的就会直接暴炸,这么一路来听不到半分关于她的事情也太过奇怪!”坐在酒楼之中,龙泽一手拿着筷子慢慢吃着,他与非墨两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
哪怕是这样也十分的引人注意。
非墨的表情不变,把非颜给奶娘喂奶,他难得偷闲吃一些东西。
“有珍儿在,所以一切的痕迹都会被抹平,而且这次走珍儿带走了凤优与凤华,是她最忠心的两个暗卫,抹掉痕迹也会更加的小心!”非墨一想到这个死女人扔下他就跑出去的事情就恨得磨牙。
抓到她一定罚死她。
“可是一路来没有半分的痕迹,就算有两个暗卫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所以我猜,或许他们根本没有来这里!”龙泽眯起双眼,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坚定,轻勾的凤眸之中泛着幽幽的乐泽。
这种游戏玩过很多次,蛮也是有趣。
抓到她的时候才最有趣!
非墨的手一顿,他仔细的想了一下,“以珍儿那狡猾留后手的性格来说有可能,她不习惯被人从身后盯着,反而喜欢的是从身后盯着敌人,所以……”他的目光之中幽沉的视线轻轻的划过,随后笑了。
“不会错,她很可能就在我们的身份正盯着我们的行动,以她的性格来说,被人追着跑还不如跑在别人的背后慢悠悠的行动着……或许,她现在才离开京城没有多少很有可能……”
不愧是楚容珍的男人,对于她的性格可是十成十的了解。
龙泽猛得站了起来,“那么原本会去北境的清儿一定会南海,可是有楚容珍在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就是朝北境而去……去北境的路只有这一条,在这里等的话迟早会来!”龙泽与非墨对视一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么他们就等着好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楚容珍与纳兰清完全绕了远路,直到他们等了三日之后也没有看到人的时候则是坐不住了。
非墨:“或许小看了珍儿,她猜到了我们这边的行动,所以反其道去了南海?”
三日的时间还没有来,这根本不合理。
龙泽也是这么的认为,猜或许她们太过聪明知道他们守在这里,所以临时更改去了南海?
现在路还不算太远,两人猛得站了起来,飞快的行动。
马车离开的一瞬间,两个全身灰尘的旅人与他们擦身而过,纳兰清与楚容看着擦身而过的两个男人时同时勾唇。
纳兰清伸手拍着她的肩:“珍儿,你真厉害,把龙泽的心思全猜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这三天的时间本来就来来回回的绕路!”
“我跟父皇的能力来说,我不明白他的能力如何,可是他却了解我的能力,所以我的过程如何一定能猜到我计算之后的成果,那么一定能猜到我的一定会去南海,不过中间如何的曲折,这个结果他一定能猜到!”楚容珍淡淡的笑着,脸上是明媚又自信的表情,她勾唇浅笑。
“我最终的结果就是去南海,这样下去迟早被追,可是他们所有人都想不到,在我的计算结果之上再加了一次运气!”楚容珍的目光看向了纳兰清,她微微一笑。
纳兰清也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他们永远都想不到,你只是随手在树花摘了一把野花,单为北境,双为南海……一切看天意,哈哈哈哈……”
对,这样龙泽永远想不到,他与非墨猜到了她们的行踪,然而在这行踪之上又套上了一层天意。
天意注定啊!
与龙泽两人完美的错过,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也是她们的胜利。
任龙泽与非墨怎么想不到,绕来绕去,他们两个还是高估了她们智商,这一路上,她们也懒得再计算来计算去了,直接用抓阄的方式选择方向……
好运了,与他们越来越远……
一个月后
南海的某座海岛,那里如世外桃园一样,明明是春季,可是那里气温如夏季般炎热。
躺在椅子上喝着海上特有的水果时,楚容珍热得像条哈狗一样。
“我总算是知道海族人怎么这么的黑了,天天这么晒,能不黑么?”
相比楚容珍的不适,纳兰清倒是格外的舒适的趴在阴影下舒适的眯起了双眼,她扫了楚容珍一眼:“乱叫什么?这么舒服不知道享受,你还真是没有这么命!”
“你常年四处走哪里没有去过?我一直在焰国楚国待着,第一次来到比西部沙漠还要火热的地方当然受不了啊!”
话虽这么说着,可是楚容珍的表情出卖了她。
这里虽然热,可是却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四面都是海,除了海族人再无别的族人,更重要的是这里的族人十分的友好,不像大陆上的人们一个个冷眼看着世间一切。
海东野一身怪异的打扮的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拿着两个水果走了过来,纳兰清见状立马弹了起来:“啊,原来这个大陆还真有了椰子啊?快让我尝尝!”
“椰子?”海东野微愣,回过神来的时候左手上的椰子被拿走时他才回过神来,“这是海族这边才有的特产,叫乳果,大陆上该没有这种水果才对,清后是怎么认识的?”
