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鼻子都冒烟了吗?”苏乐问。
“我不想师妹累了生病啊。”
“你确定你不是妒忌吗?”苏乐笑道。
“才不是呢。”
“永能叔,你不是想娶筱雅姑姑做老婆吗?”苏乐的儿子苏铭笑着说。
“臭小子,不懂就别乱说。”永能说着敲了一下苏铭的脑袋。
“哎呦,那你打我的脑袋干什么?”
“我是受伤了,师妹从来没有帮我揉过胚土,我哪里比不上他吗?样子吗?”
“呵,样子不差多少的。”苏乐道。
“嘻嘻,主要是学问吧,那个刘哥哥挺有学问的。”苏铭说。
“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打?”永能恐吓苏铭。
“你别往心里去,罗姑娘是看他不懂,才好心教他的。别喝酒了,回去吧,不然醉了,罗大师又要来背你了。”苏乐说。
郭永能闻言,走了。小郭才走,苏乐的媳妇丁红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孩子他娘,说了让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的,怎么出来了?”
“我不能休息啊,朝廷要求上交的陶器要我们全家没日没夜地加紧赶工才能完成啊。”
“哎,快休息了,要是你加重了病情,还要花更多的治病钱,快进去吧。”
“别管我,最多一死,我死了家里就能少交税收了。”
“娘,铭儿不让你死。”苏铭就要哭起来,抱住娘亲。
“真是的,当着孩子不要这样乱说。”
“咳,咳,咳。”丁红萍又咳嗽出一潭血来,觉得自己是没力气了,她又不得已地返回屋子里休息。
“孩子他娘,罗大师已经答应帮我们了,这次我们应该能留下一些陶器,到时候卖了给你抓药吃。”
“没有能帮上家里的忙,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要不是因为儿子还小,我就……”
“别,孩子他娘,不许你胡说。”苏乐捂住了红萍的嘴巴。
“呜,呜,……”红萍痛哭了起来。
“快,你快躺下休息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快躺下。”
罗家中,郭永能和仁轨同睡一屋。
小郭喝了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仁轨想着老罗说的话,也睡不着,抓起钢刀出了屋子。
仁轨看见筱雅刚刚出了院子,原来筱雅到空地上舞剑。好一手剑法,但见:一舞剑器动四方,天地为之久低昂。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哼,你在那里偷看干什么?”筱雅问仁轨。
“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只是不想打扰你。”
“你是女子,为什么要习武?”
筱雅对此问题不屑一顾。
“我是说你白天干活已经很辛苦了,晚上还要这么劳累。”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而且不是只有我这样过的,我们都这样。”罗小姐冷冷地道。
“也就是说如果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无论怎么都要抽时间来做?”
“恩,习武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没什么原因,只是我喜欢,这个理由够吗?”说完,罗小姐扭头就走了。
第二天,苏乐和另外一名村民潘伟来拜访罗大师。
潘伟刚做出了一件上好的陶器,刚一拿出来,就被苏乐抢了过去。
“还给我,给罗大师看看。”
“等等,那么好,我只是想先仔细看看。”
“还给我。”潘伟一把抢了回去。
“哦,潘伟,你又做了一个白色净瓶啊。”老罗道。
“是啊,我认为还不错,请大师您看看,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