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啊。”
“我们现在在这里学到的能用在哪里?外戚和权臣蒙蔽了圣上的耳目,再说了,我看圣上本非圣明之主,我们以后当官了,也是沦为鱼肉百姓的爪牙。”
“咦,你们两位在这里干什么呢?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李天过来道。
“什么?什么迟到了?”师浩问。
“你不知道吗?宇文化及将军在洛阳府邸的总管丁平宴请我们全体太学生呢。”
“我们太学生不能接受这种宴请的。”直心道。
“我们必须去,丁总管可是代表宇文将军发出邀请的,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不去的话就是得罪宇文将军。”李天道。
“宇文将军也许很有权势,但他还没有资格来告诉我们太学生怎么做。”直心说。
“直心,不要这么死板。”李天接着说。
“我们联名上疏是为什么?就是为了反抗贪污民脂民膏的宇文化及,所以我们怎么能参加他府上宴请的宴会呢?我是不会去吃用百姓的血泪和汗水换来的东西的。”
“我听说这次宴会是应齐王殿下的要求所举行的。殿下因为我们太学生的轻举妄动而担忧。我们不能任性啊。”
“什么?你说什么?谁轻举妄动?谁任性?怎么能把我们的上疏说成任性呢?”师浩不服气了,问道。
“雪松,算了。”
“只是吃顿饭,不要想得太复杂,而且就算不给宇文将军面子,那么你们要见到齐王殿下的钧命才甘心吗?”
“那其他太学生在哪里?”师浩问。
“或许他们都已经在宴席中了。”
源直心没有去参加宴席,他对大隋朝已经失望透顶了,在太学这个“象牙塔”他也嗅到了铜臭的味道。思虑再三,直心决定离开太学,退学。当然,走之前,他还要去给李敬寒打个招呼。
“寒哥,我能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看书了,我已经有近十七年沉浸在书本中了。”
“你读书的热情很高,所以你的书呆子的称号是名声在外的。”
“我对于每天能学习到新东西感到开心。不断地充实自己,不断地学到新技能。只是现在我才发现知道得太多也是一种负担,从来没想过学问会让我感觉如此沉重。”
“你们的联名上疏就算没有成功,那又会怎么样?别让这事打击你的士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隋铁定长不了啦。杨广老儿还真是可悲的傻子,北有突厥,东北有高句丽,内有十八路反王,不知道大隋完了,会不会有五胡乱华的惨剧重演。别想太多,通过太学的考核,去选择出仕吧,当官了,可以造福一方的。”
“你觉得在现今的体制下,我能够造福一方吗?”
“你想太多了,先当官再说,不然你什么都做不成。”
“我想我可能也去长安一段时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哎,你这个人啊。”
“抱歉,你的武举考试我无法去给你加油了。”
敬寒送走了仁轨,现在又要送别直心,心中不胜嘘唏。
“寒哥,出城了,你回去吧。”
“你一定要走吗?”
直心点了点头。
“哎,我们几个又要分别了。保重。”
“恩。”
两个人互相注视着,拍了一下肩膀,再次分别了。