纳兰清熟练的拿匕首削掉小半个盖子,直接喝了起来,品尝着这熟悉的味道时她的眼中露出一抹怀念的笑容。
终于,还是找到了她老家的味道了!
“无意间吃到过一次!”纳兰清没有过多的解释,把手里的椰子递到了楚容珍的手里,“珍儿,来一口,非常好喝!”
楚容珍看着她那献宝的表情时有些疑惑,但还是接了过去喝了一口,双眼一亮。
“好喝吧?”
楚容珍点头。
又喝了一口,“这冰冰凉凉的口感……”
“集中放到了深点的海水中泡过的,別起来冰凉的口感更解煮,这乳果是这座海岛留下了最受益的东西,我们以前也没有见过也没有吃过,直到搬来了这里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有着很丰富的资源……虽然目前还在重建之中,相信子孙也可以依靠这里的环境不用再去当海盗了!”
海东野的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楚容珍好奇的看着他,“听说这里原本就是炎帝墓的岛?”
海东野没有任何隐瞒的点头:“嗯,这里四周全是暗礁还有暗流,被袓祖辈辈称为失落之地,被称是炎帝陛下沉睡的地方,胆敢擅闯就会失去性命……这千百看来我们也一直研究这里的海域,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这炎帝墓是一座天然的要塞,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暗礁不说,那围着四周的漩涡群你们也看到了吧?”
楚容珍想了一下,点头。
来的时候她看到了,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色,旋转的方向完全不一样,可是又能看到数不清的漩涡并排出现在的海面……
当时她很好奇还想下去看看的,海东野拉住了她,十分严肃的说不可以。
太过危险。
不明白的她在海东野派出一艘船进入了那漩涡地带之后才发现,不到几个眨眼的时间,那船直接被吞噬,再也没有浮上来过……
用海东野的说法,海比大陆危险太多。
稍有不慎,就会葬身其中,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海东野接着道:“我们袓辈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研究出来怎么自由的进出,能进入这岛的人也是这一代的我们,哪怕我们知道炎帝墓在哪里也无法得到炎帝宝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炎帝墓看看啊!”楚容珍倒是不在意,反正她对炎帝墓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而已。
而海东野则是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我去过了!”
登上这岛的时候他就去过了。
楚容珍惊讶的眯眯眼,拿手戳戳他的腰,“说说,有拿到什么宝贝?”
海东一脸怪异的偏过头,“你们自己去找!”
说完,他直接离开了。
而楚容珍则是一口喝完了椰子汁之后扔掉了壳,回头冲着纳兰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母后,去找炎帝墓吗?”
“去,怎么不去?当初老娘还被当成了炎帝麒麟之星降世,怎么也要看看这祸首不是?”纳兰清随意拿起一件丝绸轻薄的裙子披到了肩上,她一身露腿露腰的服装与这岛上的女人相比倒也不是太出格,可是对于楚容珍来说还真的害羞。
每个种族不一样,所以民风不一样。
她一开始看到这岛上男女穿着都很少的时候真的不太适应。
来了之后住了半天才明白他们为什么穿着少了。
这么热的地方,穿多绝对中暑。
就比如她这样的。
哪怕尽量的找了一个轻薄的长裙,可是此时还是热得像条狗一样吐舌头。
拿着扇子不停的扇着……
走入了树林之中,手中拿着海东野画的地图,她与纳兰清看着地图,慢慢的走着……
树林的深处树叶越密,空气也越凉快,路上还可以看到楚容珍从未见过的水果什么的。
而纳兰清像是回到了老家一样,用轻功一飞,抱着一颗树爬上去之后摘了一些黄色的水果扔到了她的面前,楚容珍疑惑看着她从未见过的形状的水果,皱眉。
“吃吧,应该很好吃!”
楚容珍看了一下,听话的直接一咬,她皱眉:“滚!”
“哈哈哈哈哈……傻瓜,这香蕉可是要摘下来放个七到十日才能吃的,涩不涩?麻不麻?”纳兰清那开心的大笑直接响了起来,目光看到另一边那里长着的一串串黄色的果实之时,她轻身一闪,又飞了过去。
楚容珍蹲在那里看着手中涩得要死的东西,模样如此怪异的水果当真没有吃过。
毕竟这里是南方,有很多不认识的水果也是正常。
“接着!”
听到声音,她下意识的抬头,目光,看到了纳兰清扔过来的一串水果,她下意识的再次皱眉。
又想玩她?
“不骗你,这个真能吃,很甜的!”
纳兰清一边吃一边冲着她介绍,这时,楚容珍才学着她的样子直接吃了起来。
感受到那甜味的时候,她的双眼一亮。
好甜。
“你怎么认识这些水果?以前来过?”
纳兰清从树上跳了下来,拍拍手,“倒也不是,我的世界之中这些水果很常见,南方的话随处可见!”
楚容珍看着手里小不颗却又滋味十分甜的水果,她点点头,“说明这个世界也如你的那个世界一样,有着极南与极北?”
“你这话虽没错,但对于我们那个世界来说错了,我们那个世界极南与极北都格外的寒冷,我想去北境之巅就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极北之地是不是如我的那个世界一般……如果证实之后就可以寻找极南之地……”
与纳兰清一边的交谈一边寻找着炎帝墓,不知不觉,她们走出了树林,看着眼前的一幕,她们两人都愣了。
那里,开满了红色的彼岸沙华……
一眼望不到尽头。
而赤红的彼岸沙华的正中间,那里一座纯白色的房子,看起来格外的精致又小巧,与这一抹如血海般的红有些天差地别的色感。
可是,却又是那么的融合。
“好美!”
楚容珍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情不自禁的向前方走着。
与纳兰清一起来到了这座白色的房子前……才能发现,这根本不是白色的,而是用十分美丽的纯白色的瓷器装饰而成了一间精致的房间。
虽说是瓷器,可是上面倒没有多少的损坏痕迹。
脆弱的到一碰就碎般的建筑,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适合人类居住的房间。
楚容珍下意识的要走进去,可是突然,纳兰清的脚步一顿,她的脸色瞬间大变,拉着楚容珍就瞬间用着轻功逃离……
同进一时间,从房间之中射出了大量的花朵,明明是一枝枝彼岸沙华,可是从房间里射出来的时候被强大的内力所包围着,此时,它们不是脆弱的花朵,而是杀器。
以花为箭,这需要十分强大的内力。
最起来,她还做不到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纳兰清拉着她就掉头猜奔,“龙泽,老子日你大爷,你来真的?”
纳兰清的狂吼显示着她的不敢置信,这龙泽还直是下了杀手?
突然眼前的一阵黑影轻划,非墨那样阴沉铁青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明白了纳兰清为什么要逃了。
这明显不是可以沟通的表情啊!
想不想的掉头就跑,那模样,生生的赤刺得非墨双眼刺红。
身边的彼岸沙华的花瓣被他的内力直接卷起,强大又无形的内力气浪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赤红的漩涡,那些赤红色的花瓣在他的周身飞舞,本该是绝美又如魔魅的,然而她只能感受到危险。
想也不想的掉头就跑,与纳兰清直接分头跑。
龙泽的表情格外的危险,他美丽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阴寒的笑意:清儿,你死定了!
非墨是第一次见识到自家妻子离家出走,那脾气可不是轻易能压抑的,他没有龙泽这么的从容,此时,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死女人。
一身狂暴的气息直接追了过去……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就朝着花海之中跑去,她的轻功与非墨的轻功没有多少的差异,所以一个逃,一个追,一时半会非墨还真没法拿她怎么样。
气得他后悔不已。
早知道当初教她的轻功会用在这种地方,当初就不该教她。
这花海十分的大,逃了很久楚容珍都没有逃出花海的苍围,而她则是太热又太累,整个人对这里的温度抵抗太低,不一会,她逃不动了。
她停了脚步,伸手不停的喘着粗气,一手伸了出来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停!”
非墨阴沉着脸停了下来,目光紧盯着她,就好像紧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目光,在她身上的裙子看了几眼,看到她那开叉露出大片肌肤的裙子时,身上,那暴龙般的狂暴气息一瞬间升起,让她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我我……是母后拐带的我,跟我无关!”楚容珍感受到了他身上狂躁的气息时,瞬间整个人都萎了。
好恐怖。
“你逃什么?”非墨的目光十分贪婪的在她身上打量着,虽然还有裙子的影子,可是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得如此露骨大胆。
在别的男人面的前,她也是穿着?
越想,他就越气,想到自已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在眼里,他的心里就一阵的狂躁。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起了她身上的裙子,让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又更多了几分。
最近一段时间在这里生活的原因,她的身上少了平时的苍白多了几分性感的小麦色,看起来,反而更加的性感了。
“不准过来!”看到非墨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楚容珍的脸上露间露出一抹惊慌。
非墨的脚步一顿,眯起了双眼。
抿唇。
快速的走过去,而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掉头又想跑。
被近了身,哪里可能再次被逃走?
脚上,天蚕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缠上了她的脚步,才抬脚行动就弹了一个跟前,直接扑到在了花海之中……
皮肤被刺划伤……
想要起身的时候,非墨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动弹不得的她趴在了花海之中,而非墨则是双手抱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挑眉,“胆子不小,敢离家出走?”
“墨,你快放开我,出事了出事了!”楚容珍趴到了花丛之中才看清眼前的花朵,再看到手上的伤口时,她欲哭无泪。
“又想骗我?”非墨蹭了下来,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目光之中完全不信任。
这个女人向来诡计多端。
楚容珍她可怜的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有起来,她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墨,这彼岸沙华本身是有毒的,可以让人进入幻觉……所以……”
非墨以为她是什么事,不致命的毒,没多少的问题。
蛊王的存在又不是为了好看的。
伸手,看着她动弹不得的模样时,他伸手把她翻了过来,“你说是进幻觉,难不成你的幻觉里是变成了一只龟?”
这样趴在地上的模样,别说,蛮可爱的。
“混蛋,是你点了我的穴道,滚!”楚容珍的脸一红,又不是她想用这种姿势趴在地上,是他点了自己的穴道让她动弹不行的。
非墨伸手直接翻过了她们身体,从上而下直接骑在她的身上,目光轻幽,那半人高的彼岸沙华将两人的身影直接掩盖。
无尽花海之中,完全看不到两人的身影。
非墨伸手勾着她的唇,低头,直接吻了上去,而且还用力的轻啃着她的唇,让她觉得唇上一阵刺刺的疼痛。
像是惩罚性般的吻。
“唔……解开……”她张口抗议,对方的舌直接滑了进去,趁机勾起她的柔软一起起舞,霸道强蛮的掠夺她的每一寸美好。
不留半分的温柔。
一手勾着她的下巴,一手滑入她的衣襟……
轻风吹来,她那薄薄的海族裙子被直接拉了下来,轻柔丝绸的裙子无力的搭在她的身上,她瞪着他,“解开我的穴道!”
非墨满带着**的双眸看着她微红的脸上,眼中划过了十分炽热的欲色。
他伸手,直接解开了她的穴道……
同时,楚容珍的心中一喜,想也不想的在穴道被解开的时候拔腿就跑。
还没有跑一步就被非墨墨着脸按住她的脖子压到了地上,他抿唇,眼中深深的欲火看起来十分的渗人。
楚容珍的头被压到地上,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拖着她的腰正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瞪大了双眼,“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非墨大手握住她的双手反剪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直接扯上她身上的裙子与亵裤,目光之中的沉幽让她有一种太不好的感觉。
她这才真的慌了。
想要逃,可是被压抑在地。
非墨从头上抽出了发带直接绑住她的双手在背后,目光,看着她惊慌而通红的脸时,他露出了一抹邪气万分的笑容:“珍儿,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楚容珍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动了动身体,最终,她求饶:“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非墨这次也是被气得够呛的,他眯着双眼,眼中满满全是暴怒与阴沉。
他没有想到这个死女人扔下他与儿女一个人离开了一个月,要不是他跟龙泽走到一半觉得不太对知道上当从而走水路过来,否则他们估计还要半个月左右才能来这里。
想到这里,他就一阵的胃疼,肺疼。
这个死女人,太宠她就直接给他上天。
不好好教训一下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那滚烫如火的触感靠近了她的肌肤,她急得真的快要哭了。
什么脸面,呸,算个球?
没看到老娘都快防守不住了?
“我错了,夫君,亲爱的,墨……我真的错了,不会有下次了,饶了我好不好?”到了这种地步,她脸也不要了,直接求饶了起来。
那模样,红红又水润的双眼看起来格外的温软无辜,非墨的心也紧跟着一颤。
“这次也是母后把我带过来的,她说要是我不来就要把肆月商会塞给你……我也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下次了,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楚容珍服软说着好的话,她紧张不安的模样让非墨的心中生起了一抹玩味。
她的害怕他完全看在眼里,说时候,从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时候就早就不生气了。
不过是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原谅她而已。
“不原谅!”低低的开口,亲吻着她的背,感受到好的背越来越僵的时候,他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不过在她看不到的某个角度。
楚容珍的额上急出了一层汗水,因为她能感受得那恶意靠近的温度,所以心中也紧张了起来。
背后的亲吻好像带着一道道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的绷起了身体,强忍着身体之中那一道又一道划过的惊颤时,她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气鬼,我不就是离家出走了段时间吗?啊……”
楚容珍的火气也勾了起来,她都讨好到了这种地步,还想让她怎么样?
还没有骂完,就感受到身体那紧繃的感觉,她瞪向了他:“轻点,也不想想我多久没有做过了!”
呼,还好还好,没有进不该去的地方。
非墨看着她恶狠狠瞪着的模样,他挑眉:“是吗,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这里?”
手绕过她的背后,直接轻抚着她的某处,引得楚容珍的脸通红如血。
“不不不……不喜欢!”
非墨玩味勾唇:“那你就是喜欢这里?”
两个选择,然而每天个选择都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她躺在地上面朝上看着身上的男人,感受到他身那滚烫的温度,看着他眼中炽热的**,她的心一颤。
非墨低下头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
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将这些时间的思恋全部用这种方式告诉了她,不准她离开,不准她逃,也不准她反抗,让她那瘦小的身体全部接受他的感情,包括他的愤怒。
景墨在床上一直以来都很温柔,这次摆明了被气得半死,哪里还来得温柔?
不把她弄死就已经有了极高的自制力了。
无尽的花海之中,漫天的赤红血海之中,隐隐的,淡淡的,有着极为动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是他们交织出来的属于他们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天空的四周全是火红的霞光,与这无尽的血海相呼应。
楚容珍闭着双眼累到睡着了……不,或许是被昏迷了。
嫩白的肌肤之上满是红痕,她就像一个人偶一般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眼,看起来好像十分脆弱一般。
非墨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那属于他一人的她,他愉悦的勾唇。
从她怀孕到现在,一年半快两年的时候都没有碰过她,因为她生下龙凤胎之后身体一直比较虚弱,休养了很久之后才完全康复起来。
快两年的时间没有与她亲近,这一次因为怒火与思恋,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她的美好……这份心情与炽热的渴求,让他怎么也要不够。
低头,轻吻着睡梦中的她。
让沉睡中的她以为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连一口都透不过来,只能张开口中无力的呼吸着……
她的配合让非墨心情大好,哪怕是睡着也还是知道乖乖的听话,果然,睡着之后比较听话呢。
眼中的渴求无法消散,哪怕她此时是睡着的,他也毫不留情的再次尽情又放纵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此时的楚容珍正在做梦,她梦到火山好像爆发了,那炽热又滚烫的温度好像要烫伤她一般,她想逃,可是完全动弹不得……
最终,她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带着汗水正好与她对视的时候,她微愣。
“醒了?正好!”低头,轻吻着她的唇,让她的神智一瞬间回笼。
想要说什么都被封住了唇,身体早就不适,可是他却像是不用休息一般,强蛮又粗鲁,只知道掠夺。
“混蛋,停下!”楚容珍觉得自己快哭了,早就知道他会发疯成这样,她才不要离家出走。
好恐怖。
她会不会死在他的身下?
“乖,最后一次!”
轻柔的嗓音轻哄着,可是无论她怎么拒绝怎么求饶,他依旧会无视她的要求将自己的感情全部渡到了她的身上……从昏迷中醒来,再从昏睡……
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最终的最终,感受到了他的温度之时,那种烫得她要昏迷的温度传来时,她的身体紧绷,无力的直接昏睡了。
连半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被折腾得够惨。
醒来的时候楚容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她被熟悉的怀抱抱在了怀里,所以才不有惊慌,醒来之后她的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思恋,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直接闭起了双眼。
好久……没有觉得这般的舒适了。
楚容珍醒来的一瞬间非墨也醒了,不过他没有睁开双眼,感受到了楚容珍的乖巧温软之时,他微微勾唇。
靠在他的怀里睡了一会,楚容珍想到了昨夜的昏猜,伸手拿着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混蛋,昨天那么的拆腾他……还睡?还睡?
用力的戳着他的胸口,带着报复性的行动。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握住了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大清早的,还想再来一次?”
“滚!”楚容珍的脸一红,手指像是触了电一样有些酥麻。
“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就过来?”她转移了话题。
“走了一半发现被骗了,所以走水路过来的,正好顺水而下,半个月的时间完全可以缩短!”
楚容珍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们就说嘛要,再快也不可能她们前脚到这里不到十天他们就能追过来,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不过海东野那混蛋,竟敢联合他们一起骗她。
什么炎帝墓的地图,摆明就是让她们主动的送上门!
楚容珍猛得从床上坐了下来,在非墨拦不住的情况下床,突然,她的双腿一软……
直直的跑了下去。
非墨伸手拉住了她,打趣道:“腿没力了?”
“你……”楚容珍的脸完完全全的红了起来,特别是感受到身体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就爆红了起来。
拿起一边的衣服披在身上,快速的朝着一边里间走去,打算洗漱一下。
非墨一手撑头,目光看着从她腿上流出来的浊白时,他的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淡淡的思量。
从怀里抹出了一个瓶子,他看着里面最后一颗药……再想到她生孩子时的凶险模样,他轻叹一口气,将最后的药直接吞了下去。
随后扔掉了空瓶。
哎,前世估计是真欠了她!
洗漱之后楚容珍就直接走出了门,这才发现,原来,她还在老地,那彼岸沙华花海之中的那白瓷房子之中,因为外表是白瓷培训饰的,内部还是普通的青石建筑,完完全全可以住人。
这房子是很普通的小三间,一个大堂,两个卧室。
一看就是普通百姓家的里的房子造型。
楚容珍走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之后,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奇怪。
岛上没有这种房子,他们一般住山坡之地,房子都依树木而建,而且种类很多,却没有这种京城百姓才有的小三间房子,这种感觉……
哪里有些不对!
伸手,抚摸着下巴,泡了一个澡之后她的疲劳全部消散,走出房子的外而之后看着面前这明显是三间屋子的房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边,纳兰清打着哈吹走了出来,她伸了一个懒腰,身后,跟着的龙泽脸上还有一丝的青紫,看来咱天还真动手了。
龙泽表情阴沉的跟在了纳兰清的身后,而纳兰清的也一脸的生气,想来是昨天相处得不太好。
“早啊,珍儿,在研究怎么找到炎帝墓?” 纳兰清打了一个招呼,目光瞪了龙泽一眼,“某个混蛋明明知道炎帝墓在哪里却不说,以为世上就他最聪明似的,珍儿,你也解开迹底给某个看看!”
楚容珍看着纳兰清与龙泽的表情,这明显就是两口子闹别扭了。
她偏头,无辜的看着两人,“母后,你火气不小!”
“没事,等会喝点下火茶就行了!”纳兰清故意的曲解了她的意思。
“下火茶也没用,你这是欲求不满!” 跟纳兰清混久了,楚容珍也开始适应她的思维模式了。
“你!”纳兰清瞪大双眼,这丫头,惨了,被带偏了。
“原来如此,是欲求不满啊!”龙泽美丽的双眸眯了起来,里面虽然没有半分的情绪,可是依旧能感受得到他对纳兰清的宠爱与温柔。
伸手搂住她的腰,龙泽低头,那魅色轻含的双眸就好像一道五彩的境子,让她目炫神迷的时候又含不住的暗骂了一身妖孽。
“怎么样?要不是你没用老娘会欲求不满?”纳兰清就是一个嘴欠的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受到教训。
在龙泽的面前耍横,她有哪里次讨过好?
“放心,我哪怕再没用也可以满足你!”龙泽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突然伸手,直接一把掐住纳兰清的后颈,目光一瞬间变得格外的危险起来。
说出不来的危险……
就想像面对海上风暴一般,黑沉,无尽的幽暗,还带着狂肆的破坏力……
仿佛是大自然最为恐怖的气息来临般。
掐着纳兰清的脖子直接提了起来,搂住她的腰身,直接往屋里走……
“混蛋,老子的脸面啊……龙泽,你有本事别像抓猫一样抓老子,放下来,单挑!”
能听到纳兰清那炸毛的声音,久久的,没有停。
楚容珍伸手捂额,在她的心中纳兰清可是很厉害的人,原来在龙泽的面前脑子就变得不太好么?
因为对龙泽不太了解,所以他不知道,纳兰清属于能动手就不吵吵的性格,而龙泽的性格则是阴沉不定,一切看喜好,哪怕是面对纳兰清也是一样。
两人相处了这么几十年,龙泽的性格也一直没有多少的改变,虽然会因为纳兰清而收剑很多,但是也没有多少的改变。
喜好决定心情。
十分的霸道又阴柔的性格。
楚容珍无奈的遥摇头,回头,正好撞到了非墨那坚硬的胸膛。
这死男人,内力大成之后老是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了。
“干嘛?”翻了一个白眼,她不开心,有小情绪了。
“不干嘛,你在这里找什么?”
非墨伸手揉了揉她,虽然被她拍开了也不恼。
“我在找炎帝墓!要么陪我找,要么别烦我!”
楚容珍不想理他,正想要离开的时候,非墨伸手指着房子的某个角落,那彼岸沙华之中的一个土垛子,“这个?”
“什么?”楚容珍下意识的看向他。
“你要找的炎帝墓,就是这个!”
楚容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就是一个土垛子,就像是普通百姓之家中死人之后挖个坑埋上土做成一个包子状的坟……
“你耍我?”楚容珍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显然,她现在开不起玩笑。
特别是非墨这个死男人的玩意。
拉着她走了过去,拨开一片的彼岸沙华的花丛,露出一块墓碑:轩辕炎月之墓!
楚容珍上瞪大了双眼,她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墓碑之上,半排着,还有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灵墨之墓!
这是合墓。
夫妻合墓。
看来,轩辕炎月与灵墓的事情不是假话,是真的话。
灵族人真的是轩辕炎月的后代。
她指着面前这包子模样的坟,第一次,因为太过惊讶而结巴了。
“炎炎炎炎炎……炎帝墓?”
这也太惊悚了吧?
被天下找破头的炎帝墓就是这模样?
这简直就是……
“哈哈哈哈哈……”楚容珍突然又笑了起来,她拉着非墨笑得格外的畅快,“难怪海东野的表情那么奇怪的,原来……原来炎帝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与自己的男人一起沉睡在不被打扰的地方,亏得我们这些子孙后代一个个想破头都想得到炎帝墓的财富,哪个混蛋传出这种流言的?”
楚容珍看着那普通的坟头时,她露出一抹畅快的笑意。
哈哈哈哈,真有趣。
天下人都想不到,这炎帝墓到头来这般的普通。
别说什么宝物了,连想象之中的帝王墓都没有。
海东野远远的听到了她的笑声,勾勾唇,走到了她身边将手中的篮子递到了她的面前,“恭喜你找到了炎帝墓!”
“噗哈哈哈哈……”楚容珍一回头,看到了海东野的时候,她笑得花枝乱颤。
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伸手,抹了眼角的泪水,“海东野,你说,你当初找到炎帝墓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海东野的脸一沉,偏过头:“被骗的表情!”
“哈哈哈哈……好有趣,炎帝……哈哈哈哈……母后说得没错,炎帝的性格跟她真的太像了,死后也要玩后人一把!”真的忍不住,楚容珍笑得肚子疼。
大陆之上留下了一个奢华的空墓,真正墓却这般的普通。
其中,炎帝的心情是什么模样她或许猜得到。
目光,看着海东野递过来的篮子,打开了上面的布,里面是香与蜡。
是祭拜的东西。
她点燃了之后放插到了土中,她跪在地上双手拿十,看着面前的夫妻墓时,她勾唇:“我的一生都为你所累,你死后千年,可是千年来你却没有退出这个大陆的历史,你估计永远都想不到,明明是想跟自己的夫君寻一处无人能打扰的清静之点静静的生活着……可是没有想到,你的眷属们会错了意!”
“什么千年之约,这不过是你的安慰罢了,你要扔下他们寻一处清静之地远离纷争罢了!”
楚容珍祭拜了一下轩辕炎月,看到这墓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过来。
轩辕炎月也是厌恶了战争所以才会下落不明的离开,或者是他们本身有难而来到了这里,从此不再出去就生活了下来。
昊族是她最信任的一族,所以才会带走他们。
知道各族人的性格,她本身又不是一个意在天下的人,如果意在天下的话就不会来到这里面隐世。
所以她猜,轩辕炎月当年被迫带着灵族与昊族一起征战这个大陆也是被迫或者局势所逼。
她的墓就说明了一切。
她不是想要天下的霸主!
“炎帝陛下与灵墓族长当年因为龙真的叛乱与族内人的背叛,有人说她死了,是因为她掉落到在了南海之中……无意间来到了这里与灵墨族长一直生活在这孤岛之上,我昊族的族长不死心她就这么死在南海之中,所以才会带着全族成为了海盗,为的就是在无尽的大海这中寻找着她的身影……看先袓的宗卷上面说,炎帝与灵墨一直生活在岛上,后来也生下了一子,与我海族通婚之中,炎帝的血脉也保留了下来……”
听着海东野的话,楚容珍瞪大了双眼,“所以说现在海族也是炎帝的血脉?”
“每任海皇都是炎帝血脉!”海东野淡淡的点头,表情没有多大的改变,反正千年来炎帝的血脉早就淡得不能再淡了。
“灵族人也是炎帝的血脉,当初他们下落不明之后为什么不回来接走自己的孩子?”楚容珍有些不太明白。
“当时的孩子被灵族人带走之后就藏了起来,而雪族为了报恩就拿族里刚出生的孩子顶替了那孩子的存在,千年来都是这般……后来,雪族与灵族的事情被乐氏一族看出了异样,再加上巫族对血液很有研究,为了瞒过他们,灵族人开始拿旁系血脉送到雪族充当棋子,逃过了各族的探查……而且哪怕是旁系的灵族人也是极好的修炼鼎炉,自然就能埋过他们……炎帝不出现在这个大陆上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她一出现,所引起的又是血雨腥风……”
海东野也不太明白,炎帝的一切全是族中的记录上面看的,毕竟,时间过去了那么久。
楚容珍祭拜完毕之后站了起来,看着海东野也祭拜了一下,她淡淡的看着:“这样说的话她也很可怜啊,自己的孩子到死也没有看过到一眼!”
“怎么说,对外她是一个死人,她的儿子心中也就是一个死人,一个没有记忆的母亲不会在他的心里留下痕迹,痛苦的只有炎帝与灵墨族长,这也是为了她的儿子吧!”非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像是安慰一般。
楚容珍原本对他不太好的情绪因为炎帝的事迹而变得温柔了起来。
或许,她有些明白了。
独自一人离家出走,这种行为会让最担忧自己的人而惊慌,伤心。
心中,有些自责。
她弯腰,清除了炎帝墓周围的花草,将这坟地清了出来。
好歹也是一代伟人家的墓,怎么的也不能太寒碜不是?
海东野因为有事情要离开。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清除的杂草,有些累了,她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蓝得发亮的天空。
“墨,你好说炎帝到头来沉睡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非墨看着被清理差不多的坟墓的时候,他抬头,回答了一句:“或许就是想要与心爱之人一起做对神仙眷侣吧?”
“为此可以扔下一切的权利,一切的财富,一切关心自己的人?”楚容珍有些想不明白了,但是语气之中更多的是向住。
“自已觉得值得,就够了!”非墨走了过来,伸手替她拿着发丝上面的花叶,动作轻柔。
靠在非墨怀里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了双眼。
“等我们走累了,玩腻了,就住这里吧!”
非墨他没有任何的意见:“随你!”
楚容珍:“墨,你会想相回去陆地上吗?”
非墨:“想回就回,又不是什么难事!”
楚容珍一愣,“也是,我都忘了,到时我们把小白,小雪,小墨都接过来,也让烨儿过来玩玩……这里的虽然热了一点可是极为的舒适,没有人世间的纷争与阴争暗斗,是生活的极好之地!”
非墨抱着她,微微勾唇:“对,到时我们可以种种花草,可以放养家禽,还可以海里抓鱼……可以尽情的生活,不需要明争暗斗,也不需要再操心不该操心的事情……”
“孩子们大了就可以出去自己闯一闯……”楚容珍十分开心的幻想接下来的生活,同时,也十分的愉悦。
靠在非墨的身上不停的说着,不停的说着未来的计划。
无论她提出了什么,非墨只是点头。
一句:随你!
伸手抱住了非墨的腰,“墨,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非墨的心一颤,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她,“我还真没有听过你这般的对我说这句话!”
真的很少很少听到……
“那以后的每天早上,你醒来的时候,我都对你说!”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好心情的开着玩笑。
不过某人完全不把这当成玩笑就是,而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好!”
楚容珍撇撇嘴,目光看着海边升起了日出,那火红却不刺眼的模样让她微微勾唇,“墨,我们会一辈子恩爱到老的,对不对?”
“嗯,一定会!”
楚容珍:“以后的我们可以儿孙满堂,老掉牙的时候你还会对我说‘我爱你’吗?”
非墨:“只要你想听,我都会说!”
楚容珍:“骗人,你是灵族人,你不会老,而我会老!”
想到这里,她有些忧伤。
人会是正常,可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自己老去的同时而另一伴还新春依旧!
非墨揉着她的头,“放心,你也不会老的!”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灵族人啊,你忘了?”非墨淡淡的提醒,楚容珍这才想起来,她眯起双眼,“滚,灵族是颜如玉,这一世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乖,哪怕你老了我也不会变心的!”
“真的?”
“真的!”
楚容珍靠在他的身上,“那约定了,要是你敢嫌弃我,我杀了你再自杀!”
“好!”
海的平面,天际水平线上,那火红的太阳升起,一瞬间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像为两人的誓言做着见证。
十五年后。
北境的雪山之巅峰,七彩的霞光之下,本没有一丝阳光的雪山之巅,那里有着美丽的七彩霞光。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于风雪之中……
“主子,大事不好!”
楚容珍美丽的睫毛上有着一层雪白的白霜,精致绝美的容貌随着岁月的流逝反而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性感之中透露出优雅与尊贵。
目光不悦的直着凤优没有多少改变的脸,对于他的惊慌有些好笑,。
“看来天真的塌了,优,你慌什么?”
凤优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信件。
楚容珍看到信件的事情脸色沉了下来,同时,凤优连忙道:“小姐海上遇难,如今下落不明一个月,生死未知!”
怕她担心,凤优连忙安慰:“我们的人还没有找到小姐,一日不见尸体,小姐就一日还活着!”
楚容珍深深的吸了一口,与非墨对视一眼:“回去!”
这一年,非颜第一次远程出海遇上了风暴而遇难,从此下落不明。
这一年,纳兰清终于找到了海的尽头,那个神秘而强大的国家……
这一年,海的尽头,那个国家的军队主动找到了这个大陆,第一次,不同大陆之间的战争开始……
这一年,国家战争波及到了隐世的苍山各族,蛮族强大让楚容珍不得不解除下苍山各族的约定,各族纷争,自立为王……
这一年,纳兰清与龙泽离开了这个大陆去了海的尽头。
这一年,肆月商会之主楚容珍退出战争,将火药普及整个大陆,天下大乱,雄才各据一方。
这一年,宁郡城龙煞军四卫再次出世,拥新主,护楚国,征战乱世。
这一年,乱世开端之初,将星,帝王星,凶星,皆现。
这一年开始,长达几百年的乱世揭开了序幕。
……
{正文卷完结}
------题外话------
月光有很重要的话要说,看过来。
煞妃的正文在这里就完结了,后期虽然有些崩了,但也是月光写出来的文,所以还有些感慨的。
接下来没有珍儿与非墨的番外了,接下来的番外是非颜与非颜老公的,是一个新的独立故事。
所以月光预警:非颜是古穿今的番外,身体直接穿越到现代与男主强强撕杀的故事。不喜欢现代文的在这里就结束了,与月光在这里分别,纳兰清与龙泽的新文再相聚。
番外会随着月光的想法写下去,所以不喜欢现代文的亲可以止步,勉得到时大家都不和气。
月光没有写过现代文,这也是一种多风格的尝试,不可能一辈子写古言,要多方面的尝试一下嘛。
谢谢大家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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